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他们夫妻之间的琐事,面色冷静,“郑嘉阳,把我松开。”
郑嘉阳没动。
“你以往不这样的,雨橙。”
他冷着一张脸去看一侧的妻子,有几分不耐烦。
蒋雨橙恼意还在心头,“你以往怎样?原谅你在外面夜夜笙歌吗?”
但再怎么闹,怎么能把人带到她的蜜月旅行?
郑嘉阳问:“道不道歉?”
“我不。”
郑嘉阳冷笑一声。
他并没有松开宋洇,心里头烦躁,冷声评价她:“不懂事。”
可蒋雨橙娇惯长大,哪儿受得了这样的委屈,质问:“我不懂事?你把情人带到我的蜜月旅行中来,你让我算了?”
郑嘉阳睨了眼妻子,不说话。
蒋雨橙气笑了,生出几分逆反心理。
她动不了郑嘉阳,还动不了这个勾引他的金丝雀吗?
蒋雨橙心里头如同明镜,宋洇身上的裙子过了时,高跟鞋也不过几千块,还有身上的装饰品,零零总总加起来不到她包的零头。
这个女人不仅家里头没权没势,还是个新攀上郑嘉阳的小东西。
估摸也就是郑嘉阳一时心热,图个新鲜劲儿。
蒋雨橙笃定郑嘉阳看在他长辈的份上不会动她。
提起一旁的香槟酒瓶,猛然砸向被郑嘉阳困住的宋洇。
一切发生的太快。
宋洇站在那里,被郑嘉阳牢牢揪着,条件反射地闭上了眼睛。
有玻璃碎裂的声音。
疼痛感却没有落下。
宋洇睁开眼,瞧见挡在她身前的背影。
是傅晏。
宋洇站在那里,心脏骤停,世界瞬间安静。
像是老旧电影里的慢动作,宋洇的心脏都被揪得疼痛。
香槟酒瓶碎裂后,嶙峋的碎渣掉了一地。
甜香的酒水流了一地,四处弥漫淡淡的酒意。
宋洇猛然用高跟鞋踹了一脚郑嘉阳的腿,促使他松开她,然后跑到了傅晏的跟前。
“傅晏。”
宋洇抬眼,只看见男人稍稍蹙眉,然后抬起长腿,如同被困在黑色大衣里的困兽,一脚揣在郑嘉阳的身上,把他踹在地上。
傅晏熨得笔直的西装裤落地,才偏过头看面脸焦急的宋洇,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傅晏,你有没有事?”
宋洇拉过傅晏挡香槟酒瓶的手,还好,只是手臂上有被玻璃划伤的痕迹。
抬眼,侧脸也有。
傅晏的目光扫过宋洇,然后落在倒在地上的郑嘉阳身上。
“谁啊——”
郑嘉阳被踹了一脚还在气头上,抬起头才发现这个突然出现的人是谁。
一幕幕的回忆几乎让他手脚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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