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自己会要被一个出生不过十几年的青年压在这石板路上操。
水刀力道正好地划开了他的长袍,里衣,而后是长裤,亵裤……达达利亚的手此时一点也不抖了,最好的战士,在关键时刻手总是稳的。
和往常细致到繁琐的前戏不同,达达利亚的手指直接插入钟离的后穴。钟离做好了接受痛楚的准备,却只是被水的凉意弄得一激灵。
达达利亚的手指上均匀地覆着水膜,搅动肠液一片黏腻,在这样的情境下,水元素力凝聚的水膜还是均匀稳定,也不知道该和水神告罪把神之眼用在这样的地方,还是和冰之女皇夸赞她手下愚人众末席临危不乱的稳定。
毕竟做过那么多次,他们对彼此的身体都很是熟悉,达达利亚大刀阔斧地扩张了几下,正中要领,把钟离集中的注意力又打散,让情欲的享受占了上风。达达利亚感受到钟离的情动,掐着他精瘦的腰,把阴茎一口气插了进去,两人的呼吸节奏一下子都有些乱,随即达达利亚动起来,和往常的温柔不同,带着情绪的粗暴动作,让情绪波动向来不大的钟离都有些受不住。
他趴跪在青石板路上,被橘色头发的年轻人掐着腰从后面猛操,顶得整个上身跟着摇晃,膝盖趴跪在粗粝的地面上一阵钝痛,他受不住地呻吟出身。
夜间的石板路还带着凉意,巷子外百姓享受节日的嬉闹声隐约可见。
“快看,烟花!”他听到孩子的喊声,接着是烟花的光亮由石板路上的积水进入他的眼睛,而后是烟花声音响起,夹杂着人们的欢呼声。
冬日的凉意从衣服的缝隙里渗透进来,失了防御裸露在外的皮肤带来久违的凉意和战栗,而后是湿意。
又下雨了吗,钟离想。
压抑的哭泣声从身后传来,粗暴插入的动作也开始带了些迟疑。
“你心里总是璃月的苍生……百姓……璃月的活历史岩神大人,你的心里是否有过一刻……有我。”年轻人做着野外强奸的勾当,却是一副被欺负了的样子,泪水流了满脸,去问身下的神明是否无情。
“当然有过。”汗湿的手摸上年轻人的脸,抚过上面的泪水。
钟离喘息着,转过身揽过达达利亚的头,给了他一个安抚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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