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余力向河右之地增援。一般这个时候,河右之地都会失守。杨广有基本的为君常识,自然也是知道这件事。所以他给了李世民和李玄霸经略西域的权力,与隋文帝时的长孙晟一样,自行决定如何处理西域之事。虽然裴世矩也曾经略西域,但因杨广不喜放权,所以裴世矩当时权力远远不如长孙晟。长孙晟可以凭借自行判断杀突厥的可汗,裴世矩只能先上报计谋,等杨广同意后再执行。现在李世民和李玄霸也有了长孙晟当年的自主权了。大隋给不了河右之地后勤支援,所以李世民这个“行军大将”还有自筹军粮的权力,河右之地所有鹰扬府都受他管辖。因河右之地没有慰抚使,李世民相当于名义上的河右之地慰抚使了。不过“行军大将”这个职务是临时的,打仗时任命,打完仗就撤掉,与“慰抚使”这个军区常驻一把手职位不一样。李世民又正好刚与吐谷浑残部打了一仗,所以朝中无人觉得这职位过了。说白了,现在大隋已经抽不出人守卫河右之地,只有靠李世民这个小将了。杨广没有给李世民和李玄霸升散官品级。
他给李世民和李玄霸画大饼,等两人再次立功之后,一定给两人升个大的官。“你二人也到该成亲的年龄了,待你们成家,朕才好给你们大官做。”杨广看着自己仿佛长辈叮嘱晚辈的旨意很满意。他特意多填了几笔“李渊是个坏的,朕这个表叔对你们好”劝慰之语。李二郎和李三郎肯定会对朕更忠心了。李渊得知此事后哭笑不得:“我冤枉啊!怎么就变成我对二郎三郎不慈了!若不是陛下太爱猜忌,我至于担惊受怕吗!”窦夫人安慰道:“陛下不会认为他爱猜忌,所以陛下是无错的,自然是郎君你想太多,是你的错了。正因为陛下爱猜忌,在他猜出你的想法时,才会如此愤怒,故意挑拨你和二郎、三郎感情。说不定,他还会利用二郎和三郎对付郎君。这也是陛下的帝王权术吧。”李渊叹气:“故意挑拨离间……哼,当初先帝也是这样对我李家。夫人,与长孙家和宇文家说一说,现在天下大乱,未来不知道如何,今年给二郎、三郎把婚事定了。二郎三郎成家后,才能安心立业。我想他们心里也对时局忐忑,会同意。”窦夫人犹豫道:“但长孙将军特意和我们说了,观音婢还年幼……”李渊道:“先成亲,待弱冠再圆房。大德也还体弱呢,即使珠娘身体健康,他哪能早早圆房?观音婢和珠娘都养在你身边,你要把她们当亲生女儿照顾。”窦夫人立刻明白了李渊的意思。李渊不仅是想让二郎三郎早日成家,好安心立业,也是见到天下大乱,想要提前与宇文弼、长孙晟绑定,以免这两家人投向他人。再者,窦夫人不确定,丈夫是不是还有将观音婢和珠娘当做与二郎三郎联系纽带的想法。李渊道:“你要好好教导观音婢和珠娘,让她们知道我和你对二郎、三郎的疼爱,千万不能让二郎、三郎被他人挑拨。”窦夫人在心中沉沉叹了口气,微笑道:“那是自然。”……朝中的事李玄霸一无所知,不过他和二哥早就讨论过,如果父亲再升官,会不会影响他们的事业。但他们有高颎、宇文弼、薛道衡和长孙晟四位老师在,虞世南老师虽然不声不响,有时候也能起很重要的作用。兄弟二人将担心的事告诉老师们后,老师们让他们别担心,这点小事,他们会盯着。李玄霸离开中原时,将与杨广身边近臣的“金钱关系”都交给了长孙晟。长孙晟能经略西域,也能经略“大隋”。朝中的事,李世民和李玄霸便高枕无忧,不再担忧。终于到了伊吾城,射匮可汗亲自来伊吾城门口迎接,俨然将伊吾城当做了自己的城池。实际上现在伊吾城也已经成了西突厥的地盘。大隋驻扎在伊吾城的将领已经撤走,士卒虽还穿着大隋的衣服,但已经吃西突厥的粮了。到了贞观四年,伊吾城主才归顺大唐。李玄霸没有如射匮可汗所预想的那样露出羞愤的神色,他笑意盈盈不卑不亢地向射匮可汗行礼:“早听闻可汗威名,今日一见,真是老当益壮,名不虚传。”射匮可汗听到李玄霸说他“老当益壮”的时候,脸皮抽搐了一下。射匮可汗打跑了侄子处罗可汗。现在处罗可汗在杨广身边当吉祥物。他长处罗可汗一辈,自然是已经年老了。历史中,射匮可汗在五六年后就该老逝。现在他已经感到了有些力不从心。射匮可汗先给李玄霸下马威,李玄霸不接招。李玄霸又暗损射匮可汗,指出射匮可汗已经年老,将来西突厥不知道落入谁之手。一来一往,射匮可汗强行认为这是平局了,对年少且羸弱的李玄霸的轻视心少了许多,愿意与李玄霸聊点正事。射匮可汗没有顾及李玄霸旅途劳累,未给李玄霸休息的时间,就设宴款待李玄霸。李玄霸没有拒绝。他只要了点时间更衣沐浴,稍稍打理了一下仪容再赴宴。李玄霸虽瘦弱,容貌还是不错的。西突厥的贵族对李玄霸的好感又多了几分,只是这些充满好感的眼神让罗士信和周达都握紧了腰间的刀柄。蛮夷贵族都荤素不忌,特别偏爱中原娇生贵养的少年少女。李玄霸扫了一眼用眼神冒犯自己的人,对射匮可汗道:“可汗,我感到了被冒犯。为了大隋和西突厥的和平,你带来的人可以杀几个吗?”屋内西突厥贵族大惊失色。有人直接用突厥语骂了出来。射匮可汗按下众人嘈杂的声音,冷声道:“李郎将,你这是什么意思?”李玄霸道:“两国会面,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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