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极轻的吻落在她通红的脸上。
时间变得十分漫长。
只不过被看一看罢了,没什么大不了,她在心里宽解自己。可一想到两人的姿势和刚做过的好事,渐渐地耳朵也开始发烫,热度又沿着脖颈散开,她像被架在慢火上烤着。
她觉得呼吸变得不畅,十分煎熬。小腹酥酥麻麻,痒意重新从性器咬合之处泛出,她用了十二分的力气忍住想收缩的花道,但肉棒却在一点点地变硬变粗变长,借着他压紧的胯,退无可退地再次捅进花心深处,她忍不住喉底的娇吟,虽然她并没有发出声音。
从被填满的快慰中回过神来,她开始期待它的抽插,然而并没有,它只是硬邦邦地插在里面。而原本紧压她的胯终于鬆了些。
等了又等,她的舔了舔唇,呼吸已然有些急促,心臟也急剧地砰砰砰地敲着胸腔。痒意沿着尾椎沿着小腹爬满全身,无处不痒,痒得发麻,痒得很想要他抚摸揉搓。
她又想起他湿滑的舌头舔过自己的乳尖,含住自己的乳头,两团奶子顿时又酸又胀,很想很想被他笼在手里揉捏,更想让他含住自己挺立的两颗乳头吮吸舔弄。
越是幻想越是渴望,浑身都在发烫、颤抖,她忍不住微张小嘴无声地呻吟着。残存的理智觉得自己十分淫荡,忙咬住下唇。再想到自己的所有反应都落在他眼中,更觉难为情。可是好想要啊,明明他也性致勃勃的,怎么还在看自己笑话呢,她急得眼泪都滚了出来。
他急忙舔去她一边的眼泪又去舔另一边,舔了另一边又舔回这一边,但止不住她越滚越多的小珍珠,顿时慌起来,上身压下来紧紧抱着她,脸也蹭过来,去贴她的脸。今天的她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她耳边有微弱的气流,也许他在说话,可她听不到,她更难过了,不知道是为自己还是为他。她想,他们应该很相爱吧,身体和情绪的反应都自然流畅,浓烈饱满,做不得假。而她偶有的理智,让她觉得自己像个局外人,偷吃了别人的糖。
可滋味实在太美了,她食髓知味。
陆芸忽然醒悟过来,她能出现在这里,那她就是参与者,就算退一万步说,这不是她的糖,那在她参与以后就是她的了。她鼓起勇气,长腿勾住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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