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罗斯咬牙切齿地说。
“先把那些男士们都聚集起来送回警局,让三位女仆辨认。对了,记得告诉那两位年轻的女仆,康尼·约德莱德先生,被那位马车夫杀害了。”奥尔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
一道大题按照最初的方法计算下来,却发现答案是错的,那就重新审题,再看一遍已知条件。在奥丁的空中帮助下,能从这片区域离开的,确实就只剩下……两条路?
奥尔抬头看向克拉罗斯:“你们把所有的伤员都送去圣·安德烈斯医院了?包括两栋隔壁楼里挖出来的伤员?”
“!”克拉罗斯脸色也一沉,“对。”
“去医院!”奥尔转身飞奔向了警车,“奥丁!”
警车飞奔的同时,奥丁也带着小袋子,如利剑一般刺向了天空。
大量的血族和狼人被砸伤后快速痊愈,骨头长歪了,他们当然都会被送去自己的专科医院。隔壁楼里挖出来的伤者没必要被送到别的医院里去,而且,他们可是伤者,谁会过多的怀疑呢?
刚刚遭受炸弹客袭击没多久的圣·安德烈斯医院,现在下水道虽然已经紧急抢修完毕,大部分下水都恢复了正常,但整栋医院都还在进行大清理当中。病人没有回到自己原本的病房,一些医生们也没在旧科室,医院正是最乱的时候。
奥丁快了运送伤员的警察车队十分钟,飞进了达利安的窗户。
达利安正在看书,扑簌簌翅膀扇动的声音,他面带微笑地轻快跳下了病床,奥尔又会给他送来什么消息呢?
拉开信条的瞬间,微笑凝固在了达利安的脸上。
因为情况紧急,已经有先导的皇家警察单人骑马提前来到医院说明了情况。警察们的车队一到,医院立刻打开大门,让车队畅通无阻地进入院子里。
轮床直接推到了车边,手术室也已经空出来了,就等着病人就位。第一位被抬下来的是个血族,他的肋骨断裂并且移位刺入了肺部,强大的自愈能力,让他的肺部已经停止出血,但愈合在那的肋骨成为一块巨大的异物,已经引起了他的肺部发炎,脓液开始在他的肺里蔓延,血族苍白的脸憋成了紫红色……
他刚被抬下来,就有医生用放血针刺穿了他的肺,随着透明的液体滴答流出,血族总算能嘶嘶地呼吸了。
一位呻吟的人类女性被抬了下来:“我的脚,我的脚。”她的脚踝被砸断了,左脚不正常地歪向一侧。大量的失血和疼痛,让她濒临休克。
“冷静,会好的。呼吸,对,呼吸……”年长的护士温柔又坚定地安慰着她,医生给了她一针止疼药。
不知道是护士的态度,还是疼痛的减轻,女孩冷静下来,眼角含着眼泪,配合着呼吸。
“先生,请将您的行李放下吧。”一位白胡子老先生即使浑身是血,但依然紧紧抱着他的大皮箱,这种情况下,很难把他从警车上弄下来,抬上轮床。
“不!我的一切都在这,谁也别想拿走我的包!”固执的老先生嘶哑着嗓子叫嚷着。
医护人员无奈地左右张望着,想找到和这位老先生相熟的人,好让他配合。
“我的眼睛……”一位狼人的眼睛上裹着白色的绷带,爆炸时他离得太近,飞溅的木刺直接刺入了他的眼睛,警察们不敢把它们拿出来,怕把眼球一块带出去,那他就会成为瞎子了。
“别担心,别担心。你的眼睛会好的。”
极其紧急的病人已经被推去手术,一部分病人会在现场得到简单的处理,还有些轻伤的,甚至很快就能离开了。
更多的医护人员跑来支援了,那些处理一半的,或者是轻伤的,也同样被放上推车,快速推走。
“这位先生怎么了?”一位老医生问。
“他不想放下他的包,我说会为他拿着也不行。”年轻的医生无奈地回答。
“我叫了男护士来,您可以抱着包,一起被我们抬上车,怎么样?”老医生询问地看向老绅士。
年轻的医生不是很确定地皱眉,那个箱子只看大小就知道不轻,这位浑身是血的老绅士,能承受它放在身上的重量吗?
“好吧……”老绅士无奈地同意了,他略微吃力地把包拽过来放在了只的腹部上。
老医生则已经示意年轻医生去下面照看轮床,顺便叫男护士了。可年轻医生刚出去,就被人捂住了嘴巴,他吓了一跳,当发现对方是医院保卫科的血族,才点了点头,安静地被带离了这里。
抱着皮箱的老绅士忽然眼皮一抬,看向那位老医生——刚刚这周围还是那么的吵闹,可现在,外边已经安静得能听见风的声音。他的表情从刚才无理取闹的蛮横,渐渐变得狰狞,可过了一会儿,又冷静了下来。
“你想要什么,孩子?这里是医院,只有救人的医生,和等待着被救的病人。”老医生问。
“我要青霉素大规模生产的配方。”
“谁告诉你的?!”
“说好的救人呢,先生?哈哈哈哈!”老绅士狂笑着,没给老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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