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棍将脖间处插的凸起一条,一同被包裹在掌心内,能被手指描摹出皮肉下肉棍的弧度,是极为色情的模样。
段封故自顾自的意淫着,掌间很有力的捏着萨卡莫斯的脖子前后摆动,让他不断摇晃喉口,肉棍前后摩擦,就像萨卡莫斯在主动给他口交一样。
紧绷的手臂上青筋凸起,构筑成了雄性荷尔蒙爆发的色情一面,可惜在座的两人都无人欣赏。萨卡莫斯疲于应付喉中的肉棍,前所未有的羞耻感蔓延全身,柱身摩擦喉道的清晰触感无时不刻在提醒他自己目前的处境,脖颈处收紧的手也给予他前所未有的巨大危机感。
呼吸之间尽数是雄性性器的腥膻气味,带着丝段封故身上独有的冷冽气息。被迫给同为雄性的男人舔屌的行为或许带着几丝征服意味,代表着即使是萨卡莫斯这么强大冷淡的人,也会臣服在段封故胯间,像个婊子一样的被插的满脸通红,甚至有几滴眼泪欲坠不坠悬在眼尾。
段封故再也坐不住,胯不停的开始前后摆动,一次次比之前更用力的撞在最深的喉肉处。猛烈的撞击插的萨卡莫斯又是喉肉下意识的一阵痉挛,舌头疯狂摇摆抗拒,却是将柱身舔的舒舒服服。
突然男人动作停顿,肉棍卡在萨卡莫斯嗓子内。同为男人,萨卡莫斯自然知道这代表什么,挣扎想躲,却被死死掐住喉咙,最后只能结结实实的承受,在喉道最深处喷射一大股腥浓精液。
射完之后,段封故拔出疲软一些的肉棍,掐着喉咙的手掌也松开,萨卡莫斯垂下头,立马不住的喘息咳嗽。
“咳咳咳——”
精液射的位置太深,萨卡莫斯呛咳几声,喉结滚动,全部咽了下去。这幅场景顿时看的男人心神一动,控制不住的勃起几分。
微勃的阴茎凑到萨卡莫斯面颊旁,龟头上还沾着几丝白浊,头上传来男人毫不留情的声音。
“舔干净。”
男人扯着萨卡莫斯的后颈碎发,硬生生逼迫他抬起头。
“舔干净。”
只要是个没有特殊癖好的雄性,对于给同性舔屌这件事,都是反感厌恶的。萨卡莫斯虽身为阶下囚,也并不意味着他要主动去配合,那样未免太有损虫族尊严。
所以萨卡莫斯只是冷冷的抬了下眼皮,暗金色的非人瞳孔轻飘飘晃了一下,就合上眼,一副无事发生的淡然模样。
十足的嘲讽意味。
段封故本来也没想过萨卡莫斯会主动给自己舔,他说这话主要是为了羞辱,意料之中的,萨卡莫斯没有太大反应。
眼前雄虫的表情实在让人热血沸腾,就连那张英俊的脸闭眼淡然的样子,全然不顾嘴边勃起的阴茎,都是那样完美的戳中段封故的性癖。段封故喉结滚动,一手扯着萨卡莫斯的脑袋往自己屌上按,一手探入他口腔,想将他舌头扯出。
“唔——”
萨卡莫斯蹙眉,舌头是他身体上最柔软的器官,毫无抵抗能力的被手指扯直。虫族的舌头异于人类,比人类稍长,段封故就这样将自己的龟头按在舌头上,将残精慢条斯理的抹在舌面。
龟头表皮摩擦着舌头,带来粗糙麻栗的触感,腥膻的味道包围着萨卡莫斯,无时不刻在提醒他,自己正被一个人类逼着舔屌。
生理性的,萨卡莫斯想要呕吐,段封故松开他,他跌回原来位置,空呕几下,没吐出任何东西,吞咽间反而将舌头上的残精都吃了下去。
“真乖。”段封故淡淡讽刺。“乖狗就喜欢给主人舔屌吃精液,对吧。”
纵然萨卡莫斯不喜与人类这种低劣种族在口舌上争辩,此刻也是有些恼怒。想要还击,但全身被注射了肌肉松弛剂,四肢被捆住动弹不得,就连嘴都被人戴上口枷,只能发出几丝气音。
也许是他这幅厌恶的表情太难得,段封故好心情的笑了几声,向后放松的靠在椅子上,抬起皮鞋就向萨卡莫斯的胸肌上踹。力度不大,皮鞋有意玩弄薄乳,轻佻的按住皮肉打转。
萨卡莫斯调整好脸上表情,怒火都被压入皮囊之下,神色重归漠然。
段封故“嘁”了声,放下腿,弯腰伸手去扯萨卡莫斯没被踩过的奶尖。红润乳头被极限拉扯出扁平形状,带来细微疼痛,这份痛与萨卡莫斯在战场上所遭受的根本无可比,此刻给萨卡莫斯带来的,更多是一种类似耻辱的情绪。
指尖松开,乳头弹回。突然,手指动作不再粗鲁,好似羽毛抚过肉体,轻柔的带着痒的在萨卡莫斯的乳晕上打圈。段封故又用虎口卡住乳头,大掌肆无忌惮的在萨卡莫斯胸肌上揉捏,暧昧又色情。
萨卡莫斯的皮肤颜色好似在阳光下流动的蜂蜜,胸肌不小,被段封故拢在掌心,软肉从指间缝隙溢出,像是被捏住的水球,肉色流淌。
段封故越玩越爱不释手,大拇指和食指的指腹来回搓弄那处早已硬的像块小石子的乳头,像是想要将肉粒搓出奶来。萨卡莫斯情不自禁闷哼几声,段封故听到后更加兴致勃发,提起奶尖,左右开弓扇了好几巴掌。乳浪翻滚,浓厚的肉欲顿时蓬发出,骚的段封故几把又是一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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