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眼:“是你在报复我们,江云亭,我们只是想让你出丑,你竟然想要我们的命。”
这话越说越离谱。
江云亭干脆靠近一点,这才发现,对方手脚边上都留着一节绳子。
绳子一端固定在床上,另外一端,似乎是用来绑人的。
更里面的榻上,陆五因为药性并未苏醒,她的手脚就被困住,即使如此,也能看到对方手指不自觉抽搐着。
这种毒,着实磨人。
“是谁告诉你的?”
“陆三,你我算不上朋友,可也不是敌人。”
“或许在你眼里我就是个小人,可陆三,如果我真的是一个小人,为何做这种事情,来毁了我这么久的努力。”
身份、名望、未来,如今她都有了,这种自毁前程的事情,是蠢货才会干的。
“人人都知道你我不和,你不如想想,让你误认为是我害你的人,又是个什么意思?”
一进门的污蔑,着实让人想不到。
江云亭也不恼火,而是好脾气的询问着。
“再一个,陆三,我如果害你,我能保证谁也找不到证据。”
她有底线不去害人,不代表没有害人的手段啊。
“你!”
怒火中烧的陆三,翻着白眼就要晕厥过去,却又硬生生挺住了。
她忍不住思索。
脑海浑浑噩噩的,将这几日的事情全部想了一遍。
其实没人在她面前说,只是她前几日听到外面又丫鬟在议论,说有人怀疑他们这些病是江云亭弄出来的。
江云亭是个调香的好手啊,谁知道她是不是因为报复而做了手脚。
在大夫来的时候,她询问过大夫,而大夫明确告诉自己,有些香料的确可以使人身体发烂。
在折磨中,她很想找到地方宣泄自己的痛苦,而江云亭,就成了这个选择。
所以她认定江云亭是罪魁祸首。
事实上,都是她的猜测。
沉思中,鼻尖闻到一股清香,似薄荷,却没有薄荷那么刺激,吸入肺腑后,冰冰凉凉的,连身上的痒意都缓解很多。
“这是冰河香,能缓解你身上的症状。”
将那香囊放在陆三的枕头边上。
陆三抬头抓起那香囊就要扔下去,却又在过程中硬生生忍住。
身体的痛苦得到抚慰后,她更加眷念这一份舒服。
手指用力,陆三终究将东西放下了。
“你想让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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