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肘撑在车框上,几缕袅袅烟云中,眼眸随性而笑。
那模样可不像是一些人因为情绪愁闷而抽烟,反而像是因为心情极好才来一根烟,颇有些游戏人生的快意潇洒。
电梯抵达,陆柠被牵着手拉出去。
可能到明天,他们也不太会像今天这般亲近了。
不知为何,明明已经在床上那么亲密。
陆柠在其他时候,却总是觉得蒋先生其实不属于他。
蒋先生是自由的,可以随时来去。
陆柠没有办法去决定什么。
当然,在某种程度上,陆柠也是自由的。
这么一想,他就很快乐~
谁听了,不得感叹一句:这才是真正的婚姻自由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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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明易进屋后,看到他闷头在脱鞋子,好几下都没弄好,问道:“累了?”
陆柠不累,只是在想今晚到底去不去他的房间?
他抬眸微笑:“没有啊。”
指了指他怀中的鲜花,“花怎么办?”
蒋明易语气和缓地说:“你累了就先去洗澡,我把花拆开插瓶。”
温柔地叮嘱,“很快的。”
陆柠:“……”
他踩进拖鞋里,“我也要一起!这样快点。”
蒋明易看他一眼,见他杏眼映着笑意,“那你找找,花瓶在哪里。”
“好。”陆柠去开柜子,“您小心,别被刺伤到手了。”
找花瓶的时候,忍不住回首,见到蒋先生将满怀的玫瑰花放在厨房的岛台上,动作就像是揉他头发一般轻柔。
陆柠递过去一个白色方形中长花瓶,还有一把剪刀。
蒋明易一支一支地摘掉透明的玻璃纸:“不用剪刀。”
他直接将玫瑰花插进白色的瓷瓶里,“你上次是怎么放的?”
陆柠一只手搭在凉丝丝的瓷瓶上,另只手去整理蒋先生放进去的花。
他有的时候像是强迫症一样喜欢规整,但有的时候他又喜欢随意一些。
比如不会刻意去修剪琴叶榕,不会追求让天性向光的绿天鹅绒叶片固定方向生长。
错落感会呈现出一种不加修饰的自然原始的旺盛生命力。
花束全部插进花瓶中,一共有三十多朵玫瑰。
陆柠找个大袋子将玻璃纸全装起来,还有不慎掉落的殷红花瓣。
他正想说要不要去洗澡,转头看到蒋先生拿起花瓶对自己晃了下,“我拿房间去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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