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谢韶锦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谢韶茵就已经开始对她避而不见了。所以谢韶锦一怒之下,便想出了将谢韶茵许给吴葶奕的主意。这样一来,谢韶茵的一辈子就算是毁了,而且也彻底断了谢韶茵的指望。就算到时候谢韶茵想做什么,她也没有那个能力。
“老奴一直觉得四姑娘不简单,既然姑娘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劲,日后多加提防便是。”
谢韶锦现在最担心的倒不是谢韶茵,而是她那个混账舅舅。
“母亲有没有说过将舅舅怎么办?”
“夫人还能拿他怎么办?”邹嬷嬷话中满是无可奈何。
“此事若是不尽快解决,传到祖母那里,我和母亲在谢府就再无容身之地了。”
“这些老奴自然都知道,只是夫人也有夫人的难处,他毕竟是夫人的亲哥哥,夫人也不可能眼看着自己哥哥走投无路吧。”
“那母亲就要让舅舅拖垮我们吗?”谢韶锦觉得自己仿佛是被人拽着坠入了无边的深海当中,绝望正在一点一点的吞噬着她。
“姑娘也不要担心,在夫人眼中,自然姑娘是最重要的。”
邹嬷嬷这番话算是暂时打消了谢韶锦心中的顾虑。但谢韶锦却不想坐以待毙,她不想让人牵着鼻子走。
侯府
见谢韶卿披着见春衫坐在窗边,齐宴修拿起衣架上的一件云锦披风轻轻的披在谢韶卿肩上。
“侯爷怎么还未歇息?”
“你都没歇息我怎么歇息?”齐宴修也坐在了案几另一侧的黄花梨扶手椅上。
见谢韶卿似有心事,齐宴修看似随意的问道:“夫人是在侯府住不惯吗?”
谢韶卿微微摇头。
“可是为了吴葶奕之事?”齐宴修问道。
谢韶卿有些惊讶的看向齐宴修,倒真是让齐宴修说准了。
“夫人想必是在好奇本侯为何要多此一举的将吴葶奕的尸体放在将军府门前?”
谢韶卿思虑的正是此事。
“侯爷倒是说说为何要那么做?”
“其实我当时只是想着将吴吴葶奕打死了事。但一想到此事乐安才是主谋,既然公主趟了这趟浑水,那她就休想将自己撇干净。”
“侯爷就不担心吴家找上侯府吗?”
严府上门
齐宴修说道:“她们没有证据,就算找上侯府也是无用。”
突然,齐宴修想到了乐安,“我倒是忘记了,公主就是她们的人证。但只要公主敢指认本侯,也就同时暴露了她自己。这样的事情,我想公主是不会做的,而霍府也不允许公主这么做。毕竟将军府和侯府在云安城都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若是公开撕破脸面对谁都没有好处。”齐宴修说的也都是事实,齐宴修也就是看准了这一点。所以才敢将吴葶奕的尸体扔在霍府门前。
“此事多谢侯爷了。”谢韶卿知道此事因她而起,而齐宴修做的这些也都是因为她。
“你还已是夫妻,夫人还同我客气什么?要说谢也应该是我谢夫人。”只是齐宴修最后这句话的声音略小了些,谢韶卿听的不是很清楚。
“侯爷方才说什么?”
“夜深了,夫人也该歇息了。”
齐宴修不容谢韶卿拒绝,将谢韶卿一把抱在了怀里,大步往内室走去。
看着怀中身娇玉软的美妙人儿,齐宴修一时有些难以自抑。
“侯爷……”谢韶卿害羞的将头埋到了齐宴修的怀里。
“夫人想说什么?”齐宴修将谢韶卿放在床榻上,目光落在了谢韶卿裸露的香肩之上。
谢韶卿躲避着齐宴修火辣的目光,偷偷的将微漏的肌肤用薄衫遮了起来。
看着怀中女子的羞态,齐宴修轻轻的在其娇嫩的唇瓣上吻了一下,然后轻声道:“夫人,我们早些歇息吧。”
随后齐宴修便躺在了谢韶卿身侧睡下了,谢韶卿终于如释重负出了口气。
“夫人叹气是觉得有些遗憾吗?”
“不是……”谢韶卿话未说完,朱唇便被人给堵住了。
纱帐外的灯烛,随着齐宴修扔过去的衣衫瞬间便熄灭了。
房间内只剩下了朦胧的月光。
纱帐之内,只见两个身体纠缠在一起。
也不知过了多久,纱帐内的呢喃声才停了下来。
谢府福安堂
“老夫人,云氏来了。”宁嬷嬷禀报道。
“哪个云氏?”白氏一时间想不起云氏是谁。
“翰林院编修严先生的夫人。”宁嬷嬷提醒道。
白氏这才恍然。
“我与她许久都未见了,快些请进来吧。”
“是,老夫人。”丫鬟很快就出去了。
很快云氏就在丫鬟的带领下来了厢房。
“老夫人最近可好?”云氏热情的问候道。
“都好都好,不知严夫人近日怎么样?”白氏客套道。
“我哪像老夫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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