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的医心不能丢。
但随后他就摇着头,就说是小古板吧,做戏都做的这么认真。
屋内很安静,秦王和窦大夫都没催促藏元,任由他给陆燕芝把着脉。
但这次把脉的时间却不短,久的连陆燕芝都忍不住将眼睛睁开了一条缝看看是什么情况。
藏元的神色不显,只是神色冷静地轻声道,:“还请王妃换只手。”
等等,这可不像是装样。
闻言,窦大夫惊疑不定的看向藏元。
但这小古板也不是爱故弄玄虚的人。
周重邛也觉出不对来,他上前扶着陆燕芝起身,让她换了只手。
藏元继续把脉,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收回了手。
一抬眼,面对着陆燕芝疑惑的看过来的目光,藏元不由得尽量放缓了声音,:“没什么大事,就是王妃上次受伤后还剩一点寒气和药气。”
“等臣和窦大夫商议一番,帮王妃您排出来就好了。”
“只是此番臣会表现的夸张些。”
闻言,周重邛微微松了口气,陆燕芝用过五石散后来发现端倪的窦大夫禀报过。
但这事,还没告知这位藏御医,但他却有所察觉,果然医术过人。
倒是陆燕芝苦着脸闷着头,夭寿哦,又要吃药了。
在陆燕芝垂着头看不见的地方,藏元神色严肃的看着秦王,:“王爷,臣的法子会激进些。”
这意味着不是做戏,而是真的要给陆燕芝治疗。
周重邛看向藏元,却听人肯定的吐出两个字:“药蒸。”
一直在旁边围观的窦大夫听到这话有些忍不住了,他看着藏元,:“现在是不是早了些?”
“王妃身子弱,这段时间一直补着元气,老夫打算等到十一月中旬用药浴给王妃驱寒排毒。”
“那就太晚了。”藏元看着窦大夫摇摇头,:“必须趁着现在就用药 。”
窦大夫也不赞同,他神色严肃的说道,“现在一时用药是痛快了 ,若是王妃虚不受补才是祸事。”
藏元转过身看向陆燕芝,:“王妃近日每日晨起时,是不是会头晕,胸闷?”
“用餐时不会犯恶心但会觉得毫无胃口?”
陆燕芝点点了头。
她一贯爱睡懒觉,她有这些症状,却以为是自己睡太久的缘故。
连这都能探出来,中医恐怖如斯。
藏元看了一眼窦大夫,窦大夫捏着胡子,道:“我这几日的药已经加上了缠枝,茅露,半生夏”
藏元思索了片刻,随后点点头。
论用药的精准,怕是院判都比不上这老头。
但问题是窦老头治疗的方式都过于保守。
藏元起身,他看向窦大夫,皱着的眉心都有一道竖纹,:“王妃和胎儿如今都太瘦了,这样拖延下去不行,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日用药。”
“不行!”
“就是因王妃和胎儿太瘦了才要补,贸然用药太过激进连回旋的余地都没有,得等一段时日才行。”
“若是再拖下去只怕都等不到不祛疾,王妃和胎儿怎么能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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