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阵邪火,他挣扎着,眼眶通红,伸手想要扇回去,手腕却被男人攥住无情地甩开磕在桌面上,身体失重地摔跪在男人脚下,尽管额角密布的冷汗顺着下颌滑落,他仍不示弱地抬起脸,扯动着滚烫发麻的脸颊勾了勾唇:“——爸爸很害怕吧。”
“害怕我让严家丢尽脸面。啊,对,害怕别人知道,明理尚志的严家出了个勾引自己养父的婊子?”
“还是说,爸爸真的不喜欢我?”
他冷笑着仰起脸,抬手抹去止不住流的泪水,狠声道:“不喜欢你还养着,严译,你也是贱得慌!”
看这个口不择言的小婊子。
严译半俯下身,掐住他的脸颊,轻声道:“去拿口枷。”
“我不……”泪水顺着脸颊滑进男人的指缝,季小景脊骨发凉,他骇然向后跌坐,指尖发颤地嵌进绒毯里,“不、不拿……”
“听话,爬过去拿。”严译摁了摁他的下唇,垂眸睨视,“或者滚出去。小景自己选。”
季小景脸色煞白:“爸爸……”
冰凉的器物堵住恶语相向的口舌,皮革绑带在少年脑后牢牢地扣紧,勒得颊肉印出红痕,叫他再也说不出刺心的话。
严译将人拖出书房,摁在扶栏前,旋式台阶下正对严家大门,庄重的复古式红门敞开着,光影扑朔方正地印在厅堂间,他拽起季小景的脸,嗓音低沉:“小景怎么抖得这么厉害?”
“不是我害怕吗?”
严译抬手捏了捏季小景的后颈,掌心沿着少年单薄劲瘦的脊背向下抚摸到颤栗的腰胯,指腹触及柔软温润的肌肤带来酥麻的滋味。
养父的语气分明极其温柔,季小景却抖得更加厉害,腿心间干涸的淫精骚水黏糊糊的让人难受,他紧紧并拢着双腿,下腹酸胀发麻的刺激隐隐约约带来些许干涩的尿意,身后倏然挤进窄小穴口的手指让他吓得急喘一声,随后只剩痛意,痛得他直流眼泪!
“——啊!!!嗯呃……呜呜呜……”身前是镂空的扶栏,季小景逃无可逃,他的身体猛地向前一耸,“不!嗯啊啊啊……”
胸前两粒娇嫩的深粉乳尖颤巍巍地挺立发硬,身后两根手指粗暴地插进他臀缝间的软口扩张,未经润滑的甬道紧窒得无法开拓,不过是挤进两寸指节,小养子就疼得受不住地大哭,崩溃的哭音都被堵在喉咙里滚颤,严译铁了心要他记住痛苦的教训,毫不留情地抬手扇肿他的屁股,饱受蹂躏的肉臀再经受不住这种严厉的惩罚,季小景哭个不停,“不、呜……呃啊……”
“抬头。”
严译从背后扼住季小景的喉颈,膝盖强行贯进他双腿间,狰狞硕大的龟头沾着湿润的穴水抵弄着娇嫩的软口,铃口溢出的腺液弄湿了穴褶,泛着温润的莹泽,又粗又硬的阴茎无情地抵进穴口顶磨:“你不是喜欢博取关注吗,看门口,什么时候进人,什么时候就停了。”
“小景最好叫大声点,这样所有人都会好奇地跑进来,看见你怎么撅着屁股挨男人的操——反正小景也很享受被人看光,对吗?”
严译狠狠往少年高翘的臀尖上甩了几巴掌:“哭什么,叫!”
“啊!啊、不……呜呜……”
那处可怜的小软口甚至不如凹陷的性器马眼大小,越发衬得青筋勃发的紫红色大肉棒如同凶猛恶兽。在季小景痛楚不堪的闷吟里,肉刃粗暴强势地捅开窄穴,一寸一寸不容拒绝地肏进肠穴深处,猛一下又深又重地顶操,穴口泛起一阵撕裂的剧痛,淫水混杂着淡红血丝沿着他的大腿根缓缓滴下,继而遭受更凶狠的撞击,粗硕可怖的性器在刹那整根没入了湿窄的穴道!
“——呃啊!!!啊……哈啊……”季小景两眼发昏,疼到哭都忘了哭,合不拢的唇角溢出淫浪的涎液,身后炙热坚硬的粗长阴茎破开肠穴,将又湿又热的甬道撑得不见一丝缝隙,他视线模糊地盯着楼下刺目晃眼的光,汗水泪水打湿了脸颊,赤裸的身体像是真的被人用黏腻阴冷的目光注视着,泛起凉意,过凶过悍的顶肏让他酸痛的小腹颤栗不止,“呜呜呜……”
一次又一次剥去这人隐饰的尖锐外壳,裸露出内里柔软又湿润的嫩肉,结果却毫无变化。他依旧虚伪、淫荡、善斗,这家伙的世界似乎除了做爱就只剩跟自己作对,针锋相对。
在很久很久以前,也是这样的吗?
不是。
——那父子之间怎么会演变成如今这幅模样?
严译根本就难以弄懂年纪尚稚的小养子在想什么,好像从小孩的青春期开始,自己就在永远不停地处理他抛下的烂摊子、不停地解决他闯下的祸事、不停地为他烦忧伤神,尽管这样,这不知好歹的家伙依旧叛逆嚣张,永远试图挑战自己的底线!为什么永远不听话?!
“严小景,不许哭!”
凶烈的怒火混杂着难以言说的感情折磨着严译,他制住季小景腰胯的手指深深掐出指印,发狠地操弄着身前这个不论怎么教怎么罚都死不悔改的家伙,炙硬的性器抽出穴口又猝然没入深处。男人双手用力摁下少年那劲瘦柔韧的腰,挺动着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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