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停下来,还在轻飘飘地、断断续续地哭诉。“师父如何肏我……那个人就要……如何肏我……”“他说,你必是……不忍的……”“所以师父、师父……求求你了,求求了——我真的,好疼……好疼……”声音轻飘,仿佛梦呓,又仿佛蛛丝。他脑中一片空白,好似明白了深藏其下的不祥意味,又好似什么都不明白。可在他想明白之前,便有什么湿漉漉地缠住了他的下体,就这样将他那里彻底吞了下去,连同他的神志一起,仿佛令人窒息的深吻。……闻朝从未做过这般真实的梦。说是真实,因为这是第一次在梦里,他还是他,他的徒儿……也还是他的徒儿,而他们正身处在她的客房之中。他记得很清楚,不久前他刚送她回来。
她喝醉了。说是梦,因为只有梦中才会发生眼下这般不讲道理的情形:他将她按门口的地毯上,从进门开始就迫不及待同自己的徒儿下体纠缠。而眼下的她比先前任何一次梦境都要热情淫荡。是她主动求闻朝入自己的,求他一边肏她,一边为她疗伤。对,她还受伤了。她说她不小心招惹到了不该招惹的人,所以被打上了印记。她死活也不肯说那是什么人,由是闻朝更为恼怒。因为他知道那是谁——罗常命,荒祸使,那是他最信任的朋友,最信任的兄弟。而眼下,他最信任的兄弟在她的身上打满了印记——脖颈、下乳、侧腰、腿内、脚踝——虽说是神识的印记,可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神识上所受的痛苦便也反映到了肉体上:她本就皮肤雪白,如今那些痕迹渐渐显露出来,就好似情热时分的证明,红得靡艳刺目。纵使他清楚没有一处痕迹属于情欲,可那些标记的位置实在太过肆意,让人很难不联想到戏弄、挑衅,以及志在必得。他看得眼眶生疼,只想狠狠地将那些痕迹抹去。他也确实这么做了。明明只要探入神识即可,他却执意动手。剜去印记的同时,指腹亦狠狠刮擦而过——他故意用茧子生的最厚的地方去弄,于是那一处又一处鲜明的抓痕便模糊成了胭脂晕染过的色。她应当是疼的。每处理一处,她便会叫出声来,眼泪流个不停,说她疼,真的太疼了。可她的小穴亦会在这时候狠狠抽紧,缠着他,无声地催促他更用力些,无论是手指还是阳物。初他不理解她的意思,她还会忍着同努力抬臀,使劲用下面的嘴去吞吃他的。可到了后面她大约实在喊得没力气了,便只能猫也似地用牙尖磨他的耳垂,有一搭没一搭地舔他的耳朵,只有在他重重肏入花芯的时,那些哼哼唧唧的呜咽才会转成软绵绵的尾音,好似只有将她往死里肏才是缓解疼痛的唯一法子。他当然是不肯的,至少开始时候不肯,亦很难做到一心两用。可她后来实在哭得太凶,闻朝没有办法,只能每次先挺身将她肏喷一波,再趁着她穴肉收缩的功夫为她处理印记。然而弄着弄着,他便发现,身下的这位好像不需要了,或者说只是这种程度对她来说实在不够。大约次过后,单单用阳物摩擦内敏感处也好,揪着她的蚌间软肉碾弄也罢,很难再提前将她送上快美之境。但疼痛可以。每每神识刮过烙印时候,她穴内胞宫便会疼得抽搐,死命吸吮他的龟首,只要阳物再顺势狠狠将之破开,她就能重新喷出水来。实在是……淫浪放荡到令人难以忍受。闻朝初还不确定,可试了两次,发现次次皆可将她肏得水液横飞、腿肚颤抖,便如她所愿那般真真切切地粗暴了起来。他不再允许她用腿盘着他的后腰,而是强迫她将腿折迭成一个极柔软的姿势,压在她自己肩上。她立刻哭着说“受不了”、“太疼了”,还说真的“抱不住”。于是他便用捆仙绳将她的双手与双脚捆好再一起又绕到脑后,摆成器物一样仅供使用的姿势:早已红肿不堪的穴心湿漉漉地袒露着、收缩着,柔软的胸乳亦挤出淫靡起伏的雪色肉痕,好似哪里都可以磋磨碾弄,何处都可以抽插鞭挞。这个姿势太过放荡,看着也不算舒服。所以绑完的时候,闻朝下意识地看了她一眼。可不知怎么回事,这堪称冷淡的一瞥之后,身下人反倒禁不住呻吟了一声,从耳根到脖颈皆红透了,而她那穴则更是诚实,就这样涌出一股水来,竟是自顾自就小去了一波。他实在受不了她这般异常,直接一巴掌抽在她穴上,骂她:“如何淫荡成这般模样?多少水也不够你泄的!”她被他骂得突然愣住,脸瞬间煞白。他立时懊悔,可不待说什么,就见她又改了面色。她盯着他轻微扭了扭腰,似有出神,眼中水波盈盈,连胸口皮肤也泛起了淡淡的粉,哪里有半分害怕惊悔的意思。闻朝自然不知她想的什么。胸口闷到发疼,阴邪的火焰灼得他喉咙发干,体肤皆刺,下体亦是硬得快要胀开。他恨不能将身下人狠狠捅死,掐死,于是便也这般做了——如她所愿。阳物甚至都没有对准便地一捅到底,只得到她喜极而泣的尾音。他一会儿恨她情状痴淫,半分正形也没有,哪里像是要好好给人当徒儿的模样;一会儿又恨自己龌龊至极,明明知道梦中所思所见皆是自身妄念,偏就是不肯承认身下人其实哪里都好,处处皆映照着他欲念横生的模样。由是闻朝肏她肏得愤怒,半分也没留力,直肏得她下面的水胡喷乱流,上面的嘴胡言乱语,一会儿说好痛一会儿说好欢喜,一会儿让他轻一点一会儿又让他快点再快一点马上就要插烂了。他听到后面实在是听不下去,只怕真被她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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