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撬动贝齿,她不由自主被他带动,舌尖交缠,伸手抓紧了他腰间的衣服。
他缓缓将人带起,双手笼于她身后,贴着自己,交错的鼻尖,唇齿流连,等血液涌动,她察觉到他身体的异样,才抬眸看到他眼里已沾染上浓重的欲、色。
那双眼盯着他,谢昀庭自觉地放开了人,嗓音带着尚未褪去的哑色,“南溪,这样才算动情?。”
眸光闪闪,只有一人。
姜南溪看到的是?如此。
谢昀庭整了整衣衫,再不送她上班,今日便要交待在这房间了。
出不出得去不好说?。
下午的访谈节目,无非都是?常规的商业类问题,事先已经翻阅过问题列表,并无疑难,访谈结束,主持人依照惯例提问,“谢总,坊间传言,您最近有佳人为伴,可否聊聊这个话?题?”
“确有此事,我已与佳人婚成,不久便会公?布婚讯”,谢昀庭对着摄像机坦然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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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室里,姜南溪埋头工作了一天,几近下班时,她又想起了早上的绯色沉迷,脸颊顿时上火。
陈悦做了一下午数据建模,累的够呛,正想趁着这个时间休息一番,眼看着对面?姜南溪在走神,最近几日发现她走神的频率高了很多。
“南溪,你这是?最近和谢总有新?情?况?”八卦之魂从陈悦心里燃起。
“悦,问你个问题,你说?谈恋爱的正常顺序是?什?么?”姜南溪转动着办公?椅,移至陈悦座位旁边,周围也没人,她便低声问道?。
“很简单,表白,牵手,接吻,睡觉,循序渐进?”,陈悦给?出官方回答。
“那如果一个人就是?不表白,直接跳过前面?走向?最后一步,是?什?么意思”,姜南溪好奇。
一直在那边看文献的薛昱,看着两人神神秘秘也凑了过来,听到这一句,当机立断给?了回答,“无非是?男人只想最后一步,不想负责呗。”
陈悦拍了一把薛昱,“你都没谈过恋爱,哪儿?来的这种乌七八糟理论”,她生怕姜南溪听进?去。
但晚了,已经听进?去了。
当晚回远洋公?馆,谢昀庭难得回来的早,两人碰面?时间长,他靠近,她便往旁边挪一挪,他的手臂伸过来,要揽着她肩膀,她躲。
最后,谢昀庭干脆蛮力将人捞过来,“为什?么避开?”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姜南溪心怀希冀,小心给?他提示。
谢昀庭凑过来要吻,被推开,不是?这个?
他茫然。
姜南溪心里的委屈又开始腾升,恋爱中的女生容易敏感,她绕开话?题,“今天采访顺利吗?”
“还行”,谢昀庭说?话?间又靠了过来,这次姜南溪干脆起身,“我最近特殊时期,身体不太舒服,先回房睡了。”
她起身回房,顺手带上了房门。
到这里,谢昀庭多少也有了察觉,定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到位,多半是?早上戒指的问题,由此衍生,大概想到了答案,暗自摇头,更是?笑的无奈。
他的计划还未实施,意外倒先来了。
周四一早,电视台的栏目方打来电话?,谢家老爷子打招呼来,访谈节目不许播出,谢昀庭自知逃不过,下午亲自登门去了谢家老宅。
位于市区繁华处的中式宅院,仿园林式的建筑,青砖灰瓦,庭院楼阁,假山池塘,旧式长廊,谢老爷子坐在池塘旁喂鱼,眼看着谢昀庭过来,也并未招呼。
“爷爷”,谢昀庭站在身旁,毕恭毕敬打招呼。
“来了,陪我喂会儿?鱼”,谢老爷子递过鱼食,正值三?伏天末伏,还是?炎热的时候,下午的太阳只晒一会,便汗涔涔。
“访谈节目我通知电视台照常播出了”,谢昀庭洒过一把鱼食,不卑不亢。
“你父亲那一套先斩后奏,你学的有过之无不及”,谢老爷子表面?上并未动怒,但从声音却听得出震慑感,任谁听了都要退缩几步。
“昀庭结婚,未事先告知家人,是?昀庭的过,今日任凭处罚,绝无怨言”,谢昀庭声色淡然,有备而来。
“你是?觉得谢家没有比你更合适的继承人,所以任意妄为,无法无天”,谢老爷子放下鱼食,背着手往回走,“既然能培养你,也能培养别人,既然你不珍惜,这位置我看你不坐也罢!”
“并非不珍惜,是?昀庭却有心中所爱,实难放下,还请爷爷责罚”,谢昀庭躬身认错,此事确实错在他先,他也从未想过避开惩罚。
“既然想鱼和熊掌兼得,谢家家法你该承受”,谢老爷子回眸望了一眼孙子,他从小培养的继承人,眼里万般笃定。
一个个全由着自己性子,儿?女情?长,谢家的基业放在他们手里迟早堪忧,如今不动用家法,让他们印象深刻,以后只会更加猖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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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时候,姜南溪收到一条信息,谢昀庭发来的,说?有要事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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