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音还未落下,男人的跨间已经鼓起来了。
墨尘低笑一声,舔吻艾伦通红的耳尖,“圣子大人真会装啊,骗我放松警惕心,提前算计好时间,故意在那一晚哄我,对我做出那么过分的事。”他岔开双腿坐到男人腿上,“要不是我身体好,早就死在床上了。”
不是谁先起的头,两个人的唇齿紧贴,相互交缠、舔舐、撕咬。分开时,唇瓣都挂着齿痕血迹。
艾伦的手早已轻车熟路地钻进衣服,一上一下,抚摸脊骨,揉捏臀肉,情欲愈发高涨,他粗暴地撕扯墨尘的衣物,解开自己的皮带,绑在墨尘手腕上,“我装?是谁装傻充楞,故意扔掉我的行李,绑我回来做奴隶?是谁缠着我夜夜浪叫渴求,却还动不动又踢又骂?”
白日的神圣端庄早已荡然无存,圣子表情狰狞凶狠,手指捣进雌穴草草做完扩张,将人翻过身压在桌子上,提枪就干。
“呃唔——!”
素了五天的穴肉恢复紧致,媚肉被这一下狠干操的发麻,哆嗦着绞紧,分泌出黏腻淫水。
“嘶——放松,夹太紧了。”手掌毫不留情地拍向臀肉,白软弹润的屁股猛地一抖,穴道夹得更紧了。艾伦头皮发麻,鸡巴被咬的又痛又爽,插在紧密的穴肉中寸步难行,他一边晃着腰强行奸肏,一边凶狠道:“我确实不应该装乖,我错了,错的离谱。我就应该一早把你绑起来奸,操烂这两口淫穴,让你软的跟滩水一样,碰一下就哆嗦个不停,哭哭啼啼地不断高潮,使不出力气耍横!”
“不许咬嘴巴,吃手指的时候那么会叫床,怎么换上鸡巴就不肯叫了,嗯?”
“呜……你管我、哈啊……”墨尘狠狠咬住男人伸过来的手,含含糊糊地吟叫,“慢点、胀死了、肚子好撑……畜生玩意、别、别一上来就这么深……嗬啊、呃额!”
等缓过那股子酸胀劲儿,墨尘呸出男人乱动的指节,“你既然看出这么多、怎么还乖乖……唔啊、乖乖给我当狗……哈哈、没想到圣子居然、居然是个贪图美色的下流畜生……”
事实证明,在床上惹怒本就心情不佳的男人,真的没有好果汁吃。
卸去伪装的男人力气大的出奇,墨尘丝毫挣脱不开,只能站在桌边绷直双腿,翘着肉臀挨肏。
男人只撕烂了墨尘身上裹着私处的布料,他腿根以下还算完好,皮靴也好好穿在脚上,他试图用脚跟去踹艾伦,肉屌却在这个时候撞上宫口。
那是他被男人新开发出的弱点。
“呃哈!唔呃……不、别……别一直磨、哈啊、啊啊……别这样、这样我很快就……咿咿呀——!!!”
墨尘高潮了。
身子也软了。
艾伦趁机将人翻了个身,让他半躺在桌面上,双腿形打开,翕动抽搐的肉逼还在享受余韵,他才不给墨尘喘息的机会,公狗腰一耸,粗大肉屌钻进湿漉漉糯叽叽的肉穴,噗呲噗呲地干逼。
还在高潮抽搐的小穴受不了这样被奸干,疯狂蠕动着咬紧肉棒,不许它往里头钻,湿软肉穴哪里是硬热肉棒的对手,龟头左右戳一戳,沟棱四处磨一磨,穴腔深处就汩汩淌出更多润滑的水液,逼水太多,湿滑的不行,夹都夹不住,反射性的痉挛阻拦都变成嘬着龟头往里吸。
男人粗暴地尻逼奸穴,强迫他攀上高潮,还不许他下来。身前是冷硬的桌面,奶头被磨得硬挺发抖,身后是滚烫的胸膛,逼穴一直在痉挛颤抖,淫水不受控制地往外溢,墨尘又难受又爽利,他下巴抵着桌面,氤氲水雾的双眸上翻,眼尾划过湿意,猩红舌尖无意识地探出,往下滴落涎水,男人叼着他的后颈厮磨舔舐,操逼的动作愈来愈大,沉重的实木宽桌发出刺耳声响,随着二人交媾的动作缓缓挪动位置。
又、又去了……被操射了、呜、桌子磨得叽叽好难受……
墨尘下意识踮起脚尖,试图原理桌面,结果却把屁股翘得更高,逼肉紧贴男人的耻骨,肉棒顺势挤进宫腔钻磨,穴腔媚肉瞬间陷入癫狂潮吹,从深处激射出温热逼水,劈头盖脸往龟头上浇淋。
“嗬啊……呜呜啊啊——!”
他尖声哭叫,扭着腰想逃,双腿发软泛酸,身子软的不行,全靠桌子撑着,站着都困难更别提垫脚。
艾伦的手掌在温凉肌肤上流恋抚摸,最后掐住墨尘的腰臀,提着他的屁股对准自己肉屌根部往上撞。
数不清多少次数的撞击拍打,墨尘只感觉下体好热好麻,一直在流水。
等男人终于抵着宫腔逼肉激射出浓精时,墨尘眼前一阵阵发黑,喉咙挤出崩溃的哀鸣,早被解绑的双手失去了反抗的力气,攀在桌面上无意识抠挠。
艾伦才射了一次。
这才哪到哪。
他把软乎乎的墨尘抱到床上,剥光二人的衣物准备再来一次,门扉突然被敲响。
“圣子殿下,打扰了,您身体好些了吗,不知可否用过晚膳,我带来了一些特色美食,希望能有这个荣幸与您一同就餐。”
隔着厚重门扉的声音有些模糊,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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