说话,他又轻声问道:“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那泉水蜿蜿蜒蜒,叮叮咚咚,淌进了她心里,似有一隻小鹿,蹦蹦跳跳,在水间撒欢。
她不说话,但她花心一抖一抖地咬着他的肉棒,他眼见她耳朵都红了,于是故意靠得更近,压低了声音,又问,“把名字告诉我,好不好?”说完还朝她轻吹了一口气。
低音自带磁性,炸得她头皮发麻,又摆脱不了他的禁锢,无处可躲,只好磕磕绊绊地说:“我,你你不要太近。”
“嗯?”他勾起尾音,在她耳边继续输出。
“不不不要,你远一点,说话。”她奋力将头移开。
他见差不多了就不再故意逗她了,抬起头来。
感觉耳边的电磁场消退了,她才缓了口气,说:“我叫陆芸,‘芸芸众生’的‘芸’。”她觉得实在荒诞,赤身裸体抵死缠绵了无数次,此时却在一本正经地做着自我介绍。
芸草可以死復生。他看着她,他想,真好,他轻声叫出她的名字,“陆芸。”
听见他叫出自己的名字,她腿都软了,怎么这么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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