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我们去见诺顿的国王?杀了她吗?”
“你们可以不去。”女王抬起头,眼神锐利。
“!”他们还想再说什么时,已经迟了,不需要女王去叫她的士兵,其他首领已经围了过来,在狭窄的帐篷里,比起掏枪,短匕首的速度更快。
“多新鲜的血液啊,这儿的泥土一定会变得十分肥沃。”女王笑嘻嘻地说。
这时候,达利安已经回到了波塞科尼的首府,巴福斯特,他在查看最近收集的情报,尤其是关于各地土著的——在女王那儿发现了萨满,让他意识到了自己的疏漏。这片陆地比起西大陆或许确实有很多落后的地方,以至于让他甚至有些傲慢。
可实际上,他即使是对波塞科尼的掌控力度,都是有限的。
奥丁:“哇哇!”
菲洛琉斯把头探了进来,当然,他首先建立了隔音法阵:“奥丁问,假如你想知道萨满的事儿,为什么不把那家伙留下来?”
“因为一开始我就慌了,我割了他的舌头和四肢,我总不能用奥尔的治愈毒液给他治疗好了,再问话吧?正好,用最快的速度杀戮,并震慑敌人,或许也有点用。”
“哇?”
不只是奥丁惊讶,菲洛琉斯对于这个答案也很惊讶:“你慌了?”
“是呀,我慌了。”达利安笑了,“这有什么意外的?我经常慌张和鲁莽,只是你们没看出来。”
“假如他的背后还有人呢?”
“大概率不可能,否则现在的两块大陆上,血族和狼人早就已经开打了。”当得知这个世界上又出现了一个萨满时,杀意就充满了达利安的胸腔,他不能让任何一个可能知道这件事的外人活着。
不过,毕竟是从女王的营地赶向萨满营地,这一路上达利安也想了很多可能。最终认为,一个不知道走了什么运的狼人,碰巧得到了萨满的能力,并且为女王所用的可能更大些。
因为这个萨满他太弱……甚至就是一个半成品,他本身的基础就很差,饮下的血族之血也魔力微弱,见到对方之后,达利安更确定了这一点。
没有任何一个组织,会这么大剌剌地放一个身怀巨大秘密的半成品招摇过市的,他所在的山谷只有在土著人的眼中,才是防卫森严的安全庇护所。
达利安继续说:“而且,我去地下室查看了。”
他的行动速度很快,但不代表他就将一切都忽略了。
别墅的地下室是间刑房,这里可是热带,和寒冷的索德曼不同,生活着大量的各种昆虫,地下室里也是蚊蝇处处。里边有着常年使用的痕迹,石头的缝隙里是触目惊心的黑褐色,那是厚厚的血垢。
正中的木床上,躺着一具混血儿血族的尸体,他身上的累累伤痕里都已经被各种昆虫入住,但达利安还是能分辨出来,他身上没有致命伤,他的死因,应该是失血过多。
这家伙或者确实有变态的嗜好,或者是在用变态的癖好,遮掩自己饮血的真相。
“从地下室的情况看,他饮血的频率很高。但是,波塞科尼没有血族失踪的消息,被他所害的,应该都是土著部落的混血儿,或者叛逃过去的血族。这些血族的共同点是,都很弱小。假如他背后有着一个很明确了解萨满真相的组织,他不会这么干。”
达利安是混血狼人,但在遇到奥尔之前,他就是个出类拔萃的精英狼人了,只是因为“年纪大了”,再加上他确实脾气倔强,没血族敢对他用强的,才落到了奥尔的碗里。总之,混血狼人依然强大。但和人类混血的血族,就不是了。血族的血确实是越淡就越弱。混血和纯血就是萤火虫与煤精灯的区别,假如和亲王与奥尔的等级比,那就是太阳了。
成为萨满,需要魔力浓郁的血族的血,一口奥尔的血,比得上十几个混血儿全身的血液。
达利安现在回想起当年奥尔让他饮血时的味道,都会口干舌燥,浑身躁动。
与奥尔的血相比,寻常血族的血都是臭的。不,不用比,他们的血确实都是臭的。
达利安摸着自己的喉咙,神色变得有些……微妙。
传话的菲洛琉斯忍不住朝后挪了挪,达利安现在简直是一名即将狩猎的猎食者。
“哇!”奥丁的嗓音惊醒了菲洛琉斯,鸦鸦公主殿下全然不怕这另外一位父,依然在提着自己的问题。
奥丁同时惊醒的还有达利安,他皱着眉,吞咽了一口唾沫,本来已经藏在记忆最底层的事情,又被翻了上来,竟然让他有一种喉咙冒烟的感觉。
“奥丁说,既然你很确定,那她就放心了。”
达利安笑了笑,去摸了摸奥丁的脑袋,奥丁特意把羽毛炸起来,父亲这样摸起来手感比较好——她的羽毛已经如钢铁般,其实无论这么摸起来像摸刀片,但能摸她的也都不是人。
本来是来提问的,最后以被撸毛撸到满意而结束,不止奥丁,菲洛琉斯也是,毕竟……狮鹫也算是大猫猫了。
奥丁和菲洛琉斯走后,达利安的眉头再次皱起。他依然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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