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到底是谁带走了孩子,但得到的依然只有笑。
他们杀死了一户居民,让他们的孩子成为了女伯爵之子。
三年后,女伯爵真的重病了,曾经的光彩从她的脸上消失。表弟也病了,他骨瘦如柴,不停咳嗽,总是戒备地看着四周,他对着女伯爵大声嚷嚷:你不能死!我让你重新成为伯爵?别死!求求你!
女伯爵闭上眼睛,表弟则去找神父:我和你不一样,你有着圣堂骑士的保护,我什么都没有。他会回来的,他一定会回来的,如果他知道他的母亲死了,那我会没命的,求求你,让我在这避难吧。我愿意把所有的财产都贡献给教会。
神父点头了,在表弟兴高采烈将所有财产送来教会的当天,就被神父杀了。
神父来到了城堡,他将德库拉放到了女伯爵的囚室中:真遗憾,我这一生都不会敢于喝下血族之血了,但也不会再得到一个如此完美的供体了。所以,就让我赐予你最后的仁慈吧。
他命人封住了塔楼,那些干活的匠人被当场处死,处死这些匠人的士兵也在不久后被毒死。
封闭的黑暗中,德库拉用指甲抓挠着墙壁,可显然他太虚弱了。突然,女伯爵跌倒在了地上,德库拉立刻爬回了她的身边。
字幕:女伯爵:我要死去了,不要内疚,我的生命中虽有遗憾,但与你的爱情却绝对是最完美的一颗宝石。永别了,我的爱人。
女伯爵的手垂落了下来,德库拉看着女伯爵,他触摸她的脸颊,感受她的呼吸,泪水疯狂地涌了出来。
这一幕没有字幕,但谁都能看出来,他正在多么痛苦地嘶吼着。
他拖着残躯,将女伯爵放回了床上,自己也爬了回去,重新将人搂在了怀里:我的爱人,假如我的血真的能将人类变成血族,给他们带来永生,那该多么地美好?
镜头里重归一片黑暗,突然,一道裂缝出现了,有光从那道裂缝透了过来。
墙的另外一边,一群年轻人正在挖墙。
请注意!没有任何人在本次影片的拍摄中受伤或死亡,这只是一部爱情故事电影,全剧情都是虚构的内容。
下面就是各种花絮了,都是塞尔瓦的,朝他身上粘牛肉,再经过一些化妆,这样看起来就像是鞭伤了。给他吊钢琴弦,近景拍摄还能看出来线,拉远了就很模糊了,到了晚上,更是什么都看不见了。断腿是把小腿和大腿用绷带绑在一起,再转换角度。
奥尔已经是多次看完全剧了,但每次看到最后他都要叹一口气——45分钟,全是干货,很多镜头的转换很粗糙,节奏也不好,充满硬伤,但他们真的尽力了。
达利安:“那个好友……是你?”
“哈哈哈,这样都被你发现了?”那个好友穿着兜帽披风,还站在黑暗里,只露出了半个鼻子和下巴,“很多人都去客串了,他们非要我也客串一个。”
“就像如果我站在51个人中间,你也一定能一眼就认出我是谁。”达利安转身,双手搭在了奥尔的肩膀上。
“他们能这么快找到这样50个和你有着相似特点的狼人,也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奥尔把两大袋零食都放在脚底下,下一刻就与达利安将距离拉近到0,他紧紧搂着他,脑袋靠在他的肩头,奥尔深吸了一口气,“这件事一开始让我很愤怒,但后来只觉得好笑。”
“好笑?”
“这么直接的手段,想出这种方法的狼人,是个小孩子吗?鱼尾区这么多的狼人,他们甚至没有事先调查一下,就硬生生把人都派来了。哈哈哈哈!”
奥尔伏在达利安身上笑着,他口中的热气直接喷到了达利安的脖颈间,两条胳膊将达利安搂得越来越紧。
终于,奥尔不笑了,他直起腰看着达利安,达利安也看着他,两人同时迎向了对方,嘴唇贴着嘴唇,舌头勾着舌头,他们倒了下去,椅子被两人的身体挤开,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天,彻底黑了。
奥尔和达利安躺在地上,赤着上身,手拉着手,衣服盖在腰间。
达利安的嗓音较往常更嘶哑湿润:“告诉你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半个月前,有两位长老来找我。
‘我们要来通知您一件事。您的丈夫,刚刚接收了50名狼人!’”
“哈哈哈哈!”
“你的笑声打断我了,别笑,听我说。总之,那位长老当时想尽量表现出同情,可又遮掩不住他神情中的幸灾乐祸。他们看着我,等着我回答。于是,我就回答了一声‘哦’……”
回到当时,达利安的回答让两位长老愣住了,他们又等了一会儿,甚至还有人做了个鼓励的手势。
“哦。”达利安又说了一次。
“您……不在意吗?”
“他刚给我写了信,告诉我有了50名新的狼人员工,让我对你们表示感谢。”
“他……”“您……”
“他把人留下,就是图谋不轨!”“您不会相信他真的只是单纯地让那些人为他工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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