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车的呻吟喘息,一声重过一声,淫糜而旖旎。
宝宝的双手绕过来,紧紧地揽住韩子龙的头,重重地压着,心底,肌体,难耐的空虚,叫嚣着要他来添满!
……
褪去宝宝的上衣,嘴唇狠狠地疼爱着乳头!
一手摸到宝宝的唇,粗手指探了进去,立刻被含住,啃咬不休,舔砥不放。
另一手摸索到裤扣,解开,拉下内裤,宝宝的骄傲立刻直挺挺地冲了出来,大手覆上去,上下套动,并揉搓着玉球。
宝宝发出了似是哭泣的声音,扭动着,害得韩子龙差点冲破了西裤,直接缴械。
粗手指撤了出来,双手架住宝宝往上移,头俯的更低,含住骄傲,舌头扫过小孔,卷住顶端——
“呜…哦…嗯…哦…”宝贝到极限了!
一手撤回来,兜住玉球,摸着揉着,唇暂时放过骄傲,吮住玉球,一吸!
“啊!——”爱液喷薄而出,宝宝整个人迷乱了,身体滚烫滚烫的!
韩子龙咬着牙,深吸口气,努力平复自己。
他抽出纸巾,帮昏沉沉没了力气的宝宝擦干净,穿好衣服,摇正座椅,系好安全带。
车里还开着冷气,他却痛的满头大汗,某个地方已经硬如铁。
但他不能解放,因为他遍寻全车,没找着一滴可润滑的东西,他不要心肝宝贝受伤,一点点都不行,就只能委屈自己。
清醒过来的严言,有种释放后的慵懒,一动也不想动,没和恋人真正的合为一体,身体及心灵深处并没有得到完全的满足,依然深深地渴望着!
转头看着心爱的男人——
他正全神贯注地开着车,不知为了什么眉头紧锁,汗从他的额头滴下。
严言伸出手,抚过他的额头,不想看他皱眉,不要他不开心!
“乖…别…碰我…!”
韩子龙的声音哑的吓了严言一跳。
不经意,看到他腿间的隆起,严言明白了,眼睛热热的,喉咙涩涩的,说不出话。
车飞驰进地下车库。
大手牢牢握住稍小的手,奔进私人电梯,直升顶层。
不等电梯门合拢,严言勾住韩子龙的脖子,踮起脚,粗鲁地吞没他的唇,想把自己揉进他的体内,明明是幸福到不行的时刻,心却觉得像被紧紧攥住一样痛——
不要这么疼我!这样,我会缠上你,将来你要走,也不给你自由!
衣服从董事长室的门口一路脱到卧室的床边,正如火如荼的时候,床头那部办公室的子母机响了,铃声持续不停。
严言突然想起忘了打电话报平安,可能是家里:
“…接…电话…嗯…”大腿内侧正被色情地吻着,任谁也无法把话说完整。
哪个男人这个时候被打断都不会有好脾气的,韩子龙火大地拿起电话:
“喂——!”
电话那边即将成为炮灰!
不幸的是,电话那边是严家妈妈。
韩子龙一肚子炸药没处放,他怎敢冲宝宝的妈发火啊!
只能在肚子里自燃,痛不欲生!
姑妈是上了年纪的老年人,难免有些啰嗦。
她对韩恩人的大孙子,儿子的老板,心里不知有多偏爱,只听过声音,聊过一次,就笃定温和的韩家大少爷是了不得的十佳好青年!
那么有礼貌的青年人,口气突然变得那么冲,姑妈自然要关心关心,询问询问,自家儿子今天一直稀哩糊涂的,万一是他闯祸把工作搞砸了就不好了。
……韩先生,小言工作做的还好吧?他要哪做的不好,你尽管说他!
“他做得很好!”简直太好了!韩子龙急抽口气,忙捂住话筒,他的小妖精,趁着他讲这通不能挂的电话,含住了他,圆眼睛还闪着无辜的光芒看着他,他坚强的意志力本来就所剩不多,现在更是几近土崩瓦解,荡然无存。
严言握住韩子龙的巨大,舌头忙个不住,学着他曾对自己使过的那些招数,舔含吮吸,还用所能想象出的最媚惑的眼神瞄着韩子龙。
平时,他只要随便使出其中一招,自己就化了!
为什么,为什么?
他还能正常地讲电话?
还没有发疯?!
还不扑过来?!!
自己却越来越难过,越来越热!
呜!快要焚身啦!
终于,听到他在讲了句什么——“在教小言…俯地挺身……增强体质……您也多保重…再见!…”的话后摔下电话,冲了过来,将自己压在身下。
他的眼神好勇猛是好恐怖,果然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像是要猎食的野豹是野狼!。
“嗯…电…话…没挂…好…嗯…”他把凉凉的东西抹进那里,啊!
“电…话…”嘴被堵住了,粗手指也伸了进来!啊——再也管不了电话是死是活了——啊!
嘴被松开,耳朵又被含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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