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箭破开的夜色重新合拢,马车里有人在接吻。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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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山河玉骨》【浪帅海盗大魔王x超强甜辣小岛主】
我无法平静地爱你,潮动是我放浪的呼吸,我生来追逐暴风与骤雨,在跌宕里起伏不定,而遇到你,我有了锚。
阿勒,乌溟海上的无冕之王。
传言里——
“是个混世魔王,没有人见过他,但他的势力遍布海上,有人说他长得美,有人说他生着獠牙,若有什么统一的……”
“听说他喜欢女人,漂亮的那种,他的船上绘着一尾巨大的黑蛟龙,双眼是美人影。”
有一日,黑蛟船上多了一个玉雪可爱的小姑娘,她笑起来时,脸颊有一对深深的梨涡。
她会在船上赤足跳舞,但只跳给一个人看;
她会在海里深潜,但只和一个人同游;
他们一起在午夜看过星河倒垂海面,冰山崩塌时擦过他们的船舷,从天而降数百颗流星,声动数里,心动数里。
后来,这个小姑娘不见了。
万顷浪涛一夜之间汹涌翻滚,这位恶名在外的海王翻遍了渺阔的海域。
直到那个夏日夜晚,他踏上陆地,看到那姑娘“唰”地掏出一柄叠雪弯刀,利落地一记扫腿,把七尺大汉扫翻在地,刀刃拍在那人脸上,笑出一对儿乖巧的梨涡,说。
“乱动,杀掉你哦。”
他抱臂立在远处:“逮到你了哦。”
海上王vs陆上王
永远为你俯首称臣。
二、《原子大碰撞》【混血冷感天才少年x摇滚浪漫学霸少女】
我的竹马是个天才,是个危险分子,还是个恃帅行凶的混血。
脱衣
这个吻停不下来。
风在每一个角落追逐夜雨,老鸦缩在巢中羞得不敢探头,暗夜里的天穹垂落雨帘,一辆马车孤单地驶在山林中,破开雨幕,驶入了平坦宽阔的龙栖山马道。
不一会儿,九山在外面忐忑地开口:“殿下,到了。”
封暄放开了她。
而后看她急促地喘息,嘴唇鲜润,那双眼睛尤其漂亮,在迷离里呈现情潮催出来的红。
她在方才的深吻里丢失了锋利的爪子,任他攻占,没有余力想计谋与盘算,只能在他怀抱里与他唇齿相依,他被这个念头再一次煽动了。
司绒说:“到……”
封暄又俯首,把她的唇和未说完的话都含入了口中。
他是故意的。
太子在自己的地盘无所畏惧,可司绒却在这种近似偷情的隐秘和刺激中,悄悄渗出了汗,那汗又把她的热意往上拱一层,骨酥筋软。
她要化成绵云了。
须臾,封暄松了手,掏出块帕子,擦去她唇上的湿润,把方才的缠绵都藏进帕子里,再鬼使神差地塞入怀中,说:“原来,你也不过是个纸老虎。”
司绒慢慢地坐正:“彼此彼此。”
这场亲吻充满较量,激掠和柔克之间的较量,糟糕的是,偏偏都是新手,在稚嫩到显得蛮横的动作里,通通抵抗不了情潮的侵袭。
两人都心绪未平,但显然司绒更外露些,脸颊的红久久退不下去,太子早已恢复了波澜不惊的模样。
他撩开车帘看了眼:“走得动?”
“走不动,”司绒解着裹身的外袍,把那股无所不入的雪松味丢到一旁,“手断了。”
帘子唰地落下,封暄的眼睛在她左右手一扫,准确无误托住了她右臂:“能不能动?”
“动不了,”她轻轻地叹气,再次重复,“手断了。”
真断你就不是这模样了。
他往上摁了一下,心里就有数了:“是断了,断成八截了。适才为什么不说?”
“不敢说,怕你呢,”司绒被他按到了疼处,皱了下眉,“别按了。”
他朝外吩咐:“进园。”
九山在外面应是,驱着马车从侧门入了镜园。
封暄一手固定着她的右肩,声音不冷不热:“方才不敢说,现在就敢了?”
“敢啊,”她半真半假说,“殿下都带我入镜园了,司绒还有什么不敢。”
但他没带她进主院,而是去了偏院。
司绒坐在罗汉床上,扶着自己的右手,封暄拎着两只瓷瓶掀帘子进来。
“脱衣。”
“嗯?”司绒打量屋里陈设,回首看他,微讽道,“殿下收收心,一口吃不成个胖子。”
封暄声音冷淡:“擦药。”
擦药不会说擦药,偏要说脱衣。司绒解着自己的腰带,衣裳松开,她看着自己的右臂,意识到一件事:“我脱不了。”
封暄正往掌心里倒药液,伸出一指,轻轻拉开了她右肩的衣裳,露出来的肩颈弧度美好,笼在烛光里,皎白如玉。
他犹豫一瞬,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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