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记淮:?!
他的嘴角慢慢扯平,脚步都放慢了,:“去校场?”
“是,这段时日为父受着伤,教授你武艺的事就耽搁了下来,如今伤势好了许多,就想着给你补上。”
您大可不必!!!
“父亲,这些时日,儿子行事确实有些欠妥,您若是生气,只管罚我就是了,不必这么晚了还”
周重邛摇了摇头,:“淮儿想到哪里去了,你行事一贯有分寸,这点我还是放心的,今日我确实就是想给你好好在教一些东西。”
李公公无声的打了个哈欠。
这些时日夫人睡的早,王爷跟着休息的也就早,往日这个时候王爷抱着软玉温香,他在偏房也能舒舒服服的躺着。
今晚,看着无奈的接受这满溢出来的‘父爱’的周记淮,李公公呵了一声,折腾不了夫人就来折腾他们,王爷可真有出息。
消耗完多余精力的周重邛心满意足的回了屋,却见本该去休息的夫人愁眉苦脸的在屋中唉声叹气。
他接下人送过来的湿巾先简单的擦了擦,就坐在陆燕芝的身旁,:“怎么了这是,怎么还没睡?”
陆燕芝的甜言蜜语张口就来,: “殿下没回来,我睡不着。”
周重邛擦着手的动作顿了顿,他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闷笑了一下,他伸手捏了捏陆燕芝的脸:“厚脸皮精。”
是谁每天晚上抱着肚子睡得歪七扭八的人事不省?
陆燕芝扒拉着周重邛的手,把自己的脸放在他的手心上滚来滚去,:“殿下,殿下啊,您的夫人要愁死了。”
周重邛捏住了陆燕芝的嘴,:“大晚上的说的什么胡话。”说完,他自己念了一句,:“有口无心,莫怪莫怪。”
这老迷信!
陆燕芝哼唧了一声,甩着头摆开了捏着嘴的手,:“您明知道”
明知道我怕中秋赴宴的事。
“要是我一个人去也就算了,我吃点苦头没什么,这都习惯了,可我如今还揣着一个,他|她又不和我一样耐摔打,若是有个好歹,我,我”说着,陆燕芝的眼睛都红了。
“什么你一个人,你的夫君我不是人吗?”
周重邛的神色严肃,:“从前也就罢了,如今你嫁进了王府,我还能叫你在我眼皮底下再出事?”
“真当我是摆设不成?”
“大大方方的去,有什么好怕?”
“你高兴就笑一笑,不高兴就甩脸子,我两只眼睛都盯着你,我倒要看看是谁能越过我欺负你不成?!”
作者有话说:
大半夜的,我的老父亲不和他老婆睡觉,非要跑来给我传授武艺,怎么办?
阴谋诡计少一些,可怜的秃头作者也没什么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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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合一
屋内, 周重邛掷地有声的话音落地。
陆燕芝半晌没有说话。
殿下甚少显得这样强势,但他这样将话说了出来,猛然间就叫人觉得心安。
“殿下”
看着陆燕芝又是懊恼又是感动的泪眼汪汪抬眼看过来。
周重邛有心抱住人, 但想想自己一身的汗味又只得做罢,他摸了摸陆燕芝的头, :“夫人如今可不能露怯。”
“你要知道,世人看你声势弱些就会想方设法的过来踩你一脚。”
更何况他的夫人还这么软, 若叫谁寻着味过来, 咬住了必定就不会松口。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对,夫人自己要支棱起来。”
陆燕芝回过味来,她眨了眨眼睛,试探性的问了一句:“比如,高深莫测的笑一笑?”
周重邛哈哈笑着拍了拍陆燕芝的头, :“孺子可教。”
听人劝, 吃饱饭,陆燕芝一向是最能听进去良言相劝的,想想后日就是中秋宴了, 明日她要抓紧时间再进行练习了。
不, 不能明天复明日, 现在就要开始。
周重邛起身去了净室洗漱,陆燕芝坐在小桌前自己个琢磨。
外头, 春红如常走进来收拾梳妆台时忽的讶异轻呼了一声, :“呀。”
陆燕芝看了过去,就见春红的手上托着一对玉镯。
像是扯了一截月光浅浅的凝成了一对玉环。
春红稀罕的多看了几眼, :“今个早上夫人您这还没有呢。”
“往后您吩咐一声, 奴婢好及时登记造册, 这样的好东西若是出了意外多可惜。”
说着, 她偏头看向了陆燕芝,笑盈盈的问道,:“您放在这,可是这几日要戴?”
红绸上凝成一片莹润的光泽着实叫人看着眼热。
同样,陆燕芝也没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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