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瞧不起这种男人,一点担当都没有。
谢韶卿没有理会吴达,转头看向春娘,“为了他,值吗?”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如水。
春娘缓缓的抬起头,眼神没有丝毫的躲闪,还和往日一般透着一股倔强。但更多的是悲凉。她错付于人,错信于人。
“对我来说,感情中没有值与不值,只有爱与不爱。”她苦笑着道。
“春娘,你给二小姐说,求她放了我,放了我。”吴达因为是被捆着双手,在他站起来想走到春娘身边的时候,一个趔趄,就又倒在了地上。于是他就跪着将身子挪到了春娘面前。
“春娘,求求你,救救我,我还不想死。老爷知道了肯定会打死我的。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吴达近乎疯狂的喊着。
春娘仔细看着眼前的吴达,看着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脸庞,终究是一句话都没有说。
她任由吴达在那里声嘶力竭的辱骂她,她只是将头拧向一边,透过残破的窗户纸,看向外面。谁也不知此时她心中想的是什么。
突然,吴达喊道:“我要见老夫人,我要见老夫人。”谢韶卿顿时一愣。看来此事没有如此简单。但是她想让春娘先解开她心中的疑惑。
“太聒噪了。去给我堵住他的嘴。”谢韶卿明白吴达此时为了保命,一定会将所有事情推到春娘身上,事情的原委也只有春娘自己知道。只是真相到底如何,对于谢韶卿来说也不重要。因为她的目的就是让春娘离开清芷苑。但当刚才听到吴达提起白氏,她就知道今日定会有意外的收获。
春芜走过去,将吴达从春娘身边拖走,扔到了另一边的墙角,又不知从柴房的哪个犄角旮旯里找了快破布,使劲的塞到了吴达口中。可吴达还是在不停的挣扎和呜呜的喊叫。
不堪过往
“你若是还乱喊乱叫,就割了你的舌头。”春芜边给吴达嘴中塞破布边说道,吴达这才老老实实的龟缩在墙角,他现在可不想在惹恼房中任何一个女人,尤其是眼前这个力气极大的女人。
“姑娘,想知道什么?”没有等谢韶卿先问,春娘倒是先开了口。
“你的事情,我什么也不想知道。你是老夫人房中的人,明日我仍将你交给老夫人发落。”
谢韶卿双眸中闪过一抹寒光,在春娘做了此事的时候,她就已经没有了退路。至于自己的祖母会如何处置,谢韶卿不用想都会知道,春娘必是死路一条。
谢韶卿说完,就起身想要离开。
“难道姑娘真不想知道,清芷苑中还有谁同我一样,是忠于其她人的吗”春娘说道。
“你想要什么?”谢韶卿重新又坐回了椅子上。
“二姑娘真是聪明。”
“这无关于聪明,我只是比较了解人性。你知道我将你交到福安堂,你必然是死路一条。但你还愿意说,只能说明你想和我谈条件。你说吧,如果我能办到。”
春娘听了,方才松了一口气。
“你不是还想着为他求情吧?”云露不屑的说着,眼神鄙夷的扫了一眼吴达。
“姑娘说笑了,怎会是他。”墙角的吴达听着又开始支支吾吾的喊着。
春芜实在是懒得在和她废话了,走过去在吴达颈后劈了一掌,吴达就晕倒了。之后,春芜还不可思议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掌,看来她最近真是没有白练。身体恢复以后,春芜又开始学习练武,她本来底子就好,进益自然很快。当然,这也要归功于一个人,就是她的哥哥谢林教得好。
谢韶卿有些想笑,春芜倒真是粗暴,但只要有效就好。瞬间这个柴房就安静了。
“我还有个女儿,在我睡觉的床铺下还有二十两碎银子,劳烦姑娘交给我的婆母。”提到女儿,春娘的眼神瞬间就温和了起来。
“你现在连自己都自顾不暇,还考虑其他的。况且你还有婆母和丈夫可以照看你的孩儿。”云露不解的说道。
“看来你们都知道了,但想必姑娘不知,我的那个丈夫就是个畜生,他不配为人子,不配为人夫,更不配为人父。”春娘激动的说道。
事情虽然过去了很久,但提起来她还是心绪难平。
“我的丈夫叫牛二,自我嫁给她就没有过一日的好日子,他每天不是喝酒。就是赌钱,再就是喝醉了赌输了回来拿我出气。对她母亲也是如此,他的父亲早年就是被他活活给气死了。可是这样的日子我还是熬了五年。”
春娘苦笑着又继续说道:“我中间怀过两个孩子,都是被他生生的给打掉了。现在的女儿可以说是侥幸活了下来。但他却连自己的女儿也不放过。可怜我的孩子小小年纪就要承受如此苦楚。姑娘,你说她做错了什么,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说完,春娘低下了头,肩膀不住的抽泣着。
“春芜,去将她的绳子解开。”说完,谢韶卿看到春芜还在看着自己,“去吧,无事的。”
春芜这才走过去解开了绑着春娘双手的绳子。
“她只是错在不应该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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