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并不是什么特殊存在。
一切都将变得毫无意义。
只是她还没有想透自己会因为这个事情开始变得患得患失的最终原因罢了。
“什么如果不是你?”陆景修反问,漆黑的眼眸粹上了三分燃火,他闭了闭眼,也像是纠结了很长一段时间,终于缓缓开口:“你应该也还记得两年多以前在国外一个酒店里发生的事情吧?”
面前的女人立马露出了无比错愕的表情,短发都好像要竖起来了一样。
陆景修苦笑了一声,继续解释道:“本来也没想一直瞒着你的,那天晚上的男人也是我,在酒吧客房里我之所以会允许你对我动手动脚……”
“那是因为我认出了你。”
无可否认,即便不跟爱情有关,他对汤以安就是有一种特殊的心心念念,或许是她太神秘了,两年前的第二个早上什么也没留下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汤以安掉下来的下巴就没有再阖上过。
她脑子一片混乱,思绪像是被打了死结一样解不开。
什么什么就两年前的那一晚了,怎么可能当初的那个男人也是他?
这天底下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虽然两次的见面方式有些“唐突”,但如果真的都是陆景修的话,换句话说,他们就好像是冥冥之中特有的缘分一样。
“你的左手臂上有颗小红痣对吧?我一直都记得很清楚。”陆景修抬起了眼眸,狭长的眼尾处染上了一点薄薄的红色,隐约闪烁几分暗茫后,一字一顿的说道:
“所以没有什么如果,上天注定是我们。”
知道汤以安一时半会儿不可能轻易的就缓过来,他话锋一转,周围流露出了几分阴郁,特别适配外面的灰暗:“你应该清楚的,我的原生家庭并不是很好,我没有在一个有爱的家庭里成长。”
想起了以前看到过的一句话,陆景修哽咽了两秒钟,半晌之后才哑着嗓子继续说道:“因为自己淋过雨所以想给别人撑把伞。”
至少他不希望自己的孩子重复去走自己的老路。
像亲情家人这样的东西,是再多的金钱堆砌也换不来的。
原本挺肃穆的气氛,甚至应该多流几滴眼泪才算深刻。
但是汤以安却“噗嗤”笑出了声音。
陆景修:???
是他刚才的那句“因为自己淋过雨所以才想给别人撑把伞”太过于青春伤痛文学,让她觉得他堂堂一个上市集团身价过亿,虚岁二十七马上都快要奔三的大总裁太过非主流了吗?
再开口时语气都有些虚了,小心翼翼的问道:“你在笑什么?”
摆了摆手,汤以安尽量压抑着自己止不住上扬的唇角,略有歉意:“不好意思啊我不是在笑你,我只是突然想到了遥遥以前也说过你刚刚说的那句话。”
喻遥也说过?
陆景修表示非常怀疑。
毕竟这小妮子可从来没有淋过什么雨,就算是天塌了,靳泽承都会帮她顶着。
所以她这个从小无忧无虑长大的人能撑哪门子的伞?撑插在鸡尾酒杯子上那五颜六色的小雨伞么?
别是长了一张嘴巴就天天瞎说八道,在外博取同情吧。
这倒像是她能而且会干出来的事!
以前小的时候两人还不太熟悉认识时,第一次见面她说什么自己在家没饭吃,爹不疼娘不爱的,家里的钱全部都留给了弟弟未来娶老婆用,以此为卖惨借口骗他帮她买了不少次零食。
陆景修真是懊悔年少不懂事啊,不提那会儿喻氏集团有多风光,她隔壁住的可是靳泽承一家,就算是一天啃五百头牛都穷不死。
汤以安吸了吸鼻子,“不过遥遥说的和你不完全一样。”
“她的全话是,因为自己淋过雨所以才想撑着伞在别人的脸上泼一杯强硫酸。”
言下之意就是,她不满意这个世界上被雨淋的倒霉蛋只有她一个人而已!
陆景修:“……”
这倒真的像是能从喻遥这个坏心眼儿的嘴巴里说出来的话。
既然聊到了这里,他也忍不住兜了个底:“那她应该没告诉过你,她有一年是怎么差点儿死在自己同班同学的手里的吧?”
那会儿上初中,喻遥自己放晚学的时候不好好听老师布置的是什么作业,要写的明明是小练习册,她愣是把大练习册往后做了六面。
题目量多到真的怀疑第二天是不是应该放什么小长假了。
好巧不巧qq群里有同学问今天的数学作业应该写哪里。
有人很快就回复道:【小练习册往后做六面就行。】
一共不过十二道题目而已。
然而喻遥大练习册的第六面都快要写完了,比人家至少多做了快四十多道难且复杂的大题目。
她当然不甘心就自己一个人这么倒霉,便也在同学群里发言:“你们记错了吧?数学老师不是在最后放学之前,又把作业改成了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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