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入的姿势进得很深,抵入宫颈处,孟挽已经疼得弓起了身子,孟抑的手顺着股沟缓缓扫过她的后背,她颤抖着,一个来回后,她的屁股自己翘起来凑到他面前,他的手紧紧掐住她的腰开始了绵长的抽动。
“嗯……好胀……”她的手抓着枕巾,头埋进枕头里,屁股翘得老高。
孟抑看着她的臀瓣,雪白的臀上,与他触碰的臀肉已经被他撞红,她在他身下淫叫,孟抑失了理智,掐起她的腰,毫不温柔地抽插。
颗粒款的避孕套在穴内疯狂摩擦,她的穴里除了被孟抑弄出来的水,还有异常的发热,孟挽哆嗦着高潮了两次,每一次还未平静就又被孟抑肏起来。
“啊……哥哥……不要了……好深……啊啊啊啊”
孟挽伸手去抓孟抑的手臂,小穴失禁,疯狂潮吹,孟抑抱着她到她房间的落地镜前,他喘着气,以把尿的姿势抱着孟挽,他插着她,让她睁开眼睛。
“挽挽……你看……”
镜子里的孟挽被肏得浑身通红,花穴吸着孟抑,她眯着眼睛看着失神的自己,吸着肉棒的穴开始猛烈收缩。
孟抑抱着她又重重插了几下,揉捏她的阴蒂,不出一刻,孟挽再次尖叫着失禁,晶莹的水珠喷到镜子上,水珠划过镜子,孟抑看着这样的自己,在快要做死孟挽这样的刺激下射了第二次。
孟挽的小腹不停颤抖,穴内被他搅得痉挛抽搐,喷过一次后,整个人昏死过去。
她的身体开始异常发热,孟抑感觉着她的温度,他却不肯退出她的身体,插着她走到房子的另一端,抱着她到他房间里去,他以拥抱的姿态抱着她躺在床上,让她趴在自己身上休息。
因为吃了药,孟挽本来就很不舒服,趴在孟抑身上就是睡。
他也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失控,他原本打算的是至少过两天再做,至少温柔一点。
可是当听到她说爱他,他就全然失去了理智,他实在听不得孟挽说这个,亲了亲她的额头,孟挽缩在他怀里,额头上冒起虚汗。
发烧了。
他抱着怀里的女孩,留恋地又亲了亲她的脸颊,起身去给她找退烧的东西,又不知道她吃的哪种避孕药,怕起冲突,只能找些降温贴来。
他看着床上贴着退烧贴的女孩,有一刻突然觉得非常恍惚,就像那年,她十八岁的生日晚宴后,母亲语气有些激动地告诉他,孟挽是孟家最后一根稻草。
那时候他二十六岁,事业也算有成,那晚是母亲常规地把他拎到房间里训话,意在警告。
他这一生极少叛逆,唯一的叛逆就是在孟挽的事情上,他的态度朦胧不清,甚至在此时此刻,她赤身裸体地躺在他的床上,甚至不久前他还射在她体内,她还说爱他。
如果孟挽和他人联姻,他们各自开花结果,孟家仍旧会繁盛,会延续往日的辉煌,可是他们都做不到这样的结果,至少孟抑做不到。
孟挽还小,也许迷恋他几年就会离他而去,可他已经年近三十,他清楚地知道自己要什么,也清楚地明白这样做的后果。
孟抑拉起孟挽的手,留恋地抚摸她潮红滚烫的脸庞,他不知道未来应该如何跟她走下去。
她和所有女人都不一样,如果是简单的阶级矛盾,他大可以娶一个妻子外面再养一个钟意的情人。
可这个人是他的真心所求、朝思暮想,他们有血脉粘连,是母亲口中的绝对禁域。
他们都是孟家的未来,都是能够影响孟家的人,他们的未来都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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