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昭也没有反驳的理由,看了栾煦一眼就回家了。
人一走,闵西延的手就伸到了栾煦的衬衫上,他轻手轻脚将他的衬衫扣子一一解开,随后将人抱了起来,将衣服裤子通通都脱了个干净。
“栾煦,我帮你擦擦身体。”闵西延替他擦身之前,在他耳边说了一句。
栾煦没说话,缓缓睁开了眼,一手握住他的手,手掌顺着他的胳膊往上爬,身体也慢慢从坐直,单手搂住了闵西延的脖子,抬脚一跨,整个人坐在了闵西延的大腿上。
强烈的刺激感从相触的肌肤传到身下。
闵西延呼吸粗重了不少,拽着栾煦的肩膀试图将人从自己身上抽离,可栾煦抵死不从,两条胳膊死死抱住他的脖子,唇瓣一直在闵西延的脖颈处蹭动。
“你身上的味道好好闻,我喜欢。”栾煦在他耳边说话,炙热的呼吸铺洒在闵西延的耳廓上。
他身体瞬间僵了一下,给栾煦擦了擦身体后,直接回抱住了栾煦,贪婪地呼吸着他身上的气味。
“对不起,栾煦。”闵西延轻抚着栾煦的脸,抿着薄唇,过了好一会儿才张口。
栾煦眨巴着眼睛,看了他一眼就钻进他怀里。
他压根听不进闵西延的话,只想寻求他的触碰,希望能跟他紧贴在一块不分离。
他对他产生了依赖性。
闵西延看着脸色泛红的栾煦,还有那双漂亮勾人的眸子,喉结攒动了一下,低头轻轻亲了一下他的嘴巴。
“喜欢吗?”
栾煦眼神一凛,凑了上去亲了亲。
那是信息素更浓烈的地方,他深吻了进去,试图将他的信息素洗劫一空。
第二日。
栾煦迷迷糊糊醒来,一睁开眼睛就感觉脑袋要炸裂了,他捂着脑袋缩在床上缓了好一会儿。
“没事吧?”闵西延见状,连忙抱住他。
栾煦一惊。
“你怎么在这?”他捂着脑袋询问躺在自己床上的闵西延。
“你昨天突发易感期,我送你回来的,你不记得了吗?”闵西延边帮他揉着太阳穴,边低声询问。
栾煦一脸迷惘的摇摇头。
“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栾煦一脸痛苦,每次易感期发生的事他都记不清。
“没事,不记得也没事。”闵西延捧着他的脸柔声道。
栾煦一听这才冷静了下来。
“对了,标记我那孙子还没找到!我今天就去学校看看,看看哪个不知死活的王八蛋敢标记我!”栾煦一想到这个,顿时激动起来,跳下床就要去找人。
“你找他……干嘛?”闵西延脸上浮现几分惶恐。
栾煦脚步一顿,扭头对闵西延扯出一抹狠戾的笑,咬牙切齿道:“干嘛?当然是把他大卸八块啊!”
闵西延:“……”
“兴许他有什么苦衷?”闵西延犹豫了半天,跟在栾煦身后跟了许久,这才缓缓说了一句。
正在给苹果削皮的栾煦冷笑了一声,眼神瞥了一眼搁在桌上的香蕉,直接把一个握在手里,挥了两下刀,香蕉被切成了好几段。
“要是把他的切了,我想我也是有苦衷的。”
闵西延:“……”
“你说对不对西延?”栾煦朝他笑了笑,笑容狰狞的可怕。
“对……”闵西延小声回答。
一清早,栾煦就带着闵西延跟黎昭在校园里四处巡逻,看见一个人就拉着闻信息素。
栾煦闻一个抵触一个,实在受不住了,他跑到一边干呕。
“老大,你还行吗?我们才闻了二十几个,还有三万六千七百八十个人,我们继续吧!”黎昭斗志昂扬,他没事就爱看侦探片,就喜欢这种寻找‘凶手’的感觉。
“给劳资闭嘴吧!”栾煦接过闵西延递过的水,喝了两口才压下那股恶心劲儿。
“妈的!怎么会有人的信息素是轮胎味?”栾煦皱着眉抱怨道。
闵西延看着满脸痛苦的栾煦,眼底泛着心疼,抬手轻拍了一下他的手背,轻声道:“要不别找了?找到的概率太小了,而且你还经常出去喝酒,说不定不是校内的人。”
栾煦一时间无话可说。
他确实没少在外面喝酒,可喝酒的情况少之又少,不过也有可能会被外面的人标记。
“算了,多留他活一天。”栾煦妥协了。
“别啊老大,我们可不能放过每一个可能标记你的人!”黎昭还沉浸在侦探游戏中无法自拔,压根不想放弃寻找‘凶手’。
他闻不到信息素,栾煦的痛他一点都体会不到。
“好啊,”栾煦微眯着眸子,笑的十分阴森,语调还十分轻快,“一会儿我把你绑了扔厕所,厕所来来往往的人可不少,让你好好闻闻里面味道,正好帮我看看哪个是标记我的混蛋。”
黎昭表情骤然严肃起来。
“老大,我觉得我们还是得听学神的,先休息,之后有空再去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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