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这一带比较偏僻,一到夜晚就基本上没人会来。
不然早就有热心市民拨打119通知消防队来捕狼了。
喻遥走上前,拍了拍两个人的肩膀,认真嘱托:“小瑞,老瑞,以后一定要好好做人,知道吗?”
现在人被吊着,根本没有办法说出什么反驳这个女人的话。
瑞父暗暗咬牙,发誓绝对不会放过这些人。
靳泽承他是需要多担待一点,远庭在国内的势力越来越猛,再加上它在国外的壮业,暂时没本事和它硬碰硬。
不过公司前段日子可是来了个叫诸月姌的女人,听说以前在远庭工作过,还是就职的高位,倘若好好加以利用,一定也能打靳泽承个措手不及。
还有这个陆景修,他爹和自己可是经常要在酒桌上把酒言欢的,不愁日后没有机会收拾这小兔崽子。
“老瑞,一看就知道你在憋一肚子坏水。”喻遥毫不客气的打了下他的脑袋,“做人要善良一点,懂得好好教育子女,知道吗?”
这劳什子瑞哥能干出那么多荒唐事,全部都是这老东西一手操控出来的。
瑞父毫不客气的冷哼了一声,“这后半句话也同样送给靳太太你。”
这种复杂的社会,不谈谁善良不善良,他眼角的皱纹在月光之下更阴影恶毒,“我可是听说靳太太有什么反社会人格,恐怕生出的孩子更是会携带基因,成为杀……”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靳泽承直接一脚踹了上去。
瑞父很沉重的一声闷哼,疼的眼角的泪水都流出来了。
男人矜贵的半敛起长眸,淡淡的说道:“请你对我太太放尊重一点。”
这全天下还没有谁能拿这种事情,如此当面的批判她和他们的孩子。
陆景修不动声色的挑了挑眉,率先走在前头:“走吧走吧,这么晚了,你们那小外甥儿明天还得上幼儿园呢吧?”
此刻厨房内。
汤以安心不在焉的吃着盘子里的那块黑森林蛋糕,弟弟汤以诚的事情已经水落石出,想必后续他既不需要负担任何责任,那巨额的医药费也不用尽数赔偿。
顶多出于人道主义,向受害者一家进行无偿捐款。
手心贴到了肚子上,再一次对腹中这个胎儿的去留感到迷茫。
她知道自己是一个很不称职的母亲,需要钱时就想着留下这个孩子,现在没事了,竟然第一反应又是怀疑自己先前做的决定。
毕竟现在没有任何纸质合约能够捆住她。
如果不留下孩子,她日后还是可以有追求真爱的权利。
这样阴暗晦涩的想法不禁让她身躯一颤,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这么多,也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坏女人。
肚子里的宝宝感受到了,一定会很难过很难过,甚至埋怨她的吧!
可是比起一切,她始终认为生下孩子、并且给他提供一个健全幸福的家庭,才是爱的最高层次责任。
施方昱吃的两排牙齿上都是黑色的巧克力,邋遢的简直是惨不忍睹。
他笑嘻嘻的抬头让汤以安给自己擦嘴,突然说道:“漂亮阿姨,我听见你肚子里的宝宝和我说的话了。”
汤以安讶异了一下。
自己没任何显怀的迹象,也应该没有任何人会告诉这个小家伙自己怀孕的事情。
现在他竟然还说宝宝和他说话了。
难道真的是神了,确有发生?
当作是童言童语,汤以安笑着问道:“是吗?那他和你说什么了呀,可以告诉阿姨,让阿姨也听听吗?”
施方昱点点脑袋,凑到她的耳边,很小声很小声点回答道:“弟弟刚才悄悄地告诉我,他说他很爱很爱你。”
汤以安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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