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小景抬眼看着严译忍耐怒意的沉冷神情,鼻尖冒出一点热汗,仰颈将硬得发烫的阴茎半含进口中,已经深深地抵到喉咙口,压得舌根发麻。
他从不吝啬给予养父一点引诱性的奖励,用行动表示:看,堵住了,舒服吗?喜欢吗?这个坏家伙再也不能说出让你生气的话来,接下来你要做什么呢?我允许你粗暴的对待,施与我惩罚,向我发泄。
即使是不对等的关系,主导者也应该是我。
“唔……”季小景脸颊泛起病态的潮红,直捅进喉管的粗长肉刃频频向内操干,捅得他脑袋连连后仰,又被人拽着头发摁住,肉棒在温热的口腔里操弄出叽咕叽咕的淫靡水声,将下唇磨得血红,不时戳弄着柔软颊肉顶撞,强塞得小养子的脸颊鼓鼓囊囊,只会流着眼泪口水呜呜咽咽地含鸡巴!
严译逐渐不满足于只看见眼前淫色的画面,他凶狠地在少年细嫩的喉咙口挺操数十下,每一下都蛮横地撞进喉管,直操得季小景两眼发昏,连连干呕,呕得眼泪涕水流不尽。
在精液喷灌进红肿发热的喉腔时,季小景猝然跪伏在男人脚下颤栗着呕出淫精酸水,狼狈不堪的反应终于让他显出几分真实的、脆弱的、惹人怜爱的模样。
严译伸手想要将季小景抱起来,这小家伙却死活不肯抬头了,地毯上早就洇湿了一滩水渍。
季小景一声不吭,只背对着严译脱掉揉皱的校服,露出漂亮劲韧的腰背,又蹬掉鞋子,校裤,少年浑圆挺翘的屁股上还印着下午被爸爸狠罚出来的红肿鞭痕、通红巴掌印,却被主人自虐般向两侧用力地掰揉开,塞在窄狭阴逼里的内裤早就湿得能拧出骚水。
精细布料磨得柔嫩的小阴唇艳艳地向外翻着媚红的穴肉,一整个下午都撑胀到穴壁酸胀,他手背到身后勾弄出湿哒哒的内裤,才转过身,半跪在严译面前,皙白的指尖勾住内裤一角晃荡。小养子脸颊上的泪痕还没抹净,眉眼间拢着微凉潮意:“我真想操死你,爸爸。”
“是吗,小景可以试试看。”
严译将季小景手中晃荡的淫欲异物卷成团,面无表情地堵进他嘴里,心底那一丝缥缈的不忍又在这争锋相对的话语里彻底散尽,他冷声命令道:“转过去。”
“呜!呃啊……唔不……”
季小景伏在书桌上,下身湿软肿胀的穴口根本就承受不住过分暴力的顶撞,青筋虬结的肉柱摩擦着穴口水光淋漓的淫水,向里面顶进半寸,疼得他手指狠掐掌心,连眼前的灯光都变得破碎,又在这凶恶的性爱里寻得好处,喉咙里连连发出闷哑愉快的呻吟!
严译对他身体里每一处敏感点都极为熟悉,在阴穴里抽插的性器很快抵住穴道深处的淫肉反复摩擦,那股憋胀的尿意自压迫的膀胱再度贯穿到四肢百骸,季小景却不必要像在会议室里那般忍耐。因为这里是爸爸的书房,他可以为所欲为。
可以为所欲为。
所以他痛痛快快地松懈身体,任由强烈凶猛的快感遍布全身,爽得双目微微上翻,下身腻红的小骚穴滴滴答答淋下几近透明的尿液淫水,腥甜的淫水从穴心深处不受控地喷溅出来,浇灌在紫红色大肉棒上,极其淫乱、放肆地弄脏严译的书房,弄脏严译的文件。
弄脏这个分明有洁癖的男人,狠狠拽着他深陷泥沼!
那为什么——
为什么……
在季小景失神地双腿发软,哆嗦着肩膀趴得更低时,冷心冷面的男人似乎也不关心地摁下他因为疼痛而颤抖的的肩胛骨,现在倒是对小养子方才随口胡诌的气话嗤之以鼻,用两指拨弄开他水淋淋的红肿小阴唇,看着阴茎从穴口抽出,顶进,啪啪啪地操干:“那小景有跟别人说吗,说自己是怎么趴在桌子上被爸爸操尿的?”
季小景目光怔了怔,倏然闷闷发笑。
在严译取出他口中的异物,挺身射在他身体深处时,季小景缓了缓劲才翻过身,抬起手背遮住不堪的脸,腿心间合不拢的骚逼里旧的新的精液骚水沿着腿根不住地向下流,从他紧实的臀缝滴下,打湿了文件侧下方黑色的签字墨迹——严译。不知道是什么文件。
“被操傻了?”
在严译攥开小养子的手,想要擦净他脸颊上的滚烫泪水时,季小景突然抬起通红的眼望着他,喉咙哑到一度说不出话:“爸爸……”
他嘴唇张了张,抬手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汗湿的脸颊上迅速泛开红晕,瞳孔只能望见一片空白。
“……他们都看见了。”
太安静了。
季小景曲起一条腿,将足心踩在桌沿上,他伸手攥住严译修长的手指,覆在光滑赤裸的阴阜上,暧昧地挺动着泥泞不堪肉穴摩擦,将浓精淫汁尽数涂抹在男人青筋暴起的指背上。细微颤抖的腰腹分不清是因为性高潮还是心底恐惧,他却不甘承受养父的冷视,势必要惹怒这头接近躁郁边缘的残暴雄兽:“爸爸——”
“现在很多人都想约小景出去玩呢,还做吗,不做我就……”
“玩?”严译冷笑着甩开那作乱的手指,“小景还想玩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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