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太过分了?不是欺负狠了她这么要强的人怎么会哭得惨兮兮的。
空有些担心。
但现在他不能安慰她,一旦哄了就白费忍耐做这些事了。
与人过于亲密很危险,这是他必须要让她认知到的事情。
就连他也不例外。
当时两人都还是稚嫩的年纪,有次空醒来,发现妹妹躺在了他怀里熟睡着,床单上有斑驳的殷红血迹。
他当时脑子嗡嗡作响,背上冷汗涔涔,一股毛骨悚然的寒意爬上了他的身体。
他对她——自己的妹妹做了什么吗?
他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
不管哪一个都很可怕。
压在身上的妹妹悠悠转醒,迷惑不解顺着他惊骇又羞愧的视线看向自己身下的床单,当即涨红了脸连声道歉,扯了床单转头就跑浴室里搓洗去了。
这个时候的妹妹又长大了一些,已经开始会因为一些事情觉得害羞了。
他这才知道是她生理期提前来了。
但空还是提心吊胆地过了很多个夜晚,生怕自己哪天真的分不清梦境现实犯下无法挽回的淫行。
他讨厌自己动不动就产生生理反应的身体,不可控的欲望,让他危险得像一头野兽,不能再像以往一样与妹妹心无旁骛地亲昵。
他作为哥哥尚且这般难以自持,更何况是虎视眈眈的那些外人。
他知道她很坚强,也很勇敢,但这些可贵的品质并不能保护她免于被人诱骗着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来。
他只想让她幸福,任何会阻碍到她未来的人,都会被他清除,包括他自己。
“鲷鱼烧老师,”八重堂的编辑黑田讶异地望向眼前的金发男子,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今天您怎么亲自来了?版权费昨天已经通过邮寄的方式结算给您了,是出了什么问题吗?”
被人在公众场合叫出笔名,戴因斯雷布有些尴尬地轻咳一声,随即正色问道:“黑田先生,昨天的信中您提到有个戴眼镜的稻妻男子来向您购买有我特签的书,后来您是怎么答复他的?”
“啊,是为了这件事呀,”黑田舒了一口气,不是又要开天窗就好,“我当时觉得有些奇怪,什么时候有过500摩拉加购特签的活动了,可能其中有什么只有您才懂的隐情,我就告诉那位客人需要预定,到货后我会通知他来取。”
“那人你之前有印象吗?是鸣神岛当地的人?”
“有点印象,之前来买过几次书,不过都是些文史方面的,冒险类的轻小说还是头一回买,”黑田回忆道,“昨天除了您这本以外,他还买了些女性向轻小说,比如《我想成为你的元素力》《喜欢的不是家主而是我吗》《我和男友的妹妹接吻了》,都是时下女孩子喜欢的,我看他带了张书单,应该是给家中妹妹代买的,真是位好哥哥啊。”
“…未必就是哥哥本人,”戴因从身上掏出一本书递给黑田,“这本书我已经签好了,还请麻烦您帮忙转交,关于我的事情……”
“我会守口如瓶,”黑田托了托鼻梁上的眼镜,镜片寒光一凛,“只要您能保证下次不窗,一切好说。”
“刚才提到的那个书单上的书,麻烦帮我也各来一本吧。不是我自己想看,只是想了解一下女性读者喜好的方向以后……”
“…我了解的,您不用再解释了,这样反倒有点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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