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应声抬头,视线望着严译手中握着的散鞭鞭柄,那做工精细的散鞭在灯下泛着情色的光泽,衬得男人手指骨节匀称而性感。
他不期然记起这堪称完美的手指淫奸屄穴时带来的愉悦快感,下身淫穴如发大水般湿黏黏地泌出腥甜骚水,就那样当着严译的面,季小景伸手从校服下摆探进,圆润指尖快要将身上的蓝白校服揉出深深的褶皱,金雾般晕开的湿润双眸被欲望浸得发骚,越是浪得没边,越叫人难以自控。
“——小景很漂亮。”
严译勾起唇,用鞭柄将那不时滑落的校服下摆挑起,在他不加以克制的沉沉目光注视下,季小景红着脸用唇齿叼咬住单薄的布料,软舌几乎将那一小块布料抿湿,彻底裸露出胸口挨受主人揉玩的肥圆骚奶子。
胸乳挨了不轻不重地鞭抽,散鞭落下的力道很轻,只是调情,带来无法忽略的痒意,鞭尾掠过乳尖带来令人哆嗦的快感,细细的密密的刺激让季小景挺起胸口轻喘一声,又是几鞭子落下,在肌肤上甩出淡淡的红痕,催生出更致人沉迷的快感。
“唔……爸爸……嗯……这里会肿的,好难受……”
孕期所催生的激素令这位小孕夫贫瘠的乳房再度发育,如今显得圆润而丰满,粉嫩而挺翘的乳头支棱棱地被他揉到透红,饱而胀,肿红的奶头尖尖都被掐出一滴寡淡的奶水!
季小景情动地用掌心拢着胸口玩弄自己丰润小巧的乳房,下身骚逼湿得厉害,让他下意识捧着肉乎乎的小奶子往养父手上送,浑圆饱满的肚皮上都覆着一层温润的光泽,连眉眼都化成了一滩春水。
“难道小景自己玩,就不会肿吗?”
严译看着那一滴奶水从翕张的乳孔里溢出,滴落到养子日益胀大的肚皮上。这让人心里生出一种微妙而难以言喻的感受,那双漂亮至极的狐狸眼中再也不见恶劣的挑衅和深藏的敌意,现在只剩下无尽的依赖和信服,或许也可以将之形容为温柔。他气息渐沉,浓郁而汹涌的性欲从腹腔清晰而上,烧到喉咙口,令人口干舌燥。
“唔……可是我想让爸爸看……啊,痒……嗯啊啊啊……”
在季小景黏腻发哑的喘息声里,严译半俯下身,伸手攥起他微微发胀的脚踝,薄而细腻的皮肤依稀可见下方黛青色的血管,男人微凉的唇贴在那白皙肌肤上落下一吻,吻在小腿内侧顿了顿,随后半舔半咬地向小孕夫柔软的大腿根亲去,含吮着种下一枚深红的吻痕。
顷刻间,季小景被抱到了他腿上。
“怀宝宝了还这么骚。”
骚逼里流出的淫水洇湿了下身皮质的沙发,听见男人调笑的沉沉语气,晶莹湿润的淫液让季小景万分难耐地夹紧了双腿,他情难自禁地伸手去触碰养父腰腹下敏感发硬的寸地,将圆润的奶子往男人胸口贴,哼哼唧唧地开口:“因为只有爸爸可以看见呀。”
季小景亲了亲严译的喉结:“我又不给别人看。”
“甜言蜜语。”
却正中下怀,这家伙早就摸清了怎么撩拨男人,怎么引诱,又怎么挑逗。严译抱着季小景的臀,宽大掌心托着两瓣饱满肥软的臀肉嵌在昂首怒勃的粗长性器上,让人摇着湿乎乎的骚屁股用小逼磨屌,濡湿柔软的穴口又热又滑,含得硕大龟头泌出透明腺液,黏糊又滑腻。
从淫穴里流出的甜腻汁液浇灌在肉筋勃怒的狰狞性器上,似乎勾弄起男人更为强烈难忍的欲望,肩背块垒分明的健肌绷紧,脖颈青筋微暴,季小景双手扶在养父的肩膀上,重心向下一撞,柔软的臀部就与那处硬地紧密贴合在一起,不小心撞到敏感的阴蒂,激得他低叫了一声,胳膊就不自觉地攀紧了严译的腰背!
“啊……嗯啊……想再亲一亲爸爸。”
季小景用力得抱紧了严译的肩背,炙热浓烈的欲望促使他眼尾绯红,瞳孔里倒映出严译的模样,也只看得见严译。他的指尖几乎快要陷进爱人滚烫柔软的血肉之中,柔软舌头又湿又热,主动舔吮着男人削薄的唇而向里侵进,搅弄得津液溢出唇角,亲吻出滋滋淫声。
如同在疯狂掠夺对方的呼吸,舌头胡乱地舔吻纠缠,严译越吻越深,唇舌纠缠不分。他深深喘出一口气,抬眸盯着季小景迷离投入的神情,掌心慢慢向下抚摸,在这家伙肉嘟嘟的小穴下摸到一片湿滑黏腻的爱液,那硬得发疼的粗大肉棒不时顶磨着季小景腿心间肥厚饱满的阴阜,狰狞圆硕的龟头自下而上抵住湿软的骚穴,撩拨得小养子脸颊发烫,挪摇着屁股主动去吃养父的大鸡巴!
季小景全身一抖,气喘吁吁:“唔……哈呃……太大了……”
严译温热的手掌抚摸着他的后背,指尖摸到凸起的肩胛骨,像触碰到两片清晰绮丽的蝶翅:“坐下来。”
“啊……好呃……嗯啊……”季小景脸颊发烫,搂住男人肩膀的手臂渐渐攀紧,他脆弱的颈项暴露在炙热空气中,下意识抓紧了严译的脊背,喉咙里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小逼磨得好舒服……”
“嗯啊……爸爸操进来了,好粗……”季小景气息凌乱,他低头舔吮着养父颈侧的薄肌,“肏得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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