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好像不太合身?
“还有呢?”
“没人了。”沙克回答,他看着奥尔,一只手伸进了口袋里,并在口袋里不断地抓着,他很紧张。
这个回答就很奇怪了,奥尔以为他会隐瞒一位男士或女士的姓名,但谁想到他会隐瞒现场还有三个警察?是他也知道这几位的鞋上也有血迹反应,躲不过?
“你们打斗的现场,没有警察吗?”
沙克和其余两男两女都愣了一下:“警察?不,当时没有警察在场。”
“那请您说说,您们是怎么得到消息跑到了伯爵的办公室的?在发现伯爵的遗体后,您们干了什么?
为什么在两边都有您的脚印,这表示着,您既被一群人簇拥着去普通的盥洗室清洗了伤口。又单独一个人,跑到您父亲卧室的盥洗室里,洗了个澡,又把之前的衣服从窗口扔了下去?
而且,此时诸位的衣着都是体面的。那么,您们的衣服呢?又是谁给诸位带来了新衣服的?”
“是威利·克莱格通知我的。那家伙让我来的,说我父亲有事找我,我来了之后,就看见了他们。”沙克指着那四个人,四个人视线对上的一瞬间,顿时给了奥尔一种“一级戒备!随时战斗!”的感觉。
他们像是斗鸡一样,对视了三秒,其他人要么一脸淡然,毫不关心。要么抬起胳膊,已经做好了随时冲上来的准备了。
“房子里很暗,只有二楼,‘他’的办公室还亮着一点灯光,我们就上楼了。然后就看见了‘他’的遗体,我当时吓坏了,想走。可是这家伙竟然想找‘他’的遗嘱。”沙克指着那位唯一名字不一样的私生子,“我拦着他,然后我们就打起来了。谁知道他竟然还带着刀子?我被割了两刀,血当时流了一地,他们就涌了上来,带着我去那边的盥洗室了。
但是他们人太多了,我觉得不舒服,又觉得‘他’的卧室里应该也有盥洗室,我就进去了,在那洗了个澡。至于衣服,后来威利·克莱格终于出现了,他给了我们干净衣服,应该是‘他’的,然后,我们就报了警。
那些换下来的衣服都由威利·克莱格处理,我也不知道。”
“托德先生,您请。说说您是怎么来的,之后又发生了什么?”
“我也是被克莱格先生通知的,他请了一个跑腿儿。我在门口就和其他几位先生和小姐碰上了,我们来的时候,这里很暗,只有爸爸的办公室还亮着一点灯光,我们就上楼了……”
另外一位卡洛菲斯先生:“父亲的办公室还亮着一点灯光,我们就上楼了……”
那两位小姐:“办公室还亮着一点灯光……”
奥尔就算没看过侦探电影,听着他们这些主要词汇完全一样的证词,也知道这是彻底串供的结果了。
“克莱格先生没对你们说,让你们来到底是为什么吗?”
“没说。”“不知道。”
“你们看见伯爵显然非正常死亡的遗体,没感觉到惊讶?”
“我们当然惊讶,我们都吓坏了。”“我们相信皇家警察。”“对,我们知道皇家警察里有一位蒙代尔警官。”
“正常情况下,作为儿女,你们应该拽住克莱格先生,询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吧?”
“我们问了,他说他也不知道。”
“你们就信了?”
“他是父亲的……我想您也知道了吧?”“他跟爸爸在一起的时间,比我妈都要早。”
“但谁能想到,他竟然真的是凶手呢?”“对啊,真可怕。”
“你们竟然都知道?”
“在家族里,‘他’也没隐瞒我们。”“不过谁泄露出去,谁就失去继承权。”
“谁清理的地板?”
“我怎么会去注意那种事?”“克莱格先生找的人吧?”“当然是克莱格自己清理的。”
他们好像早就确定了秘书不会出来作证,至于那些解释起来很复杂,或者充满疑点的问题,就都扔在了秘书身上。
“请允许我失礼地问一下,你们四位,在你们的兄弟姐妹中间,是不是‘问题’最大的四个人?好了,不需要用语言回答了,我知道了。”
众人的表情直接回答了这个问题,在伯爵庞大的儿女团体中,这四位应该都是很有名的问题儿女。
“谢谢诸位的配合。”
奥尔接下来带着达利安和钱德勒上楼了,没去秘书死亡的盥洗室,而是找了间空房间:“这案子比我想象的复杂,除了脚印和衣服,其余的一切都太缜密了,不像这四个大龄儿童能干出来的。
尤其沙克,他是个妈妈的乖宝宝、纨绔子弟,还是个软骨头,一时冲动干出杀父的事情,有点可能,但我们来的时候,除了办公室满地的血脚印,其余痕迹没有幽灵药剂,根本察觉不出来——包括外头垃圾箱里的这包衣服。
如果没有幽灵药剂,我大概率也会认为是秘书动的手,他临死前那些话也实在是太像交代犯罪起因了。”
“查下去,奥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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