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怜的贵族女人,照顾她,保护她,还和她生了孩子。那位前夫则是买凶的凶手。
他相信这样一来,自己必定能完美地代替那位外国先生,成为贵族的女婿。
妻子放荡?这还是问题吗?在囚禁对方的过程中,巴罗相信他和佩托会成功地把她调教成一个听话的好女人的。
这彻底的异想天开,但就像是农民会认为皇帝用金斧头砍柴那样,从未接触过真正的上流社会,最多只见过一些贵族跑到紫猫享乐的他,虽然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像个贵族,可本质上他认为贵族和他的区别,只是有钱和没钱罢了。
在他的认知中,这个计划的成功率很大,在独蛋硬汉佩托的认知中,这计划同样成功率很大,否则他也不会这么嘴硬了。因为他认为如果保住了提姆兄弟,当他们成了贵族女人的丈夫,也就是同样成为了贵族,那绑架这件事就不再是犯罪了。
不过佩托也只知道那两个人的藏身地点是绿松镇,这还是他悄悄跟踪的结果,具体是绿松镇的什么位置,他就不知道了。
——是的,当佩托把该说的说完,奥尔还是戳了下去,这是一个人渣该得到的奖励。
“先生!”约德尼骑着马追上了奥尔的马车,“有三位店主都对那两个人有印象!”
三位店主,两位都是梧桐区不同位置门店的店主,只有一位是快餐车的,这辆餐车在近郊的位置出售炸鸡,这个近郊,恰好是靠近绿松镇的近郊。而这位店主除了表示认识佩托·提姆外,还给他们提供了另外的线索……
泽勒公爵父子和葛雷帕在马车上睡着了,三个人都皱着眉,这大概是三位贵族这辈子最糟糕的睡眠情况了。
“阁下……阁下?”
被吵醒的泽勒公爵睁开眼,顿时吓了一跳,当确定眼前的人是奥尔时,他才拍着胸口,稍稍冷静了下来。
“很抱歉,吓到您了。”
“啊,没事,我们这是……”他感觉到自己乘坐的马车正在掉头,同时他能听到外头嘈杂的马蹄声,突然,泽勒公爵反应了过来,“有线索了?!”
“是的,公爵阁下。而且,我们要商量一下,如何安置玛丽安小姐的问题了。”
“我的小玛丽安!”泽勒公爵眼睛一亮,直接站了起来,奥尔会这么说,就代表着大概率他的女儿是活着的,“我当然要接她回家!我要给她买……”
车子一晃,公爵坐了回去,他也突然冷静了下来——匈塞的大使死了,虽然家伙对公爵来说是个彻彻底底的该死的混蛋,但他毕竟是大使。夫妻俩本身就有矛盾,结果丈夫死了,妻子回来了?
就算他们能把事实真相拍在匈塞人的脸上,但是,人们相信的往往是他们愿意相信的,尤其这事还掺杂有国家政治。
他们得给匈塞人一个交代,就算那个人渣从头到尾都是活该的。假如公爵小姐也死了,那诺顿就是受害人,两边还能沟通,如果她活着,匈塞的脸面上过不去,诺顿更不可能让步。
“我明白您的意思了。谢谢,十分感谢!”公爵握住了奥尔的手,“您获得了泽勒家族真挚的友谊,蒙代尔警官!万分感谢!”
达利安叉着腰站在树林里,奥丁就站在他身边。
现在问题就比较麻烦了——外围的房子他都转过了,包括谷仓和牲口棚,可他连歹徒的一根人毛都没发现,所以他想错了,对方是在镇子里边?
突然,达利安抬手,他接住了一枚松果。
一只红松鼠站在树梢上,正在看着他。
“使徒?”达利安试探地问。
松鼠在树梢上转了两圈,最终还是纵深一跃,但它不是冲向达利安,而是冲向了奥丁。
面对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小松鼠,奥丁……直接平移了两步。
“哔哔——!”它是只松鼠,不是飞鼠,面前那么大个的目标瞬间消失,在半空中的红松鼠大叫着,眼看就要落在地上!修长的大手伸了过来,一把将它捞在了掌心中。
“哔哔哔哔!”总觉得,现在这只松鼠是在对奥丁破口大骂。
奥丁:“哇!”
“……”松鼠瞬间闭了嘴,它看了看抓住自己的手,转过身,歪头看了看达利安,换了一种不那么刺耳的叫声,“咯咯。”并且伸出小爪子,指向一边。
“有位女士正陷于危险中?”
“咯。”
“我就是来找那位女士的,要请你帮我指路了,使徒先生。”达利安把小松鼠塞进了口袋,在密林中冲向绿松镇。
奥尔挑了挑眉,他刚刚想请奥丁帮忙,向达利安传递一下消息,看来不用了。达利安已经拥有了更准确的消息渠道。
绿松镇是个富裕的镇子,比当年的白桦镇好得多,镇外围有着规整的木制围墙,还有木制的哨塔。
从达利安现在的角度看,只能看见两个哨塔,它们彼此之间的距离很远,还只有哨塔的塔顶亮着灯,对于普通人类来说,即使没有夜盲症,哨塔和哨塔之间也有很大一段距离是盲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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