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也可以包括他和白榆。
白榆想了想:“别的组看唐栗安排,咱们明天、算了,后天再说,前几天你需要学的东西多,目前来看你都掌握的不错,之后的课程和实验安排我尽量不耽误你正常工作生活。”
这意思是不会换掉他,蛇麟放下心来:“好。”
白榆又眯了一会,拾掇一番回家,他可是有家室的素人,得回去看看独守空房好几天的黑狼兽奴。
狼耀湛蓝的眼睛亮得像灯泡,张开双臂抱起娇小的主君:“主人主人主人我好想你!”
白榆:“我也想你。”
狼耀总算盼回了忙于工作的主君,他凑近颈窝,想猛吸一口主君身上香香的味道,却被蛇味儿熏得差点撅过去。
还是很熟悉的蛇。
哼唧撒娇声戛然而止,狼耀面目扭曲一瞬,再抬头恢复正常,他强行压下心头的酸涩和不安,语气如常:“主君饿不饿?这几天有没有好好休息?”
“不饿,我吃饱了回来的。还好,睡得很饱。”白榆跟狼耀贴贴一会儿,招呼他变成兽态,掏出大梳子给狼狼梳毛,一边梳一边吸,整张脸埋进毛茸茸里,疯狂蹭动,猛吸一口再抬起头长出一口气。
狼眸一下子软化了。
主君不会骗他的,说是公事肯定就只是公事而已,说不定跟那头豹子一样,出很多钱让主君抚慰一下。
外面的花花草草都是暂时的,主君只有他一个兽奴,他是第一个,也会是最受宠的一个。
对上白榆的眼,看到里面的绵绵缱绻,狼耀更加笃定,‘主君好爱我嘿嘿嘿’。
不就是一手交钱一手抚慰吗,蛇麟给的钱多,主君多抚慰一会儿也是正常的,什么蛇不蛇的浓不浓的,他可能这几天想主君想迷糊了,鼻子不太好使了,只是摸摸,主君肯定不会跟别人做……做那么亲密的事。
自我安慰很奏效。
狼狼又变成了没烦恼的傻狗,咧着嘴乐呵呵的。
直到晚上。
他跟以前一样,狼舌美滋滋钻进小肉洞,舔软了主君嫩呼呼的小穴,几日不见,肉花好似比从前更艳丽漂亮,热情也更胜从前,深处的小嘴一直在吸他的舌尖。
嘴巴上了瘾,鸡巴也一样,憋了好几天,这会儿再也忍不住了,根本不用白榆催,硬邦邦肉屌自觉地蹭上鼓起的肥嫩美鲍,才蹭了两下,白榆推着他的小腹,“今晚就舔舔算了,不用插。”
狼耀:“?”
一连半月,皆是如此。
白榆要么晚上不回家,回来了必定带着一身蛇味,再也不像从前那样,让他用狼屌插娇怯的小穴。
狼耀茫然无措,“主人,是我做错什么了吗?我太笨了猜不到,但是只要主人说出来,我一定会改的。”
白榆表现的比他还茫然:“之前让你插,你不是觉得太可怕吗?哭的比我还凶。是我的错,我不该那么逼你,反正我也不想要崽子,以后你都不用做了,不开心吗?”
晴天霹雳。
白榆字字句句说的都是事实,是在为他着想,狼耀笑的比哭还难看,‘开心’两个字怎么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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