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被顶到了穴心,又是一声尖叫,内里涌出了一股湿热,黏腻的淫水尽数浇在了杨瑾之的龟头上。竟是达到了高潮。
虽然还没有完全进入,可是看样子他的小雏儿这是得了趣,缓过来了。杨瑾之心下了然,原本抽插的幅度不再收敛,按着燕玄的腿根便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弄着,每次都是浅浅退出来些许,又重重顶了回去,一次比一次深,偏偏燕玄那处敏感点又生的靠前,每次研磨都能照顾到那儿,不过进出十来次,燕玄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又潮吹了,穴中被带出来的春水连带着前边秀气的性器吐出来的精液粘了杨瑾之一身。
杨瑾之此刻上半身还是那副衣冠楚楚的样子,昂贵的缭绫面料上却沾染上了两人欢好的痕迹。杨瑾之抹去了衣物上的污浊:“这可是我新做的夏衣呢,”语气不见半分可惜,反倒带着几分恶趣味的兴奋:“燕玄,弄脏了我的衣服,你说你该不该罚?”
“对不起…主人……燕玄不是故意的……”
“光是道歉可没用啊,”杨瑾之将燕玄调了个姿势,背对着自己趴在书桌上,硬挺的孽根却还留在小穴里,“算上先前柳家小姐的事,我可不允许自己的狗这么没有规矩。”
燕玄后颈被杨瑾之压制着,只能俯在桌子上,早就被玩弄的泛滥着水光的肿胀乳尖擦过案上的纸张,更是瘙痒难耐,只是杨瑾之不碰,自己的双手被束缚在身后,根本得不到疏解。
“燕玄知错了……呜,再也不敢了……”
“不把主人放在第一位的小狗要怎么教才好呢……”杨瑾之不理会燕玄的呜咽,不紧不慢地碾压着燕玄的穴心,将试图挣脱的地坤牢牢钉死在了桌前:“……不如就抄书吧?重要的事情多写,你可就能记住了。”
杨瑾之将架在砚台上的毛笔放进了燕玄的手中,可是发情期的燕玄早就被操的连腿都没力气合拢,哪里又能握的住笔?就算好不容易抓稳了,杨瑾之又是几记深顶,笔尖一歪,生宣上不过徒留几道交错的泪迹墨痕。燕玄被顶弄的连魂都随着杨瑾之的动作起伏,语无伦次地认着错,直到后面哑了嗓子,再说不出话,却被操的小声地呻吟着,又是可怜又激发着人性最深处的施虐欲。杨瑾之拿起滚落到边上的笔,一笔一画地在燕玄的背上,腰侧,甚至是大腿内侧写上了自己的名字。燕玄的皮肤很白,衬得墨色极为现眼,待到字迹干透,竟真的有种打上了杨瑾之专属的烙印那般。
从昨天开始就一直积攒的占有欲终于在这一刻爆发,杨瑾之近乎暴戾地咬住了燕玄后颈的腺体,浓郁的桃花味信息素灌满了腺体。地坤的哭叫更是激发了他作为天乾骨子里的征服欲,几乎是发了狠地在燕玄的体内驰骋着,交合的水声愈发急促清晰,夹杂着燕玄支离破碎的认错和求饶声,埋在燕玄内里的
肉楔顶到了最隐秘的生殖腔口,开始变大。燕玄的词典里面从来都没有拒绝杨瑾之这个词条,现在也不例外。逐渐变大的肉棒撑开了宫口,明显更加高热柔软的生殖腔慢慢的打开了一条缝。天乾开始在里面结节,撑开了原本狭窄的空间,燕玄头一次开苞就直接被深入了生殖腔,过载的快感与被征服被占据的充实感冲垮了他最后的防线,花穴抽搐着绞紧,逼的杨瑾之再也忍不住,将浓精灌满了子宫。
完成标记之后,由于信息素带来的被动发情期也跟着结束了。燕玄被灌了一肚子,靠在杨瑾之怀里,过度的性爱让他浑身酸软,只觉得昏昏沉沉的。
感官所及皆是杨瑾之的气息,为了寻求更多的安全感,燕玄仰起头下意识地索吻,杨瑾之见状心情大好,低下头轻轻啄了啄燕玄的嘴角。
他的燕玄只能是他的,尽管燕玄在这方面有些迟钝,不过来日方长,小狮子除了能依赖自己还会有别的人吗?
城内是鼎沸的人声,七夕节的夜晚,是火树银花的不夜天,也是有情人耳鬓厮磨的好时机。
平日里颇为冷清的杨府也像是受到节日氛围的影响,此时此刻也透露出几份喜气洋洋的忙碌,仆从们在忙碌之余,从主人杨琛的步履中品出了几分轻快,大家纷纷用好奇的眼神交流着,毕竟杨府的这位当家人宦海浮沉数载,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主,到底发生了什么,让杨琛心情如此愉悦?
杨琛少见地出门没有带上仆从,换上了一身轻便的常服便出了门,穿过沸沸扬扬的人群,径直来到了城门口。
四合的夜幕,远处灯火阑珊,惬意的晚风携着人们的模糊的说笑声,反倒衬得杨琛附近愈发安静,安静得他将自己鼓擂似的心跳听的一清二楚。
远远的,马蹄声踏来,随即尘土飞扬,策马扬鞭的,是一位身着玄甲的苍云青年。
薛缑也看到了在城外的杨琛,虽然没做声,却勒住了缰绳,翻身下马,朝杨琛走了过来。
玄甲冷硬,上面还浮着些许路上的风尘,杨琛却顾不得许多,将他夜思日想的小将军拥入怀中,附身吻了下去。
唇舌交缠,混合着暧昧的水声,也不知是缺氧还是羞的,薛缑的颊上染上了些许红晕,刚刚想后退一步,结束两人的吻,一只强有力的手扣住了薛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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