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意识到这个世界有另外一些人,她问:“难道是因为系统?”
姜贽点头,“上次的尸首并非是孙瑜歌的,我怀疑孙瑜歌怕是逃去草原了。”
王可忆心下一滞:“那岂不是小歌要背上叛国的罪名?”
姜贽摇头:“不会的。”
王可忆再向他确认道:“真的?”
“嗯。”姜贽仍然还是满脸平静。
这下王可忆便放心了,姜贽说不会让小歌背上叛国罪名,那就是真的不会。
姜贽素来言出必行。
只是这日过后,姜贽明显忙起来了。王可忆是每天做题八个时辰,那姜贽就是每天批折子见朝臣十个时辰。
王可忆有时候也想陪姜贽,可是她每日里困着,大多时候都是趴着就睡着了。
就像上上辈子的时候一样,还得让姜贽花时间抱她上床。
后面她便会先就寝,直到这天姜贽终于提前一点睡,只是第二天早早就把她摇醒了。
王可忆睡眼惺忪,体会到久违的大清早被人摇醒,神情恍惚地问:“贽儿,有事吗?”
说实话,她也是想要发火的,不过一想到姜贽这些日子忙,便又将火气压了下去。
王可忆听见姜贽柔声道:“我要亲征漠北,今日便走。”
哦,这样啊……等等,亲征漠北!
王可忆被姜贽这话震得说不出话,半晌才道:“亲征漠北,今日就走?”
姜贽居然都不和她商量这件事!
她拿起枕头就往姜贽身上砸,一点困意都没有了:“姜贽,你混蛋。”
伺候帝王起床的宫人们跪了一地,被王可忆的举动吓得个个感觉脖子上一凉。论不怕死,还是这位不怕死,不过也只有这位有这个胆子敢和帝王红脸。
姜贽知道他不占理,任王可忆生气发泄情绪。
可王可忆发完脾气,很快也明白了姜贽这样做的原因。且不说他作为一国之君,这种情况下亲征是该做的事,只说是为了杀掉那个主神,姜贽也是要去的。
见不到人,怎么能够杀的成呢?
理是这个理,但王可忆还是忍不住担心:“可是战争那般危险……我陪你一起吧,姜贽!我与你一起,定能护你平安。”
王可忆的手落在床边的剑上满是固执。姜贽却摇头:“边疆情况不容乐观,但朝中也得有人来守。”
姜贽起身把玉玺交到她手中:“朕不在时,便由你垂帘听政。”
这皇后是不能垂帘听政的,更何况皇祖母尚在,怎么也轮不到她啊。
王可忆正想拒绝,就听到姜贽道:“我只信得过你,而且,皇祖母身子不好,处理朝政怕是不行。”
这不是信任的问题,主要是她一个皇后听政,这怎么都说不过去。
大概是看出她心里的不赞同,姜贽拉住她的手,“路都铺好了,你只管做就是。”
王可忆与他对视,这人眼眸深沉,总给人可靠安稳的感觉,此刻亦然,甚至更多了几分珍重的意味。
王可忆终究还是答应:“好。”
“不过,我有条件。”王可忆在姜贽疑惑的眼神里踮起脚,吻在姜贽的唇畔。
“你必须好好回来。”她这个人其实也很贪心的。她不仅要姜贽好好的,也不仅要他回来,更是要他好好回来,不准受伤,一点伤都不行。
姜贽闻言弯腰加深这个吻,眉梢带笑:“好。”
失联
王可忆坐在明堂高处, 听着朝臣们吵架,不对,是论事。
今天讨论的是征兵的事,兵部尚书和陆大人吵的很凶, 一个主张调整国策, 在海内广征兵, 甚至要动祖宗立下的征兵规矩。
陆大人则不同意, 认为只由朝廷组织精兵打退草原诸部,点到为止即可,这也是陛下目前的意思。待战事初平,让兵户携妻儿老小开发边境诸镇最好。
王可忆听他们吵来吵去没个结果, 便掏出《历年真题汇编》看起来, 刚分析完一道题的题干想提笔作答,就听到兵部尚书突然道:“皇后娘娘, 您以为此事应当如何?”
王可忆迅速把书收起来。
救命, 他们刚才吵到哪里了, 她不知道啊!
兵部尚书其实也知道此事不妥, 只是他素来与沈家不合, 再加上他家中儿子没什么大出息。若是能说服皇后娘娘同意广征兵,他再把这事交给儿子做, 这不就是现成的功劳。
见皇后娘娘没说话, 他心里也忐忑不安, 毕竟虽然这皇后据说是个傻子,但陛下愿意将朝政托付于她,应当也是有道理的。
王可忆只是在那里拼命回想他们可能吵了些什么, 当然最后还是只记得最开始那一点内容。
她选择继续沉默。以前还待字闺中要读书的时候,只要她走神没听到问题, 最后夫子都会再重复一遍的。
结果,她左等右等,就是没等到兵部尚书再解释解释。
算了,她自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