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后来有一次,明舟和明彤起了争执,明舟从楼上摔了下来,脚踝做了手术,从此不能再跳舞。
本以为一切都很小心,且顺利。
毕竟明家上下都知道明彤不喜欢她,也不是第一次对她动手。
但是这一切却瞒不过明铮。
他发现了她的小计谋,脚踝手术出院后的当天,明舟被罚跪在明家别墅的院子里整整四个小时。
那是一个大雨滂沱的天气,明舟浑身湿透,蜷缩着双臂冻得瑟瑟发抖。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何时昏迷过去的,只知掀开沉重的眼皮时,于莲正居高临下地站在她床头对她说,“你爸同意你考a大了。”
明舟眼眶一热,情绪难以言表。
她以为父亲对自己始终是心软的。
直到上个月明铮和于莲把她带去跟徐家的人见面。
饭桌上,于莲带着奉承的笑对徐家人说:“小舟和佑川都是a大毕业的,他们师兄妹肯定有很多话题可以聊。”
事情到这里形成了闭环。
原来当初父亲并非心软,而是一切都在为了联姻做准备。
如果徐佑川不是a大毕业的,父亲也绝对不会同意她去读。
即便她摔伤了腿,他也不会心软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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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浴室出来,明舟往吊椅上坐下,一手拿吹风机吹头发,另一手划着微信兼职群里的消息。
这些兼职群一般是上午发布第二天的兼职信息,现在这么晚基本都被抢完了。
但她还是点进每个群都大致浏览了一遍,看有没有什么漏网之鱼可以捞一捞。
吹干头发后,明舟打开笔记本电脑,把上周a大举行校园音乐节的公众号文章稿子检查了一遍,配图排版好之后发到了审稿老师的邮箱。
a大社团百八十个,各具特色丰富多彩,明舟唯一就进了一个运营部,和几个师兄姐管理着a大的官博官微等官方对外账号,她主要负责一些校内活动的撰写和内容产出。
舒清推门进来,手里拎着两袋热腾腾的食物。
见只有明舟坐在桌前,舒清抬头看了看靠左墙上隆起的被窝,“幼宁睡了?”
“没有没有!!”
宋幼宁立刻掀开被子,拿着横屏还在播放电影的手机从床上爬下来,捧起洒满鱿鱼碎和紫菜的章鱼丸狠狠嗅了一口,“好香啊,太爱你了舒舒!!”
“香就快吃吧,一会儿冷了不好吃了。”
舒清转头把另一个小袋子递给明舟,“小舟,这是给你买的板栗。”
“谢谢。”明舟勾着唇,伸手从纸袋里拿出一颗板栗,炒过的糯香很诱人。
剥板栗壳时不小心碰到了手指上的那道刮伤。
洗完澡后她就没再管了,这么点小伤口她从不放在心上。
偏偏那个叫季延的男人,临走前还提醒她要去会场医护站拿创可贴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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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上,三人都有早课。
宋幼宁打着哈欠从宿舍楼走出来,有气无力的说:“我可太爱早八的课了,我有种魂飞魄散马上就要得道成仙的感觉。”
正在刷手机看兼职群消息明舟慢悠悠说:“昨晚都叫你别熬夜了。”
她拍拍她肩,“对手机不好。”
“舟舟!!”宋幼宁鼓起腮帮扑到她身上跟她打闹在一块儿。
舒清抱着怀里的书远离战场,忽然瞥见路口站着的人,她脚步一顿,拔高声音提醒道:“贺师兄。”
闻言宋幼宁停下了打闹的动作,拨了拨有些乱的头发,晃着手跟贺时予打招呼:“师兄早呀。”
“你们早。”
贺时予的脚步在明舟面前停住,清俊的面容带有雀跃,“明舟,你吃早餐了吗,给你带了油条。”
明舟把手机揣回兜里,微笑着婉拒道:“谢谢师兄,但我最近上火,吃不了油条。”
“上火?那我去给你买两盒西瓜降降火吧。”
“不用了,想吃什么我会自己买。”
明舟依旧保持着礼貌的笑容,语气却分外疏离。
“这样……”
贺时予尴尬地挠了挠头,短暂的沉默后又很快振作起来,“对了明舟,洲际酒店的顶层西餐厅要请一个兼职的钢琴手,报酬很丰厚,我也在那儿做兼职,你要不要去试试看?”
去年新生汇演时,明舟被赶鸭子上架地演奏过一段钢琴独奏。
当时周围一片漆黑,唯有一束灯光打在她纯白的裙子上,为她镀上一层渺若烟云的光芒。
演奏结束后的当晚就有人在学校论坛里奉明舟为新媒体系的‘白月光’系花,表白撒花的帖子盖到了几百层楼。
看到那个帖子,宋幼宁当时就说:“白月光有什么稀罕的,满大街都是,要我说舟舟得叫白月缸才够气派!”
舒清问她:“为什么?”
彼时距离明舟怒甩流氓社友耳刮子没过多久,宋幼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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