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达利安发出一声呻吟,奥尔立刻把手躲开。不过这次用手,比前一次用嘴唇,效果温柔了很多,达利安只是捂着脖子哼哼了一会,就恢复了正常。
“那个……是你的敏感点吧?”奥尔听说过,自己碰没什么效果,别人砰就如同过电,整个人都麻了。
靠近喉咙,属于弱点的位置,达利安成年后就没让人碰到过吧?今天是第一次。
捂着脖子在想到底是怎么回事,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长了肿瘤的达利安,脸红了。并且迅速从脖颈红到了耳尖,虽然他靠着强大的意志力,快速让脸和脖颈的红退了下去,但耳朵尖依然是红的,而且耳尖上细软得近乎透明的小汗毛都立起来了。
奥尔亲吻了一下他捂着脖颈的手:“回家吧。”
“咳!不,现在还没到下班的时候,彼得和范伦萨看见总局来人了,立刻跑去医院看了看那些受害者,现在他们回来了。”他耳朵尖上的红也退了下去。
“他们自己去的?”
彼得·塞尔托和范伦萨·塞尔托,狼人们的其中之二,他们俩属于沉默寡言的那种(闷头干饭的老实人),奥尔没想到他们还有这么主动的时候。
“对,没有谁命令。不是因为你成长了,是因为你本人。”达利安帮助他们说话,也因为这两个人和安卡那家伙不一样,他们不是他的竞争者,只是单纯希望能够做奥尔信任的下属。奥尔如果能接纳他们,反而能分走安卡,还有同样虎视眈眈的伊维尔的权力。
“情况怎么样?”
“让他们俩亲口告诉你吧。”
奥尔整理了因为睡觉被压出褶皱的衣服,达利安把两人叫了进来——安卡探了个头,被达利安推出去了,奥尔当做没看见。
彼得和范伦萨很干脆,进来就开始直说他们得到的情况。
首先是被当成死人抬进来,让奥尔摸出来是活的,紧急送医的那位小姐。她跑了。
“跑了?”
“对,从医院跑了,医药费还是总局垫付的。不过,我偷听到了护士谈话,有一位护士看见了那位女士,但是在她的哀求下,放她走了。那位女士说她就快结婚了,不能让未婚夫知道她被人侮辱,还被光着扔在了街道上。”
“……”
贞洁这个东西,普通人不是在意的。身份够高的贵族们,也不是很在意。但就是在中间靠上的那个阶层,很在意这个。尤其当女性的地位比她要结婚的男性更低时,更在意这个问题。假如这样,那这位女士会逃跑,也不能怪她。
作为活人,她想的是如何继续活下去。
范伦萨去看了另外两位从缎带杀手那被救出来的女性:“那位从马车里救下来的女士没什么事,她只是受到了一些惊吓,已经成功和她的家人团聚。另外一位女士的情况有些糟糕,她的一条手臂伤势严重,不得不截肢,还有几处伤口严重化脓。不过她的家人看来也很好,她的母亲在鼓励她继续活下去。”
“希望她们都能活下去。”
即使不信任光明神,奥尔也在胸口画了一个圆,向这个时代的神明祈祷,总归是有些心理上的安慰。
达利安和两位狼人也跟着他一起画了一个圆。
范伦萨:“先生,弯钩帮的比尔昨天来找了您两次,他想借用一下刚刚建起来的孤儿院一楼。”
“嗯?”
“用来装粮食。”彼得快一步回答,“弯钩帮最近开始大量囤积粮食,不止小麦,还有黑麦、大麦、燕麦以及各种豆类,还有鱼干、虾干之类的。”
“开始……秋收了吗?还是没下雨?”奥尔的印象里,上一次意识到没下雨,还是几天前?半个月?但现在算一算,确实就快到秋天了。
“别担心。”达利安笑了,“比尔想太多了,不会有缺粮的情况的,我们虽然是遭遇了旱灾,但是南边运来的粮食,足够填补亏空,你可以随意做麦芽糖。”
彼得和法伦萨一块点头,他们俩都是黑发蓝眼,可提到麦芽糖的瞬间,两人的眼睛却都发着绿光。狼人爱吃糖,这个世界就没有哪种人不爱吃糖。
但达利安是站在城市人的角度,农村的农民今年的收成必定糟糕,他们怎么办?
可这不是奥尔有资格去思考的问题。叹了一声,奥尔笑了起来:“缎带杀手的案子前,我还问过比尔,他那边有没有人想种地。”
“是我疏忽了,我们还没去看一看你白桦镇的土地,过两天一块去吧。”
“好。”
终于,这一天奥尔能正常下班了,带着弗朗克家的两个孩子。弗朗克夫妇一定是已经叮嘱过了两个孩子,那个十一二的少年看见他的时候并没有任何怨恨,只有感激,年纪更小的女孩还有些迷茫,但在看见奥尔的瞬间,还是立刻流露出了依赖和信任。
“你们知道是我把你们的父母送进监狱吧?”奥尔见到他们后,还是说出了残忍的话。
“是的,先生。”男孩低头,“我、我知道我爸爸和妈妈在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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