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是他指使我那么干的!”这位女士立刻指向了紫猫的老板,“我所有偷盗的首饰,也都被他藏起来了!我能告诉你们,那些首饰藏在哪儿!”
“你在胡言乱语!”
达利安这一诈的方式十分粗糙,但他并不意外这位女士招认。
看看她被带出来的地方就知道了,但从衣着打扮上就能知道,这位女士已经入了行。她既然不是因为反抗才被关进去的,又是因为什么呢?
达利安合理怀疑,紫猫老板动了杀心。可他显然又是一个吝啬的人,没有杀死她,而是把她关进了地牢,榨干她身上最后的价值。
从她的立场看,警察说了她是罪犯,那她不是也得是了,更何况她真的是。与其她自己因为谋杀一位贵族死在绞刑架上,不如把紫猫拉着一块去死。
半个小时后,达利安带着三名罪犯,以及满满一口袋的赃物,来到了大使的家中——那位女士、紫猫老板,还有一位车夫。
早几分钟时,隔壁的离职佣人也被带到了。他收了200金徽,以保持沉默。
“我、我以为他们只是盗窃。”佣人站在那,满脸惊恐,他是被从结婚典礼上抓来的,一身黑色的礼服,口袋里还插着一支白玫瑰。
禁卫军摆了摆手,他们已经收到了达利安警鸦的传讯,知道罪犯已经被逮捕,这位佣人是否说谎已经没有了追究的价值。
接着就是达利安进来了,他将那个麻袋放在了地上,对奥尔笑了笑:“埃博耐特大使坐着出租马车在一点半左右到达了紫猫夜总会,他在那开了个单间,喝酒、狂欢,一直玩到了晚上。
但这有三种证词,女凶手说,大使在玩乐中泄露了他当时的情况,让紫猫老板知道,他是独自回来的,他家里现在什么人都没有,所以起了歹念。他把大使灌晕,众人乘坐着夜总会的马车,前往了大使的家中,在抢劫之后,杀害了大使。
紫猫老板则说,大使在夜总会十分满意,他带着最中意的女人回了家。可在凌晨的时候,那位女士自己满身是血地回去了。她说大使的家里只有他自己一个人,到处都是金银与钱财,她只想用那些钱买到她自己的自由。但紫猫老板承认,他因为贪婪,当然是把全部都留下了。
还有来自马车夫的证词,他是紫猫夜总会的车夫,也是打手之一。他说那天大使并不是第一次来到紫猫夜总会,而他上次来,曾经雇佣了几个打手……”
对于一二两种证词,众人虽然都认真地听着,但说实话,没人感到意外。
虽然女凶手说的话很明显是假的——假如真凶是紫猫老板,那么大使大概率是失踪,大使家中丢失的物品也不会“只有”袋子里的那些。
但无所谓,多死一个反而让索德曼在向匈塞递交文件的时候,更好看些。
毕竟,对于一位大使来说……被夜总会老板见财起意,总归是比招j而被j女杀死,要好听些。
可第三种证词,达利安卖了个关子,他的视线放在了泽勒公爵父子身上。虽然没见过这两位,但达利安能猜到他们是谁。
泽勒公爵父子也开始有了不好的预感,本来以为大使的案子已经和他们父子没关系了,没想到还有联系?
“……他雇佣打手去杀死自己的妻子。”
泽勒公爵父子的表情,从带着几分疑惑和好奇,瞬间变成了暴怒。
“我要把那个渣滓撕碎!用他的老二塞进他自己的嘴里!把他的肋骨插进他的屁股里!”
公爵再次爆了。
要不然这位大使在那个半天和那个晚上如此地放浪形骸,他是为了给自己留下不在场证明。
“但是,他雇佣的两个杀手都没有回来,紫猫老板以为他们应该没成功,或发生了其它的什么意外。”
喘着粗气的泽勒公爵:“请您一口气把该说的说完,达利安警官。”
“我基本上已经说完了,杀手在行动前只拿到了2个金徽的订金,其余48个金徽都在紫猫老板那,必须确定成功,才能拿到,但他们一直没回来。”
“公爵阁下,我们带您去庄园吧。”奥尔说。
“好的!当然!”公爵父子一起脱下了他们那累赘又华丽的长外套,迈开腿朝外冲去。奥尔和达利安也转身就走,达利安一边走一边对禁卫军说:“车夫我们带走,其他人在囚车上。”
本来正犹豫要不要叫住他们的禁卫军,放松地点了点头。
乔伊德追了上来:“公爵阁下,这件事是否可以交给总局?”
“滚!”公爵根本没搭理他,还是子爵“大发善心”地给了他一个回答。
所有人都上了一辆车,包括葛雷帕子爵,他是顶着公爵父子的眼神坐在车上的:“或许我能帮上忙呢,泽勒叔叔?”
结果他这句话刚说完,就听见一声嚎叫:“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和葛雷帕伯爵有交情!”
葛雷帕子爵:“……”
泽勒公爵父子→_→
别人都是坑爹,葛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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