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声。
她又好似想到什么,走近几步,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覃如的脸,“他在你身上到底花费了多少心思,竟然连百毒不侵都做到了?”
他?
难道是指右相?
覃如不禁想起那个探子说过的“淑妃可信”。
到底是怎样的关系,才能得到右相一句“可信”的评价?
覃如压低声音,试探性开口:“右相说让我助你。”
淑妃的神色里闪过些许波动,“助我什么?”
皇帝还在后面,覃如不敢说的太直白,很小声地说:“右相不忍你在行宫清苦过日子,想让我助你回宫。”
“不忍心?”
也不知淑妃哪里来的力气,竟直接掐住了覃如的脖子,将她狠狠地摁在烛台旁边。
“他如今不忍心我留在行宫,当初又怎么狠的下心送我进宫?!”
覃如顿感不妙。
不是吧?!
右相和淑妃真的有一段?!
可是原书里的淑妃是高门贵女,怎么可能甘愿成为右相的棋子?
淑妃的声音犹如鬼魅,在覃如耳边回荡,“都是因为这张脸”
“珍嫔那个贱女人死了还不够,连这张脸也不该存在于世上!”
炙热感在缓缓靠近覃如的脸颊,她下意识闭上眼睛,不敢乱动。
皇帝在木椅上拼命挣扎,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不!贱贱人!”
或许是看够了戏,淑妃忽然收回烛台,冷笑着掐起覃如的下巴。
“想保住你的脸吗?”
覃如睁开眼,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
床上的锦被不知何时被掀开,陈玄礼热汗满头,闭着眼睛蜷缩在床角。
他身上薄薄的寝衣,遮不住下身高高隆起的性器。
“那就把你没做完的事情,做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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