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芷苑,归置一下东西。还想看一下府中人员的名册。”
“二姑娘这不是给我出难题吗?这府中丫鬟哪房有几人伺候都是有定数的,怎能平白从别人院子里拨出去几个人去你们清芷苑。”
“我们姑娘只是暂借一会儿,不会误了其他院中的事情。”云露有些气恼的说道。
“不是我不给姑娘安排,实在是这府中没有多余的人。”周舍色眯眯的凑近云露道。
“那府中人员的名册呢?这个可以给我吧。”丫鬟带不回去,这名册她得给她们姑娘拿回去。
“这府中人员的册子岂是随意能让旁人看的,姑娘请回吧。”
说完话,周舍就是一副要赶人的架势,云露知道在纠缠下去也是无益,气冲冲的跑回了清芷苑。
谢韶卿捧着茶盏,笑盈盈的看着一脸怒气的云露。
“这是怎么啦?”
“姑娘,那个管家真是太欺负人了,不给丫鬟就算了,问他借阅人员名册,她还说这岂是旁人能看的,我们姑娘怎么是旁人呢?”
云露真是越想心中越气。
“我的傻丫头,何必气恼,这未必是坏事。”
“姑娘,这怎么不是坏事呢?姑娘才是这谢府的主子,也不知这个管家是仗了谁的势,如此的目中无人,真是分不清谁是主子谁才是奴才。”
云露嘴上骂的畅快了,此时倒也不恼了,她只后悔自己当时被周舍着实给气着了,没有反应过来,否则当场就骂周同一个狗血淋头。
此时云露反倒是有模有样的学起了方才周舍的模样:“府中人手不够,等能安排过来,再让人来清芷苑帮忙。”将周瑟那趾高气扬的样子,倒也是学的惟妙惟肖。
看着云露的模样,谢韶卿坐在花架下的长凳上笑的都快直不起腰了。
不识好歹
这个时候,顾嬷嬷也领着四个丫鬟过来了。
“嬷嬷可知,谢府现在管家是什么来头?”
“回姑娘,这个管家姓周,名叫周舍。来谢府已有三年。据说是苏姨娘的远亲,因村子糟了水灾,母亲和老爹都被淹死了。在村子里没吃没喝的只能等死。因此他就带着妻子和一双儿女外出讨饭,一路来到了云安城。偶然间听到苏氏入了谢府,就来投奔了。”
“原来是苏姨娘安排进来的,怪不得不把清芷苑的差事当回事呢。”云露方才明白了今日之事的缘故。
“原来周舍今日是想借机给苏姨娘出气。”云露说道。
“这周舍可是个阴险狡诈之人,姑娘以后要当心些此人。”
“嬷嬷此言何意?”
“这周舍刚来的时候,只是在谢府原来的老管家手底下跑跑腿。老管家因看他手脚勤快,人也机灵,还会识文断字,又是苏姨娘的亲戚,对其很是关照。过了有两三个月就开始让他慢慢的学习理账,帮他分担一些府中的杂事。但俗话说,教会徒弟饿死师傅。这还真是不假。没出半年,老管家就以年老不堪重任,要求告老还乡。这周舍摇身一变就成了谢府的管家。”
“看来这周舍倒还真是不可小觑。他这么快就成了谢府的管家,此事怕是不像表面这般简单吧。”
“姑娘真是聪慧,老管家哪是告老还乡,是被人设了局方才不得不离开。”
“不说姑娘刚回来,周舍不将清芷苑的差事当回事。就连夫人望月轩的差事他一向都是敷衍了事。都因夫人性子好,没有和他计较。”
“母亲好性子,我可不是。”
“周舍都因仗着背后有苏姨娘,而苏姨娘背后又有老爷,他平日又惯会阿谀奉承,老爷和苏氏的差事他都办的妥妥帖帖,因此一向也很得老爷欢喜。就算丫鬟仆妇对他再有不满,也都是敢怒不敢言。”顾嬷嬷说道。
“不过单凭今日之事,还无法让他离开谢府。我今日的目的不是他。但今日之事,可不能就这么了了。”谢韶卿可不是那种忍气吞声之人,今日定要给这周同一个教训。
“早上听母亲说,今日父亲应当是在休沐,此刻一般是在紫竹居的书房内,云露你随我去找父亲。”
装柔弱,装可怜谁还不会。
谢韶卿随之对顾嬷嬷说道:“嬷嬷先安排人手,我去去就来。”
云露随即跟着谢韶卿去了紫竹居。
“老爷,二小姐来了。”谢怀宗身边的同福禀报道。
谢韶卿见着了父亲,屈膝行了一礼。
“父亲是不是不愿女儿回来?”谢韶卿说此话的时候,仿佛是受了千般的委屈。
“你这是什么话,父亲怎会不愿你回来。”谢怀宗听闻此话,放下了手上的毛笔,将其搁置在了砚台上。
看着眼角噙泪,面带委屈的女儿不由得就心软了。
“到底是出了何事?快些坐着说话。”谢怀宗离开书案,走过去坐到了谢韶卿对面的椅子上。
谢韶卿只是低头不语。
这可不像前几日那个性子泼辣,伶牙俐齿的女儿,看来定然是受了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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