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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尾有两个格子她永远只用其中一个空着另一个(11 / 23)

那种狭窄,而地板踩起来也会有种空心的声音,叫他有些胆颤心惊。

他不敢抬头,怕看见老板娘紧紧裹在红色裙子里的屁股,被误会成乱七八糟的人,只埋头听老板娘啧啧有声的说他运气好,他要用的那间房十分干净。

等到送走老板娘,乔遇关上门,把带着精斑和不明血点的被子都一股脑的掀在了地上。他脱了自己穿了三天的工装外套铺在床上,躺在上面蜷成一团,终于睡了过去。

乔遇原以为疼得叫他呼吸紊乱的腿应该会叫他睡不好,但事实完全相反。他躺在这间逼仄又肮脏的屋子里,像是回到了小时候的筒子楼,居然睡得十分安心。

只睡着的时候,他又忍不住想,如果秦放看见自己睡在这样的地方,一定会忍不住抓狂。

想到秦放抓狂的模样,乔遇就忍不住开始笑。这种脆弱的笑意一直延续到梦里,叫他梦见每年生日总是用性器贯穿他的身体、伏在他耳边说爱他的秦放。

他几乎要在梦里窒息。

——

一觉醒来腿疼也不见得缓解了,反而因为睡得吃力,面色都更加难看。乔遇撑着盥洗台看着镜子里那张苍白没有血色的脸,伸手拍了拍,最后用结着厚厚水垢的烧水壶烧了一壶水,倒进牙杯里敷了下腿。

他今年二十三岁,但右腿已经可以说是老毛病了。十六岁那年秦放打断他的腿,秦放的堂哥趁机收买了医生,叫他在那时候留下病根。

之后每一年的春夏,都过得格外艰难。

北方少雨,但春夏都难免会落雨。一场雨下来,乔遇要疼得在床上打滚。

但也不能说是全无好处的,每到那几天,秦放就格外会装孙子,而且不管乔遇怎么作妖,他都不会生气。

只唯一一次,差不多是两年前,秦放看着他疼得受不了,非得拖着他去医院重新做手术。把原来的骨头打断了重接,旧的骨痂清理干净,术后好好养护,总会恢复个八九不离十。

但乔遇不去。

他倒也不撒气,只躺在床上很平静地说不去。可秦放接受不了这个答案。他装了几天的孙子,那时候实在没忍住,破了功,红着眼睛扑到床上掐住乔遇的脖子,咬牙切齿地说,“我知道你为什么这样……”

“你就是想留着它!让你不好过让我更不好过!你不就是想用这个提醒我,提醒我以前对你不好!”

“那不然呢?”

掐在脖子上的手其实一点力道都没有,但乔遇已经红了眼睛。他猛地推开秦放坐起身来,撩开裤脚让秦放看当初手术留下的刀口和骨刺穿破皮肉的痕迹,“就是你让我变成这样的不是吗?”

“这种事情,只有我一个人记得怎么行?”

乔遇很成功,秦放也一直记得了。秦放不仅记得,得益于他的坦白,之后每次他腿疼,秦放都更加痛苦。

糟糕的记忆和腿疼一并让乔遇觉得痛苦,他面色难看,一想到现在都没有手机,没办法让秦放跟他一起痛苦,心情就更加糟糕了。

料想到这种频繁的想起秦放以让自己心情糟糕的症状还会持续很久,乔遇只能深呼吸暂时平静下来。他很快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离开,打车找了间房屋中介,租了个相对比较偏僻的大开间。

他租房的速度快,但其实要求还很多很仔细。当然了,最重要的点就是房屋楼层要低,跑路的时候就算跳窗户也不会摔死。而他选的这套,厨房窗户翻出去沿着维护台跨两步就能到大楼后面的楼梯,通往小区后门。

一直到这里,乔遇才终于在这座城市安定下来。

江临给他准备的钱很多,因为料到江临会从秦放那里加倍的抠出来,所以他用的一点负担都没有,甚至连工作都不想去找。他只稳定的每天出去闲逛,沿着公园里的散步道走很远的距离,最后到一条夜市街去解决晚饭。

有天他坐在路边摊嗦粉,突然发现店里的电视放的是江临前不久主演还拿了奖的电影。屏幕里的人好像是他熟悉的模样,可张嘴说那句“回不去了就是回不去了”时,又好像是有点不一样了。

那种将断未段,想要割舍又难以忘怀的黏腻的情感,一点都不像江临,恶心得令人发指。

面前的粉不香了,乔遇垮着脸离开,最后兜兜转转找了家便利店,打电话给江临。

电话响了好几声,总都被忙音占据。他站在收银台前有些尴尬,告诉兼职生他再打最后一遍,就算没有接通,也一定会额外付钱。

尝试到第四次,就连兼职生的眼神都带着怜悯,电话才终于被接通。乔遇看着近在咫尺的避孕套,默默梳理它们摆放的规律,就听电话那头传来的居然是宋律的声音。

宋律离手机有点距离,乔遇只模模糊糊听见宋律劝江临,“算了,你就接吧。实在不行录个音,改明儿发给秦放,让他把¥%%¥%给我们吐出来。”

乔遇原本想等着宋律好好给江临顺完毛的,闻言忍不住插嘴,“他不可能答应的。”

电话可能是开了外放,乔遇清楚听见江临冷声低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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