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是渴望着另外一个灵魂的靠近,与理解的。
我当时甚至没想到,那只是开始,只是蛋糕上表层的糖霜,随着我对您越来越了解,也随着您的长大,我越发感觉到对您的渴望。
但真是糟糕,您还并不知道我的存在,对吗?
可现在,您知道了。虽然信使有些引人厌恶,但请相信,我的信是无比真挚的。
您愿意与我一起,登上神位吗?
愿与奥尔维茨卡·布莱德利·蒙代尔共享神位的新神,期待着与您的真实相见。
“打火机?”奥尔维茨卡·面无表情·想要呕吐·蒙代尔,对达利安问。
这毫无疑问是一个重度自恋的神经病。
达利安回到办公桌后,取出打火机交给了奥尔,奥尔直接把第二封信点燃,看着信纸燃烧到最后一点黑色的灰烬,奥尔甩了甩胳膊,仿佛把某些看不见的肮脏一起甩掉了。信纸的最后一点亮红在掉落的过程中彻底熄灭,变成了黑色的灰烬。
谁能想到,他这辈子竟然还会被一个变态yy呢?
“十分感谢光明教会告知了我们真相,下次有这种信,可以不用交给我。”奥尔说着,抬脚把最后那点黑灰也碾成齑粉,“光明教会也请放心,我的精神很正常,不会参与这种精神病患者的违法组织。”
奥尔想了想,还是没说会配合教会行动。作为警察他当然很乐意配合,但他还是血族的王储,一旦被理解或曲解为这是血族要加入光明教的阵营,那可不是什么好事。
血族和教会之间虽然已经不再是见面就拼命的情况,但还是保持距离吧。尤其,奥尔很确定,他这样的政治小白,是一定会被利用个彻底的。
“很高兴得到您的回答,也请您小心。”奥古斯丁回答,“我知道您是一位正直勇猛的警官,西诺神父对我讲过您与他的合作,假如未来有机会,我也希望成为您的合作者。”
在互相道别之后,光明教会的几位离开了,奥尔叫来了马克西姆,把第一封信交给了他:“交给亲王。”
“当然,殿下。”
“哦,对了,有空休息一下吧,我们目前的事务……也不是很急。”
血族很难胖或者瘦,但奥尔觉得马克思姆一定是瘦了,另外他的发际线都有些后移。奥尔可不想做一个到处赐予下属福报的老板。
马克西姆很高兴,奥尔总算是说一些除了工作之外的事情了:“我会的,殿下。”
马克西姆离开,奥尔跑去抱达利安了,他需要恢复san值,刚才那封信就是个精神污染的炸弹。
“他认为自己是谁?!”奥尔抱着达利安,温暖的体温,坚实的肌肉,在他闻来熟悉的甜丝丝的气息,“加西亚,你是我的宝贝。”
“真甜蜜的话,你也是我的宝贝,亲爱的……”
第二天是奥尔的休息日,他一如往常的走进了厨房——关于甜蜜炸鸡要推出的新甜点,奥尔最后选定了沙琪玛。今天差不多就能定型产品了。
沙琪玛的制作方式很简单,也是通过油炸的,只使用麦芽糖的情况下,成品比加了砂糖的沙琪玛更黏腻,但这年头的人不在意这点小问题。沙琪玛试做成功后,奥尔还准备做些别的东西,给达利安和其他狼人们出征时候吃。
揉面结束,奥尔正在切准备油炸的小面条时,有人敲门。
随着人手的增多,奥尔家里的大厅里又开始出现了织毛衣的狼人,奥尔不需要自己去开门。过了一会儿,狼人来说:“门外是博恩特夫人和她的儿子,他们说是来向您道谢的。博恩特夫人说,去年是您亲自接手了她的案子。”
这不是第一个找到家或警局来道谢的人,奥尔有时间都会客气地见上一面,和对方说两句话,更何况对方自称与奥尔认识。
“博恩特夫人……是的,我知道她。”
荣光教会的案子,就是博恩特夫人来报的。后来奥尔还注意了一下她,听说她找到了被教会卖出去的儿子,奥尔祝福过这位夫人,能度过一个还算安稳的晚年。
没想到,在荣光教会的情况彻底平息的现在,这位夫人还会来找他。
“让他们暂时在小客厅稍等,我整理一下衣服。”奥尔拍了拍手上的面粉,把挽上去的袖子整理好。
博恩特夫人和她的儿子在小客厅坐下,有狼人端上奶茶和小饼干。
当奥尔刚进来时,吓了一跳。博恩特夫人的头发已经彻底白了,去年她来报案时还只是花白,她脸上皱纹也变成了纵横的沟壑,简直就像是蓝星上八十多岁的老太太。
坐在她身边的博恩特先生,甚至不像是她的儿子,而是孙子——他看起来只有二十出头,从坐姿仪态与气质上能看出,他很有教养。
但他看奥尔的表情有些怪,从他的脸上,奥尔感觉不到善意,更多的反而是警惕与敌意。
那些被荣光教会卖掉的孩子们,其中有一部分运气极好。他们或者得到了买家的喜爱,在富裕的生活中,被宠爱着长大。或者在被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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