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有点心虚。
“还特别黏人,而且她只对燃哥这样,就很怪,不过最后让辉哥察觉不对的是有一天出门,她突然要帮燃哥系围巾戴帽子。”陈锋说,“用的还是她亲手织的帽子……”
“你说,正常人再怎么亲密也不至于这样吧?我母胎单身,我都看出不对劲了。”
“那……那他接受了吗?”江晚下意识问。
“啊?”陈锋愣了。
江晚反应过来:“不是,我是说……那后来怎么样了?”
“哦,你说帽子围巾?当然没接受啊,那时候战队才起步,天天忙着训练跟比赛的,哪有时间搞这个。”陈锋撇撇嘴,“本来这还不算什么,结果当天比赛就出了她偷拍燃哥发网上炫耀的事,辉哥知道以后很生气,把她辞退了。”
陈锋讲完了八卦,继续点了匹配:“所以燃哥比较反感请助理吧,我觉得是因为这件事。”
江晚听完还有点没回过神。
半晌,她呆呆道:“喔。”
-
周五,基地里放了一天假。
不过江晚还是习惯性早起。
没有训练的日子,整个楼梯间都安安静静的。
她放轻脚步下到一楼,却没想到客厅还有别人。
“去那边至少要停一个星期的治疗,你走之前怎么也得去看看我才能放心。”辉哥正在和程星燃讲话,“反正今天是必须去一趟,你上次都没做电灸,这回说什么也得做。到时候做完再看医生怎么讲……”
看见她,辉哥和程星燃同时回头。
江晚原本只打算下来拿两片面包,她头上还顶着束发带,身上也只随便穿了件外套。
“早,早啊……”见到两人,她连忙把兔耳朵束发带扯下来,扒拉扒拉头发。
“早。”程星燃垂眸,像是看了一眼她手里的兔耳朵发箍。
“……”江晚手指紧了紧,把它往腿后面藏。
“小晚今天什么打算?”辉哥忽然问。
江晚没反应过来:“啊?”
“今天住家阿姨也放假休息了,基地里没人做饭,陈锋跟钟明中午要回家,小清应该也是有事要出去。”
意思就是基地等下只会有她一个人。
辉哥继续道:“我跟小燃去一趟医院,看看他的手,你要不要顺道跟我们一起……”
“要!”话音都还没落下,江晚立即回答。
说完又觉得有点过于急切,她讷讷地打补丁:“我,我不太会做饭,一个人也不敢点外卖。”
“那也是,这段时间点外卖出事的新闻还不少。”辉哥理解地点头,即便是在这种高级别墅区,也还是安全优先,“那行,你要跟我们一起的话就赶紧收拾收拾换身衣服,等下吃完早点就出发了。”
“喔,好。”江晚忙不迭跑回楼上。
江晚到楼上换好衣服才发现她的围巾被阿姨连带着之前的外套一起洗了。
深州市这几天都是阴天,还没晾干。
她怕耽误时间,也懒得再去翻找高领毛衣,随便踩了一双靴子就下楼。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陈锋和她说了之前那位助理的事,临到出门,江晚默默掉在最后面,不敢黏程星燃太近。
“我先去拿车,你俩就在这等,两分钟就来。”辉哥说完就自己开门往地下停车场离开。
江晚在后面神游,脚下刹车不及时,差点一脑袋扎在前面的人背上。
倒春寒的冷风呼啸着往屋里灌,她蓦地被冻得打了个寒战。
江晚一抬头,发现前面的人正不知什么时候转过身,垂眸看着她。
逆着门廊外的阳光,程星燃眸子的色泽比往常深邃一些。
对视不过半秒,江晚就想撇开眼去。
但下一刻,程星燃解下了脖颈上的围巾,双臂一伸——绕过她的长发,系在了江晚颈间。
“!”她再抬头,脑袋上又多了一顶帽子。
围巾和帽子还带着属于程星燃的体温。
它们的主人很自然地帮她摆正戴好。
然后道:“穿太少了。”
江晚呆在原地。
“上车了!还没弄好吗?”外面传来辉哥的喊声。
面前的人已经转身走了出去,她才猛然回神。
靠。
她在胡思乱想什么。
江晚埋头小跑着跟上。
她低头瞄了瞄胸前的围巾。
羊绒的,上面还有某个奢品的图案,不是针织的,更不是亲手织的。
江晚在冷风里用力闭了闭眼,把陈锋讲的那几句话甩出脑海,脸还是莫名有点发热。
到了医院,做理疗的房间只有医生和程星燃能进去,江晚跟辉哥都在外面等待。
过了半个小时,诊疗室的门终于打开。
“医生,他手恢复得怎么样……”辉哥还是万般关心地迎上去。
程星燃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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