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宽容一点,我也只是希望所有人都能更清楚地意识到这一点,这个女孩是我的。”
“你这个人非常无聊。”
还非常恶心。
“嗯,我知道。”
他轻轻拿起她的一缕头发,将其松散地缠绕在自己的手指上,它们很长,飘逸而柔软,令他不禁想起了他曾经将它们比作丝缎,她不乐意听,还有她的皮肤,他可确实每天都非常认真地刮胡子了,从来没有扎到过她……
“我一直格外喜欢你头发散开的样子,世上最漂亮的头发,你就应该更经常地把它放下来,当然了,我知道,你估计认为那不太得体。”
这个人又开始说一些废话了,只有孩子才可以披头散发地满世界乱跑。
“是不大得体。”莉莉道,“但毕竟你的想法才是全世界唯一重要的。”
弗朗切斯科又乐了,说一些他压根就不觉得有什么问题的话来嘲讽他可根本得不到什么好的效果。
莉莉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这个人没脸没皮刀枪不入,她控制住第二次去抓他头发的冲动,只是将手按在了他的胸口,把他拉近的距离又隔开了。
对于一位本该柔弱无助的女士而言,她的臂力一直是挺不错的。
“我想你以前在家里时还很擅长射箭,一个好射手。”
但男女之间力量悬殊,他也并不缺乏锻炼,只是往下压一压,好射手的手臂就软了几分。
“我觉得还是这样比较合适。”
他拉着她的手转移到自己的脖子上,缠绕住他。
“我一直都如此想靠近你,可你却总想逃避我,把我推到一边去。”他说着,又把她开始歪到了一边去的脸掰了回来,有些强硬地亲了一下,不准她开始走神,两眼空空地向着天空。
听了他的话,莉莉试图笑出来,但是在他的面前,那总是不那么容易。
“你究竟还想要靠得多近?”她问。
弗朗切斯科微笑着,在他额发垂落下来的阴影中,深色的眼睛闪闪发亮。
“就像是两块拼图,因彼此而完整。”
说着,他看着她愣了愣,表情开始变得格外古怪,微微一怔,倒也很快就跟上了她的脑回路,差点笑出声。
她怎么倒还先他一步想偏了?一个年轻姑娘,思想可真是不健康。
只不过,拼图……
他想,他的身体还是太容易受到暗示的影响了,而他的头脑在某些方面的联想能力也总是有些强得过头。
他们当然就像拼图一样合适。
“玛拉。”他不太确定地这么称呼她,感觉到舌根没来由的有些发苦。
他一直不怎么喜欢这苦涩的基督教名字,如今却还是不得不将它用上,他与她如此亲密地呆了这么久,他不能说不出一个名字来。
“你还会有这种想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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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着圣诞节我得更新一下,结果一不小心直接情人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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