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朗少年,如果忽略他额头上的字的话。他的额头被人文了一个歪歪扭扭的汉字,是妓女的妓。
伙计拿着平时刷马的刷子沾着冷水开始刷那人的身体,粗糙的刷毛在他白嫩的肌肤上摩擦着,火辣辣的痛,没一会儿白皙的肌肤泛上一层淡粉色,有点像高潮来临时的绯红。但男人就好像对疼痛浑然不觉似的就连表情都没有一丝变化,甚至还有一些期待和开心隐匿在他波澜不惊的脸上。
刷完身体伙计又拿出一个刷头是圆柱形的刷子,男人脸色突变还来不及闪躲刷子就捅进了他的后穴。
"啊!!啊!“异物突然涌入疼的他的身体一激灵,抑制不住痛苦的呼喊。
刚被阳具捅过的后穴还红肿着,既细嫩又敏感,哪里受得住粗糙的刷子?可伙计听见他的呼痛非但没停下来反倒捅的更深更用力了。
清澈的眼泪从闪亮的眼睛里流淌而出,就好像一颗颗断了线的明珠散落人间。
“贱货!只值一个铜板的贱货!”伙计骂完抓着男人的腿不让人躲,刷子毫不留情的摩擦着肉壁软嫩的穴肉,很快鲜红的血染红了刷子,伙计没有停而是泼了些冷水继续刷,此时的他就好像只是在刷牲口。
在这里没有人再把男人当人,他也早已不是他们闻风丧胆的那个少年将军。
陆祁年在朝歌城无限风光的时候江晚岑还在北境玩泥巴,就连陆祈安都没见过少年得意时的陆祁年。
八岁以诗词艳绝朝歌,被皇帝特批为最得宠的六皇子伴读;十二岁抵掌谈烽警及九边情形,娓娓可听;十六岁和当代大儒朝堂辩法不落下风。
那些少年人的意气风发只有陆执见过,但陆执还见过陆祁年其他没在人前展现过的样子,比如和他生气假装冷漠不理人;比如在床上被操的狠了咬着嘴唇眼角带泪的可怜模样;比如咬着他的耳朵娇喘着说“六郎,轻一点。”
陆祁年从小练武磕磕碰碰受伤也从不喊疼但在情事上却怕疼怕的要死,或许只是陆执愿意宠。每次欢好前陆执都耐心的用手指一点一点帮人扩张,等粉嫩的小穴变软了他才把涂了药膏的玉势塞进去,药膏是用宫里的秘术炼制的,可以刺激小穴,在情事时减缓痛苦增加愉悦。玉势是用上好的和田玉养在药池里,吸收的全是精华。温润的玉势不仅可以把药膏均匀地涂抹在肠壁上。
陆执在外面总表现出一副高冷的不好接近的样子,好像对一切漠不关心,好像任何人都入不了他的眼。唯有陆祁年,在无人知晓的二人世界收货了他全部的温柔。
自从八岁开始形影不离到十几岁情窦初开他们之间没什么矛盾,以至于没那么刻骨铭心,爱情早已融入彼此的朝夕岁月,平淡到让人忘记了它的存在。
两个绝顶聪明的人谈恋爱彼此克制又互相理解。以至于他们很少吵架,就算吵架也从不为儿女私情,而是偶有政见分歧。
那次政见分歧是俩人最大一次争吵,也是最后一次。那之后陆祁年跑北境去就没再回来。
陆祁年跑北境去倒不是真的生陆执的气,只是他知道去北境才是对陆执最大的助力。他想让陆执日后继承大统时可以无后顾之忧。
陆执从前没给陆祁年画过相,第一次画是参加完陆祁年的葬礼,可画完总觉得不对,说不出来哪里画的不好,但他知道他的小年不该是这样的。
就是那样一幅画相陆执一看就是六年。
“殿下,定北王已在外等候多时,您…”
陆执卷起画轴,套好锦袋放到书房中一众名画中,对近侍挥了挥手,“走吧。”
陆祈安喝完一盏茶陆执才姗姗来迟,夜深了他披了件黑色大氅,对陆祈安微微颔首道,“抱歉,我来晚了。”
陆祈安倒是不甚在意,摆了摆手说,“你这的茶不错。”况且今天他来是有求于人。
“六哥,”长大以后陆祈安很少这么叫陆执,现在摆明了不想论君臣,“我想这次顺道把晚岑带走,他是北境的狼,不该被禁锢在朝歌……还是以这种屈辱的方式。”
陆执抿了口茶大有一股大家长的派头质问道,“他是北境的狼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不认为把狼崽放回北境对我朝歌有好处。”
这话问的陆祈安答不上来,他想救江晚岑不是一时兴起,却也没别的心思,只是觉得功臣不该蒙冤至此。
但这么和陆执说肯定不行,站在陆执的角度,放江晚岑回家无异于放虎归山,尽管江晚岑的獠牙已经被人生生拔掉。但陆执凭什么帮江晚岑?并非陆执寡情,只是帝王心术向来如此。
“我…对晚岑…”陆祈安支支吾吾,“六哥,你能理解吧?”
“哦?”陆执敛目一笑,“那不是更应该把人绑在身边哪也不许去吗?”如果他有幸还能再见陆祁年一定要把人圈进在身边确保没有一分一毫的伤害,谁也不准觊觎他的宝贝!
陆祈安抿了抿嘴说到,“那是两情相悦才能做的事。”
“好,大哥帮你。”陆执自诩大哥而非六哥,从哪论的不言而喻。
要想把江晚岑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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