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盏,让人捉摸不透他的想法。
覃如略微一动,袖中腕间碰到了冰凉的瓷瓶,似乎在无声地警告着她。
她垂下眸,不卑不亢地答:“陛下病中的一时胡言,殿下莫要当真。”
面前的人没作声,但投过来视线宛若千斤坠悬在她头上。
随着茶盏的落桌,那股压迫感才被收了回去。
“既是胡言乱语,想必父皇的病又重了。”
陈玄卿撑着额角,吐出一口酒气,“太医院那群废物”
“殿下今日喝了不少的酒吧?”
覃如掐了掐指尖,镇定地迎上陈玄卿的目光,“小厨房备着解酒汤,可要传唤?”
陈玄卿眉梢一挑,“可。”
解酒汤送来的很快。
白瓷碗被放在矮桌上,还冒着袅袅热气。
陈玄卿只是看着,并没有要喝的意思。
等房门再一次被关上,他倏然抬眸,沉沉的目光望向覃如,“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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