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旧情复燃,也就那么回事。”
他故意放松语气,然而这番话落到姚枳枳耳中,却是晴空霹雳。
“他负我!”她愤怒指控。
衡阳子却语重心长劝她:“颜嵊是个男人,一时被蒙了心,迷了眼,也不是他的错。你呀,要提防点别的女修,懂吗?”
这句话有些耳熟,姚枳枳忘了在哪里听到过,呆呆地点了点头。
衡阳子观察她的表情,满意极了,一扬鞭,哒哒声响起,灵兽离去。
离开峡谷,他的脸色渐渐变得凝重。
月明峰下,沈明灭将三个修士唤醒,这才带他们去隐蔽处见师父。
简陋的石洞里,衡阳子吩咐:“你去外面守着。”
“是。”沈明灭退下。
洞内无外人,他假意悲伤,询问道:“三位道友,你们的金丹,是被谁捏碎了?”
三人面面相觑,都说不知。
“当真不知?”
“是……”一人含泪道:“我们跟着那姓颜的小子,什么都没发现,就、就多年修为都毁了!”
衡阳子又惊又恐,牙齿也在打颤。他沉吟许久,才平静下来,轻描淡写道:“既然如此,你们就去死吧。”
捏死没有金丹的修士,有如踩踏蝼蚁。
三人尖叫道:“你要做什么?”
“我们来给你杀人,你要杀我们?!”
衡阳子笑了一声,长袖一展,一道剑气无声无息,取了三人性命。
一把火燃起,石洞内,腾起旺盛的火焰。
石洞里传来呛人的气味,沈明灭离很远,察觉到不对,传音道:“师父,怎么了?”
“没事。”他安然道。
沈明灭放下心来,继续守在石洞外。不多时衡阳子出洞,不见那三人身影。
“他们走了。”
他不敢质疑师父,见师父骑着灵兽腾云去了,急忙御剑跟上。
纸兔子停在宋恬的厢房前,她从兔子身后跃下,雾霭弥漫,看不清远山。
七星剑宗。
徒负虚名。
终有一日,她要带着全师门离开剑宗,现在只缺一个恰当的时机。
她的眼神里淬着寒冰,梦玦正在将大兔子放飞,瞧了她一眼,又笑道:“我说了,我能帮你。”
他邀功似的显摆:“今夜你总能信我了?”
宋恬并不回答,淡淡道:“目的呢?”
“我但行好事,莫问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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