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李娇娇,正是满腹愁闷无处发泄,心情郁郁,连人都不见?了。这天风和日朗,便?带着绿珠跑到了春风楼喝茶。
刚坐下?没多久,就来了一个婢女,说要?见?她,大有不见?到她就不走的架势。
婢女穿着粉色的衣衫,面若银盘,长相普通没有什么出众的点,属于看?了一眼就会忘记的长相。
“你是何人?”饶是绿珠的记性再好,也不记得曾在何处见?过此人。
她行了个礼,不急不忙地说:“我家公?子要?见?公?主?殿下?。”
“你家公?子是谁?”李娇娇微微皱了皱眉。
她不答,自顾自沾了茶水,在桌上写了几下?。
李娇娇定睛一看?,只见?桌上被水痕打?湿的地方出现了两个字。
赫连。
“你家公子怎么不自己来?”李娇娇抹去桌上的水痕, 不经意?地问?道?。
这不像是赫连子晋的作风,那人若有事会直接来找她。她感到疑惑,可在大陈, “赫连”除了赫连子晋又能是谁呢?
“公子为殿下准备了惊喜,现?下正抽不开身。”女子回答得一板一眼的,没有什么情绪起伏。
“公子还说, 许久未见殿下, 甚是想念,特来相邀,还望殿下赏脸。”
“他, 他在何处?”李娇娇闻言面上一热, 脸颊爬上一抹红霞, 带着几分小?女儿的娇羞。
忍不住在心中埋怨赫连子晋未免太荒唐了些,什么想不想的,这些话也能随意?说给旁人听?吗?
但转念一想,他本就?不是一个守规矩的人, 他身边的人或许早就?见怪不怪了。
埋怨归埋怨, 李娇娇还是开心的。这段时间糟心的事太多, 她都没时间与他说上两句话。
女子对李娇娇的发问?并?不直接回?答, 只是说:“殿下随我来便好。”
“好。” 李娇娇点了点头,她又?怎么会拒绝赫连子晋的邀请, 虽然这个侍女瞧着有些奇怪,但她也并?未多想。
因?为她知?道?赫连子晋是不会伤害她的。
马车就?停在春风楼楼下, 只是普通的车驾,在人来人往的春风楼前也并?不显眼。
李娇娇上了马车, 才发现?绿珠没有跟着一起上来,掀开帘子问?道?:“绿珠去哪了?”
怕她听?不懂, 又?补充到:“就?是本宫的侍女。她怎么没有一块上来?”
“此番路途较远,马车空间狭小? ,公子怕扰了殿下歇息,为绿珠姑娘安排了另外一辆马车,就?跟在后面。”
虽然女子依旧是面无表情地说着话,但李娇娇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眼中的戒备,心一下就?悬了起来。
李娇娇探出头去,看见身后确实有一辆一模一样的马车跟着,才放下心来,又?试探着问?道?:“你要带本宫去哪里?”
“殿下别急,到了就?知?道?了。”
她连头都不回?了,只催促着车夫快点驾车。
李娇娇见问?不出什么东西,也转身进?了车厢。横竖是赫连子晋的人,没什么好担心的。她压下心中的忐忑,靠在软枕上这样想着。
不过空间确实很小?,再多个人就?挤了。她开始想念自己的马车,又?宽敞又?舒适,简直没法比。想着想着,她就?睡着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李娇娇只觉得全身硌得疼。
身下颠簸着,耳边传来马蹄声和车轱辘转动?的声音。
她撑着板壁坐了起来,挑开车窗上的帘子往外望去。入目是一颗一颗往后移动?的树,郁郁葱葱,树叶在太阳的照射下,是油亮的。
他们正经过树林,这显然是京郊,李娇娇心中有了数。
她又?往后望去,只见一条小?道?蜿蜒着,不知?尽头。地上是车轮压过留下的深色车辙,翻出了新鲜的泥土。
可是直到她目所能及的小?道?尽头,却没有另一辆马车的痕迹。
李娇娇的心漏跳了一拍,不对劲!
“停车!给本宫停车!”李娇娇掀开帘子冲了出去,意?识到被骗了的她一把扯住女子的衣领,呵斥道?:“绿珠呢?你把她弄到哪里去了?”
她愤怒到了极点,大声质问?道?:“你是谁?又?是谁派来的人?你到底想做什么?”
便是她再蠢也应该意?识到,这绝不是赫连子晋派来的人。可是又?是谁借着赫连子晋的名义来骗她,他又?想做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李娇娇在脑海里想了个遍,也想不出是谁。她一个公主更不可能得罪了谁去。
“公主殿下稍安勿躁,你的侍女我们已经平安送回?了公主府。”说话间她已经轻易从李娇娇手中挣脱。
她平静地看着李娇娇,面不改色地说道?:“你可以叫我十四,没有什么别的恶意?,只是我们公子想见你。”
“公主殿下最好听?话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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