瞟了一眼来电,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喂,哪位?”
“宋先生,想要你弟弟平安,就按照我说的去做。”
宋时瑜睡意顿时消散,他抓紧手里的手机,“你是谁?你把我弟弟怎么了?”
电话那边低笑了一声,“这玉佩看起来不错。”
还没等宋时瑜说什么,他的手机就收到了一张玉佩的照片。
那正是小瑾的玉佩无疑,这样的玉佩他和小瑾一人一块,他的玉佩背后刻着小云二字,而小瑾则刻着小瑾二字。
寓意两人都是手握瑾瑜的人,这是父亲对他们的期许。
宋时瑜瞬间脸色大变,言语有些激烈,“你想做什么?”
“只要宋先生乖乖配合,别惊动了别人,令弟一定安全。”
宋时瑜的声音突然尖锐起来,引起了保姆的注意。
她走到宋时瑜的卧室门前,敲了敲,“太太怎么了?”
宋时瑜握着手机的手停顿了一下,镇定道:“没事,我不小心磕到了。”
保姆听到声音,停顿了片刻,听到房间内没什么异常后,随即离开了。
宋时瑜确定保姆离开后,低声问电话对面的人:“我凭什么相信你。”
来人拿着手机沉默了几秒,2分钟后,对面录了一个视频发了过来。
视频里显示,宋时瑾被人放开了,挟持他的人退出了房间。
自和季霖订婚后,宋时瑾就从之前那个私立医院搬了出来,转进了季氏集团旗下的疗养院,这会晚上宋时瑾正在房间睡觉,抓他的人,没有弄出很大声响,溜进房间站到他身边。
宋时瑜看完视频,手微微颤动,“我怎么知道如果配合了你,我弟弟会不会还出现问题。”
电话那头声音,“我已经让他们退下去了。”
“我信不过你们,我要求护工和医生一直都在。”
见宋时瑜态度坚决,来人妥协了,随后又发了一条消息过去,不一会又发来了一段视频,宋时瑾的主治医生和护士都在场,之前那伙人也已经退出。
宋时瑜安心后,对着电话那头,“你想要我做什么?”
“很简单,你找个借口从一色江景出去,到疗养院来,我在那等你。”
说完,对方就挂断电话了。
宋时瑜瞬间起床,从衣柜里拿了一身行动方便的衣服穿上,走了出去。
保姆见他出门,疑惑道:“太太这么晚了,是要去哪?”
宋时瑜身子顿了顿,“小瑾有些咳嗽,我不放心去看看。”
保姆见天色有点晚,想出声说点什么,最后还是忍住了,改口问:“那太太等会什么时候回来呢?”
宋时瑜拉开了房门,随口应了一句:“可能要晚点,要是他不舒服我可能就在医院住下了。”
门口的几个保镖见他出门,立刻拉开了车门,跟了过去,宋时瑜看了他们一眼,“不用了,我只出去一会。”
保镖没有听从他的指令,互相看了一眼,还是跟了上去。
宋时瑜想了一下,也没再继续说下去。
到了疗养院,他走到宋时瑾门前停了下来,“你们在这附近等我吧,小瑾没见过你们会害怕。”
保镖闻言停了下来,站在了门口。
宋时瑜拧开房间门,走了进去,小瑾这会确实如他们所说在睡觉。
这伙人大费周章的找上小瑾,无疑是盯上他了,他若不跟着走上一趟,小瑾怕是会继续被纠缠。
他的手术刚刚动了没多久,不适合这么强烈的奔波和受到大的刺激。
因为之前一直睡在床上,基本不能活动很远,宋时瑾在选疗养院房间时,特地选了一楼,这样能方便他向外面走动。
宋时瑜把自己身上的一枚玉佩放在显眼的柜子上,方向指向了东,随后拉开了窗户,从上面跳了下来。
之后按照他们所说的,到了疗养院侧门。
人才刚刚站立,一个冰冷的硬物就顶住了他的后脑勺,“宋先生果然言而有信。”
宋时瑜眼睛扫了一眼,原本灯火通明的侧门,此时一片漆黑,门口的摄像头也被石头砸烂了。
这伙人显然是有备而来,宋时瑜回忆他之前要求的操作,他怀疑这伙人跟疗养院很熟。
霎时间他立即明白了,这伙人是谁指使的。
凌晨的北城港口雾气茫茫,零零散散停着几艘货轮,季霖一脸淡然地走了过去。
季沛东站在货轮的前方,看着迎风走过来的季霖,大笑了一声:“阿霖果然是个遵守信用的人。”
季霖踩着梯子上了船,脸上风平浪静喜怒不辨,“这不是季叔从小教育我的吗?”
季霖看着他,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眼神:“你这点很像他。”
季霖没有说话,他叼了一根烟,海中的风很大,风吹得火苗一长一短,他点了很久才把它点燃,还没来得及吸上一口,就被海风吹散的烟呛到鼻子旁熏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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