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也有发生过。还要加入狼人萨满就是因为奥尔的血而觉醒,以及双方自愿。”
奥尔就听着……不去深想这两人话中隐含的意思。他们所处的那个高魔时代,血族和狼人有着如神祇般的力量,却行野蛮之事,和野兽没什么区别。
“真奇妙。”红龙推了推他的镜片,“你们身上发生的事情,让我想起了很久之前寻找到的一片传说的残页——在荒古之前,世界的霸主甚至不是血族也不是狼人,更不是任何黄金种族,而是更强大的‘兽’。
随着星球中的魔力变动,兽不再适应这个世界,即将走向灭绝。于是一部分兽选择与新世界的强者血脉融合,让自己的种族以另外一种方式延续。
狼人与血族本是一对兄弟,狼人只选择了狼,选择了锤炼身体的路线,这让他们的进化路线更加的稳固直接,血脉也更稳定,魔力的影响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但血族却更贪心,他选择了许多兽,选择了更大限度地拥抱魔力,不过,他每一个后代身上所展现出的只会是一种兽的力量。
那是很久很久之前流传下来的残页了,我还以为上面是有趣的传说,或者古老的秘方,结果却是这样一个可笑的传说。
但或许,这能解释我和这个家伙在您精神岛屿里的状态。”
“确实可笑。”火鸟点头,“就算我们的状态可以解释,但这家伙他身上的能力,可不只是一两个兽的力量了吧?”
红龙懒得理火鸟,他的爪子轻轻一挥,地面上出现了一团复杂多变的花纹,这些花纹组合成为了一种动物的图腾——其实有些像种花家春节时的剪纸,不过是那种一百多一对,最复杂的那种动物剪纸。每一处关节,每一片羽毛,都填塞着花纹。
“羽蛇?”奥尔想说的,其实是应龙,因为这个图案的头部,并不是标准的蛇头,那顶端的两个小揪揪,看起来也像是龙角,羽蛇可没有角,但这个世界没有关于应龙的传说。
“我也这么觉得,羽蛇也正符合你的身体情况,它拥有着致人死命的毒液,却也能让人长寿,同时代表着死亡和重生,有翅膀,有毒牙,祂也是财富之神。哦,对了,有些传说中,羽蛇还是丰收与雨水之神。”
“可是……索德曼一直在干旱啊。”
“对。”这次火鸟直接回答他了,“从你觉醒开始,一直在干旱。”
=口=
“那……该怎么样才能下雨?”
“砰!”红龙一把将火鸟的脑袋压进了土里,“别听这个家伙胡说,傻孩子。你是羽蛇,但你现在的力量完全达不到‘神’的地步。你连你们家范围内的天气都影响不到,更何况是整个索德曼的天气。”
“啊……”刚听结论的时候有些窘迫,但现在知道自己没办法影响天气,奥尔反而有些失落。
这段时间来到索德曼的列车带来了更多的农民,他们大多拖儿带女,从遥远陌生的地方来到帝国的首都,只为了给全家找一条活路。如果他真的能够像龙王那样招来雨水,该多好。
“不要将你也在满月仪式上有所反应的事情告诉给你的同族。”红龙劝慰着奥尔。
“我当然知道,我可不是傻瓜。”奥尔笑了。
一直到奥尔向两人道谢后离开精神岛屿,红龙才把按在火鸟脑袋上的爪子挪开:“别用那些事逗弄这个傻孩子,会出事的。”
“呸呸呸!”火鸟蹦跶着跑远了,“那孩子又不是傻瓜,他知道我是逗弄他就会放弃那种想法了。”
火鸟一头扎进他的岩浆池里,红龙也回到了他的高塔,重新盘好位置的他松了一口气——奥尔的窥探终于彻底离开了。
奥尔睁开眼睛,干旱,应该确实和他没关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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