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渊的内心还是不太舒服。
说不清是生气,还是嫉妒,但唯一能肯定的是,辞渊对这种感觉并不陌生。
在家里时,每每听见雄主夸赞其他雌侍,辞渊的心中便会产生不满。
明明他才是雌君,他才是跟桃川有着100%匹配度的雌虫,他能比那些雌侍做得更好,雄主为什么要看着其他雌虫?
像是有一块大石头压在心头,闷闷的让他喘不过气,可只要雄主抱住他撒撒娇,这种情绪又会眨眼间烟消云散。
辞渊心想,作为一个完美雌君,也许他该抽出时间报个料理班,学一学烹饪。
尽管家里雇佣了专门的厨师,但如果这样做能讨雄主欢心的话,他不介意多费点心思。
好巧不巧的是,在场还有一只雌虫,与他有着类似的想法。
但与沉默寡言的辞渊不同,这只雌虫鱼的触手?”
余温猛地睁大眼睛,总算明白这熟悉感是哪里来的。
人鱼是海洋里处于食物链顶端的存在,而章鱼是人鱼的食物。被类似于食物的东西玩弄身体,这感觉终究是有些奇怪的。
太过别扭,余温只好扭动起身体,却没想到在夏夜的操控下,触手变得更像章鱼了。
原本滑腻的触手开始变得凹凸不平,上面长出一个个细小的吸盘,带着让人头皮发麻的吸附力,游走过余温的整片胸膛。
很快,余温的身上便出现了许多殷红的痕迹,像是吻痕,又像是鞭痕。
也不知道夏夜在使什么坏,触手缠在余温的身上来回蠕动,但就是不肯去碰最敏感的几个地方,反倒在脖子、腰肢、大腿这种地方流连不停,让余温焦急起来。
“嗯……嗯……”难耐的余温发出低低的呻吟,他的嗓音性感,呻吟起来更像是在心口轻轻地挠。
夏夜也被他叫得脸红,于是不再吊着他的胃口。
触手的方向一转,朝着人鱼的后穴钻去。
夏夜和余温展示着触手的各种玩法之际。
另一边,哭着跑走的雪枫已经来到了别墅二楼。
在他的认知中,镜头不会拍摄,且禁止雌虫出入的房间是最安全的。
但他万万没想到,跟在他身后的伽罗特竟然无视了节目组的规则,毫不犹豫地追了上来。
此刻,雪枫死死拉着门把手,试图把房间门关上。
伽罗特则扒着门框,眼里满是着急又乞求的神色。
“雄主,对不起,对不起,你别哭啊,我,我……”
伽罗特语无伦次地说着,头一回恨自己这么嘴笨。
想解释的话很多,想道歉的话也很多,可目光落在雪枫哭红的眼眶和鼻子上,就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雪枫却被他这话激得更加生气。
“我才没有哭!呜,我也不是你的雄主,你滚,你滚啊!”
明明是难听的、骂人的话,被雪枫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喊出来,反倒显得可怜兮兮的。
伽罗特心疼得不得了,他感觉自己的整颗心都被揪紧了。
他知道雄主在生他的气,也知道作为一只合格的雌虫,应该在雄主生气的时候顺着对方。
但伽罗特不愿就这样离开,也不愿看到雄主躲在房间里掉眼泪,于是他保持着扒着门框的动作,不让雪枫关门。
其实,以雌虫的力气,只要稍微用点力,就能直接把门扒开,但伽罗特只是憨,并不蠢,知道不能做出那么强硬的事情。
他用焦急又苦涩的声音说道:“对不起,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雄主,你先让我进去……”
“不要!你、你……”雪枫的声音突然哽了一下。
尽管不想丢脸地一直哭,但一看到伽罗特的脸,雪枫心里那股委屈劲儿就上来了,激动的情绪不受控制,眼泪也啪嗒啪嗒掉个不停。
他简直想不通,像伽罗特这样的无赖雌虫,到底有什么脸面出现在自己眼前。
还有自己,居然会被这种雌虫气哭,也实在是不像话。
长得又不好看,又那么好色,只要是一只雄虫跟他说话,就能让他露出那副傻乎乎的笑容。
以及刚才发生的那一幕。
在桃川的精神力控制下,被漆黑触手缠住的雌虫,露出那般姿态。
直到现在,伽罗特也是衣衫不整的,衣服下摆卷起一块,露出下面的肚皮。
麦色的一小截,能隐约看到腹肌的形状,摸上去应该是硬硬的。
这简直、简直……
“淫荡!”雪枫瞪圆了哭红的眼睛,对着伽罗特大骂一声。
伽罗特被震得僵在了原地。
刚才的突发状况乍看上去色情,但实际上,触手并没有碰到什么要紧的地方。
也不知道是桃川故意为之,还是他的精神力控制有限,触手仅是捆住了伽罗特的双手,并卷起了他的衣服。
这种程度的裸露对雌虫来说不算什么,毕竟还有个辞渊每天早上接受全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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