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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也是女子◎
一个家丁被陈姑娘一脚踹开, 狼狈的跌倒在地上,他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捂着胸口站起身。
“呜呜”
她好似是被拖拽回来的, 不断的向外挣扎,因为动弹的太厉害,扛起他的男人狠狠地皱了眉,一把将她从肩上撂下,摔在雪地里。
陈姑娘被磕的颤了颤身子,神色又是惊怒又是屈辱,她无比厌恶的看着面前的人,好似想将他生吞活剥了。
“王爷,她力气太大了!”
“呵。”被称作王爷的男人冷笑一声, 弯腰一只手捏起陈姑娘的下颚,用力的往上抬,“小贱人,都落到本王手里了, 居然还这么倔。”
他的力气不大,却将陈姑娘的下颚掐出了两条印子,见这张素日冷惯了的脸露出愤恨的神情, 他却觉得格外愉悦。
“给她来点猛药。”他转头吩咐下人, “还敢动手,一会便在本王身下乖乖承欢吧。本王瞧上你, 是你的福气,若你再不识好歹, 将来嫁入了王府, 本王可不保证能有现在这样贴心了。”
陈姑娘发髻松散, 发丝凌乱, 眼底透出几分萧瑟的绝望。
“你以为太子真这么好心,要与你那冥顽不灵的父亲和解吗?”定王愉悦的欣赏着她的神情,上扬唇角,“到时候你父亲得跪着求我,求我收下你这个残花败柳。”
姜予躲在小屋里,将自己的唇咬的几乎毫无血色。
太子,定王?
马车上说笑的荒唐话,居然这般出现在了眼前,姜予自问见得龌龊事不算少,可这样卑鄙下作的手段,让她忽然产生一丝恶寒。
这定王跟陈五姑娘的传闻让陈家的清誉受了极大的非议,显然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败类。
可眼下坏的是 ,她也处在困境里。
她若是躲在后面,便悄悄离去好了,可她躲在了屋子里,又怎么敢正大光明的走出来。
眼看着定王将一碗汤汁灌入陈姑娘的口中,她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
可忽然,身后传来一道声音。
“少夫人。”
姜予惊得几乎要把自己的唇咬破了,她颤颤巍巍的回头,便看见了庄衡略显高大的身影站在窗下,他声音压得很低,见她看过来还憨厚的笑了下。
她惊异的做着口型,“你,你怎么会在这?”
她明明记得,此行并没有带着庄衡。
“我一般都是贴身跟着主子的。”庄衡小声解释道:“少夫人,这里很危险,定王身边都是高手,要是被发现了,我不一定打得过的。”
姜予耳边是陈五姑娘破碎的嘶叫声,她当然知道这里很危险,别说庄衡在这,就算四周都是人,以她的身份若是说破了这件丑事,怎么得罪的起定王和太子呢?
她虽然不知道为何太子和定王要设计一个女子,但这种行径又岂是君子之行?简直连畜生都不如。
庄衡道:“走吧,少夫人。”
身后的窗子被他暴力破开,这时候离开是最好的选择,可姜予指尖掐入了掌心,听着门外陈五姑娘衣衫被撕裂的声音,迟迟未动。
定王将那药汁给陈姑娘灌下,果然不到半刻,陈姑娘就再没么大的动静,她四肢无力的瘫倒在雪地里,只一双眼睛通红,无比愤恨的盯着定王,又聚集绝望和痛苦,仿若一只被捕猎的堕入深渊的鸟儿,有一种宁折不屈的脆弱。
定王却眼含兴奋,一把将她抱起来朝着姜予藏身的屋子里来,猴急的吩咐道:“你们在外边看着,一会等那老匹夫过来,再让他看看她女儿浪荡的在本王胯下承欢。”
家丁们齐齐道:“是。”
姜予听罢,拉着庄衡躲在了屏风后。
只听定王将门框狠狠一带,把陈姑娘放在榻上,他满脑子都是一会的颠鸾倒凤,根本没有注意到房内还有两个人。
“滚滚”
那药效太猛,陈姑娘如今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利索,她如今已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身体里有种燥热在横行,她意识到那是什么,心如死灰。
她从未想过这种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父亲清廉一生,如果为了自己向定王低头,她宁愿去死。
定王掐了一把她的细腰,眼底满是欲念,邪笑道:“滚什么,待会你就欲罢不能,痴缠着本王把好东西都给你。”
他急着把陈姑娘按在榻上,一手撕扯着陈姑娘的裙子,一手急慌慌的解自己的腰带。
姜予丝毫没有窥见活春宫的局促,那禽兽不如的东西趴在陈姑娘身上,让她几欲作恶。
一声撕裂声炸开,定王将陈姑娘的衣衫撕裂开,露出了里面鲜红的肚兜。
陈姑娘脸侧划过一道泪痕,近乎绝望的避开定王的恶臭的亲吻,却丝毫没有力气挣扎。
姜予咬牙,她搬起一侧的花瓶,猛一狠心。
庄衡见她行径,赶忙拦住她,“少夫人,咱们还是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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